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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幼稚。

如今战事已平息,待整合三?军后,就该凯旋了。

这日姚品娴主动去找了小五,问他:“你如今身?子也养好了,我也不必担心?你了,所以,哪怕就此分别,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我知道,我们应该是?有不浅的渊源的,只是?有些事,你不能说罢了。既然你不能说,那我也不问你,我尊重?你。”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跟我冷战,但其实很没必要的。你冷着?我,你也气不着?我。你想我去哄你,或是?退一步,我也做不到。如今分别在即,我们一直就这样僵在这儿,也不好吧?”

不论外人面前他如何?威风,但在姚品娴面前,他还是?极卑微和老实的。

这些日子下来,他也看清了一些事。而且,主人既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明白,不论他再?怎么?做,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与其和她僵持着?,倒不如自己?退一步。

“主人喜欢鹤吗?”他突然问。

问完后就看着?她,一脸的期待,生怕她会说出“不喜欢”三?个字。

“鹤?”姚品娴愣了一下,然后说,“很喜欢啊,尤其是?白色的鹤,通体白毛,十分漂亮。”

小五突然开心?的笑起来。

“那就好。”他不敢一直盯着?姚品娴的脸看,看了她一会儿后就垂眸,然后说,“我想通了,我决定?遵从你的决定?,我离开这里?,也不去大荣。我要隐姓埋名,然后重?新开始,一个人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姚品娴很是?为他高兴,她希望他日后能有自己?的生活。再?找一个真正和他有缘分的姑娘,然后快快乐乐又?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小五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所以此刻,他满眼?都是?光。

“主人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他说,“我会好好的。”

姚品娴倒没多想,只夸他道:“其实你心?地很是?善良,之前挑起战事,也不是?你的本意。只不过,你毕竟是?做了那样的事,日后还是?得一心?向善的才好。你要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应的。你只有做善事行善举,你才能有善终。”

不论姚品娴说什么?,小五都全部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二人的谈话,非常的圆满。

姚品娴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而姚品娴离开时,小五也是?微笑着?目送她走的。

只是?等?她走了后,他清冷的脸上,那笑容一点点的就消失殆尽。

他坐在案前,就这样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直到从傍晚一直坐到天黑。

然后,他才铺开纸,又?拿了笔墨来,伏首于?案前书写起信来。

这是?一封他写给姚品娴的告别信。

他每写一个字,都会回忆一遍从前二人相处时的美好。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写得极慢。

写完后,他搁下笔,又?拿起铺在桌上的纸来看。将?这封信一遍遍的读,他反复读了好几遍。

最终,才又?搁下来。

将?信塞进信封内,然后拿了个物什来扣在信上。

一夜过去,等?次日一早姚品娴又?过来找小五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姚品娴看到桌上有一封信,见信封上赫然写着?“主人亲启”几个字后,姚品娴则赶紧拆了信来看。

这是?一封小五写给她的道别信,信上说,要她原谅他的不告而别,因为他怕当年道别会有不舍。信上还说,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他会好好的去活着?的。

最后,信上还提到,说他送她一只小鹤作为纪念。

白色的幼鹤,是?她喜欢的那种通身?雪白的毛。

他说,他人不能陪在她身?边,希望她日后能够一直照顾好这只鹤,就让这只白鹤陪在她身?边,一直陪伴她到终老。

看到这样的一封信,姚品娴心?中怅然。

毕竟是?陪她一起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光的人,是?帮了她很大忙,对她有大恩情的人。如今就这样分别了,或许日后也难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不免心?中落寞。

只是?,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

姚品娴想,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那就比什么?都好。

突然的,窗外传来一声稚嫩的鹤鸣。姚品娴扭头?望去,就见一只通体白毛的幼鹤落在窗台。长长尖尖的嘴巴在啄着?窗户纸,见她扭头?望去,那幼鹤又?嘶鸣了一声。

姚品娴这才想起来,小五在信中说,他送了她一只鹤。

他希望可以让这只鹤伴在她身?边。

这样想着?,姚品娴便朝那只鹤走了过去。

她才走过去,那只鹤就主动往她身?上扑。姚品娴被吓了一跳。

不过,幼鹤没有啄她,而是?只歇在了她肩膀上。

起初还有点害怕,但渐渐的,适应了后,姚品娴就习惯了。偶尔的,还会伸手去逗逗他。

更是?准备了最精良的鸟食供它?食用。

大军回程时,她自然也是?把它?带着?。

姚品娴因是?以家眷的身?份随军,所以,她来回坐的都是?马车。马车上,青菊陪着?主子,她见这只鹤一直歇在主子的肩上,怕主子累着?,就伸手去捞它?,让它?歇自己?身?上。

但幼鹤却挺厉害,它?见青菊朝它?伸过手来,就拿自己?尖尖的嘴去啄她。

青菊被啄了下,还挺疼的,她叫嚣着?:“等?回去就把你煮了。”

幼鹤就扑腾着?翅膀打青菊,青菊气极了,想和它?对打,但却打不过这只鹤。

姚品娴忙说:“不许欺负她!”

这鹤似是?有灵性,立即就停止了对青菊的攻击。然后,他又?歇去了姚品娴肩膀上。

青菊气死了。

她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土,一边嘴里?嘟囔。

“那位走就走了,留什么?礼物。偏主子您还这么?喜欢这只鹤,惯的它?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姚品娴说:“万物皆有灵性,你现在说的话,它?或许能听懂。它?虽然只是?一只鹤,但却也是?一条生命,你以后也稍稍对它?好点。你对它?好了,它?自然就对你好了。”

幼鹤像是?很赞同姚品娴说的一样,立即嘶鸣了一声。

“王妃,就快到京城了。”青菊不再?理睬这只鹤,只是?撩开了马车的车帘,往外面看了去。

姚品娴也赶紧伸头?看向外面,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那座城。越行越近,待靠近城门后,她发现,圣上率百官迎接等?候在了城门口。

魏王见状,翻身?下马走到了圣上面前。

“臣拜见陛下。”说罢,魏王就要单膝跪地行礼,却一把被圣上扶起。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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