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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白衣翩跹,现在黑锦肃然,周身的气质都不再像是同一个人。

顾凌峫同样愣了一瞬,只觉得这人变白了、瘦了,便不再多想。命令道:“那有面镜子,搬张凳子过去。”

牧潇看向墙边的落地铜镜,很快就猜想出了顾凌峫要以何种方式羞辱他,无非是想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浪荡,有多不堪罢了。

果然,他照做后,顾凌峫就走了过来,坐在凳子上。“别愣着,脱干净,坐上来自己动。”

牧潇心底泛出一抹冷笑,慢慢解开了腰间的束缚,外袍从肩头滑落掉在了地上,金冠也跟着摘了下来,一头墨发如瀑布倾泄而下。

不就是想看他狼狈,他配合就是了。

“很好,里衣也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材还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顾凌峫饶有趣味打量,见牧潇开始脱,突然又一手将人拉到了怀里,“我还是更喜欢亲自动手。”

满是薄茧的大手游移过丹田,又往上揉捏了一阵伏丘,突然停住了手,皱眉嫌恶道:“瘦成这样了,看来你这一年是在床上过得很快活啊。”

牧潇咬牙噤声,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没营养的垃圾话,当作耳边风便好了。

顾凌峫把手抽了出来,脸上尽是失望之色,“罢了,还是先泄火,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你。”说罢,便扶着牧潇的腰起身,朝铜镜推了一把。

牧潇一个踉跄,伏在镜上稳住了身形,身后的人就走了过来,大手拍在了他的后腰下方,道:“撅高一点,别转过来,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你欲仙欲死的。”

顾凌峫持刃慢慢侵入,意外的,里面十分紧致。但很快,他就打消了一个可笑的念头,在前方的腰身上拧了一把,“放松点,别装得自己跟未经人事一样。”

牧潇干脆闭上了眼睛,曲着指节紧紧贴覆在铜镜粗糙的表面。他不想看自己这般屈辱的模样,更不想看着身后的人如癫似狂,因此心生怨恨。

悠悠的烛火飘忽不定,使得屋内的两道剪影贴合又分离,滚烫的烛泪从炬凹中缓缓溢出,一滴接一滴淌下,缓缓凝固。

撞击声似乎没有停歇,一次又一次地刺入敌腹。

直到一根蜡烛燃尽,牧潇腿脚发麻终是有些站不住了,瘫软在了地上,

顾凌峫还未尽兴,把人抱起又往后厅的浴池走去。

这是慕盏潇欠他的。

他记得那时,第一天从萧王府醒来,就是看见这人在镜前不断捣弄后.庭,或许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沦陷了。

可那些都是虚情假意,他现在完全可以再重现一次当年的场景。

这次,慕盏潇没有资格再背叛他。

隔天,临近午时。

顾凌峫已经许久没睡得这般安稳,枕边的人还紧闭着双眼,被咬破的下唇血痕已经干涸结痂。

他抬手轻轻覆在了身旁略微削瘦的面颊上,安安静静得欣赏,时间就好似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许久,牧潇的眼睫动了动,他像做贼似的把手抽了回去,掀开被褥坐起身。“醒了就起来,收拾一下跟我回王府。”

听到声音,牧潇动了动身体,身上的疼痛很快就令他清醒了过来,沙哑地开口:“我去王府做什么?”

顾凌峫看玩物似的打量,讪笑:“当然是为了方便干你,难道我想睡你一次,还要来这种鬼地方?”

月湖山庄地处偏远,是夏清风千挑万选才定下的地方,相隔懿王府大约有二十几里路,乘坐马车都得花上大半个时辰。

牧潇不再言语,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穿戴好后,出了院子,他只跟夏清风交待要去懿王府小住些时日,生意上拿不定主意的事可以拟成册子让人送过去,安排好一切便离开了月湖山庄。

从马车上下来时,他近乎走不动路。顾凌峫系好腰带下车,差人把他送进了一间客房,落下了门锁。

这一日的时间极为难熬,直到暮色降临,房门才被打开。

但进来的却不是顾凌峫,而是一群长相清秀,身材高挑的下人。

他们进来后褪下了身上的奴仆衣裳,裹在身上的是一片花红柳绿,腰身一个赛一个纤细,同时朝他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牧潇警惕地后退。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又走进来一袭黑衣,“当然是我让他们来的。”

为了不让他母妃多想,他还特地让这些男妓换了身衣裳进府。

顾凌峫走到榻前,抬起了其中一人的下巴打量,“长得还不错,叫什么?”

男子颤声答道:“奴儿名唤郑怡。”

顾凌峫嗤笑一声,转向牧潇,“看见没,连名字都跟你找的人很像。”

闻言,牧潇忽然意识到了顾凌峫的意图,从昨夜起他就隐隐发现了一些不对。

镜前、浴池、捆绑、花丛、琴台……

这些地点,无论是在哪,都好像跟他们一些回忆有关。

现在找来一群男妓,是在模仿贾一和甄零去春庭沐雨阁找事的场景。

原来是在报复,彻头彻尾的报复。

想通了一切,牧潇突然笑出了声,“幼稚……”

顾凌峫玩味的神色瞬间僵在了脸上,语气让人感觉如坠冰窟,“你说什么?”

牧潇直视着他,走了跟前,语气悲凉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你幼稚,可笑……”

“还很蠢。”

周围的小倌吓得纷纷退开了几步。

顾凌峫同样直视着牧潇的双眼,从那倒影中他看到了厌恶,失望,还有鄙夷……

“很好,终于知道反抗了。正好我也不想跟一条死鱼玩,今天就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让你像条公狗一样……”

“啪!”

顾凌峫话还未说完,就响起了一道清亮的脆响。

时间就好似凝滞了一般,小倌们吓得连气都不敢喘,连忙跪倒在地。

顾凌峫更是不敢相信,自己人生中会被人当众抽耳光,许久才回过神。

咬着牙,瞪着牧潇说:“出去。”

小倌们极为识趣,知道这话是对他们说的,在心里给牧潇默默烧了三柱高香,一窝蜂没了影。

门被关上,顾凌峫向前走出一步,牧潇想再抽这混蛋一耳光,却被狠狠擒住了手腕。

“还敢动手……”

牧潇另一只手又抬起,可还没挥下,手腕就被捏得生疼,骨头要碎了一般,随即顾凌峫将他猛地一推,整个人都摔在了榻上。

顾凌峫缓步上前,从怀里摸索出了一个乳白色的瓷瓶,语气没有丝毫感情:“我本来是不打算用它的,都是你逼我的……”

“你要干什么……”牧潇不断往后缩,那瓷瓶他不用想也知道是类似药物的东西。

而顾凌峫却没再解释半分,直接上去捏住了他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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