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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悔啊,要是当初我没帮你娘偷宗门练制情蛊的秘法,你今天也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
一切都是因果,但既已发生了,便无需长吁短叹。
牧潇再次保证:“舅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的,我走这一趟也是为了咱们北齐的百姓着想。”
上个月,他向景帝请了一道秘旨,谋到了一份特使的差事。要做的是前往西凉和新帝顾长胤延缓休战的时限,并且开通两国商贸往来。
但他的真实目的却远不止于此,他的目标是西凉国的硝石矿。
他打听过,那些矿场的开采权都是握在一些大臣或是富商手上。只要他能跟那些人达成利益共识,那就等于掌握了西凉最锋利的武器。以后西凉国无论是谁做皇帝,想要动他这个炮灰都要三思而后行了。
白朝信摆摆手,不再多言。起身从药柜里拿出了一个匣子交给他。“里面是血丹和噬毒蛊,记得早点回来。”
“多谢舅父。”牧潇由衷的感谢白朝信,有了这蛊虫就能医治好顾凌峫母妃的脸。有这份情分在,想必将来就算和顾凌峫兵戎相见,应该也会念及几分昔日旧情吧。
婚礼布置得极快,短短两天整个王府就充满了喜气。但因为是两个男子成亲,府上便只邀请了有生意往来的客人。
当然,也有的人是不请自来,譬如慕天驰和慕心斐。
牧潇其实早就原谅了慕天驰的一箭之仇,因为他知道那确实是个意外,而且事情本就因他而起,实在怨不得旁人。
只是慕天驰心里一直都过意不去,隔三差五就往王府送补品,生怕他一命呜呼似的。
慕心斐则带来了不少贺礼,这一年里,二人的生意愈发融洽,近乎都忘了以前生死相向的事。
对此,牧潇也很乐意将店面的提成加到了两成。慕心斐躺着就能赚钱,自然会跟他越走越近。
是夜。
王府的宾客一个个醉得撑肚扶墙,相继请辞。
牧潇打点好前院的一切,便回到了春庭沐雨阁。
他想在临走之前,亲眼目睹一下自己促成的姻缘。若是去西凉遇到了什么不测,现在看一眼自己磕了多年的cp修成正果,那也是少了一桩人生憾事。
他支开了院里的丫鬟,搬来梯子爬上房顶,掀开一片瓦,猫着身子瞄向下边。
乍看,屋内的画面好似有些奇怪,可惜只能见到二人嘴皮子动,却听不清声音。
房中二人身着里衣里裤,散着一头墨发。枫影坐在榻上,白城坐在镜前,俩人身上的喜服都不知去了哪,看不出到底是事前还是事后。
更不知有没有饮下他特地准备的合卺酒?
这时,白城突然起身朝枫影走去,将枫影推到了一边,脱下鞋袜,往榻上一躺。“起开,我要睡了,你睡地。”
“凭什么?这床是我买的,要睡也是你睡。”枫影不服,建造这间小院可全是他的功劳。
白城冷笑:“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让本世子睡地?”
提及身份,枫影就被噎住。
奈何外面有丫鬟守夜,他不敢高声反驳,干脆直接动手:“那你就看看我有没有资格。”扑上去,就一拳挥下。
白城偏头躲过,可就这一闪,他忽然看到了房顶一片空缺,急道:“住手,表哥在上面!”
枫影动作一滞,随即耳朵动了动,察觉到了一丝细细的瓦片挪动声。
他放下拳,看着身下的白城,用眼神问:怎么办?
白城一时也想不到主意,他也没料到连花烛夜也会被查房。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天他俩差点嘴对嘴的画面,吞咽了一口唾沫,勾住枫影的脖子,说道:“你靠近点,演给他看。”
枫影照做,半趴在了白城身上,将人狠狠按住。
僵持了一会,手臂有些麻木了,问道:“他走了没?”
白城斜着眼角望天,叹了口气。
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做点什么铁定还是会穿帮。
他把手从枫影脖子上松开,改作环腰而下,隔着裤子揉捏两瓣软肉。
意外……很有弹性。
枫影身形猛地一颤,“你他娘干什么?”
“不想露馅就闭嘴。”
枫影暗暗咬牙,有的时候男人屁股远比脸面要重要,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面前,万一王爷以为他是被压的那个怎么办?
不行,他必须得证明自己。
“狗崽子,别以为你是世子我就不敢动你。”
枫影粗暴地将白城的里衣撕开,露出了一片白皙精壮的胸腹,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往锁骨处咬了下去。
白城疼得面色扭曲,当即一个反客为主,翻身骑在枫影腰上,以同样的方式将枫影扒了个干净。
俩人的肤色天差地别,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黑白巧克力扭成的麻花。
牧潇实在分不清到底谁攻谁受,他死磕在这就是想知道答案,解开心中多年的未解之谜。
二人肉搏了好一阵,闹得大汗淋漓。也不知怎的,枫影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体温愈发的滚烫。
白城也似火烧一般,本就奶白色的皮肤此时却白里透红,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白城深谙毒术,这感觉一上来就察觉到了不对,“不好,是烈火焚情!”
见二人惊诧,牧潇露出了一抹深藏功与名的笑容,看来二人在丫鬟的监督下是喝过交杯酒的。
想当初,他就是因为这药才在画舫上第一次尝了顾凌峫的鲜。
现在俩人都用上了,肯定成事了。
后面的事,他就没必要看了,只需要等到明天,看谁走路一瘸一拐即可。
翌日清晨。
王府上下都集中在大门口送行,牧潇跟白朝信道别了好一阵,昨夜洞房的俩人才扶着腰走出来。
他没看错,俩人都扶着腰。
随后,牧潇的关注点又移到了俩人的衣服上。
这暗金纹路的广袍和鹅黄金线罗锦不是他前些天丟失的那两件衣服嘛?
难道昨晚……
俩人为了追求刺激,穿上他的衣服,轮流贯穿到底?
还未等他震惊太久。
这时,夏清风牵来了马车,恭敬道:“王爷,时辰差不多了。”
牧潇回过神,朝二人交待:“你们俩在家照顾好生意,我回来时要是看见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上家法伺候。”
二人委屈得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牧潇。眼中既有埋怨,但又像自己犯了弥天大罪的似的,复杂至极。
“好了,之前没告诉你们要走,是怕你们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牧潇摸了摸白城的脑袋,将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才转身上了马车。
夏清风朝夏边浮交待道:“在王府好好读书,听国舅爷的话。”
夏边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