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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才不会再傻乎乎相信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长得再英俊也不行,器大活好也不行……
“父皇,儿臣能不能不参加围猎?近日儿臣身体有些不适,强行上场恐怕会有损您的颜面……”牧潇这话也不算欺君,他的身体现在就很不适,而这全拜某人所赐。
他想着,只要不恢复身份就不用娶妻纳妾。况且,他现在只想全身心投赴在商道上,在这个遍地是商机的世界,只要他足够有钱,掌握了北齐的经济命脉,就算是一介平民,权贵也奈何他不得。
到时候,只要他不抬价,市场价格就不会横跳。就算再逢天灾,也不会出现百姓买不起米的情况了。
“胡闹,你能有什么不适?你从三岁起就没生过病,要是赈灾累了,就回去好好歇几天。朕相信就算你是病着,拿个魁首也是轻而易举。”景帝自认自己是个好父亲,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
牧潇由衷感谢景帝的信任,可他真的不是慕盏潇那种马背上长大的猛男啊,这不是在赶鸭子上架嘛……
他刚想再推脱,景帝却像是累了,揉了揉额穴站了起来,说道:“行了,办差累了就回去好生歇着吧,正好朕也有些乏了。”
被下了逐客令,牧潇也只好退出御书房。
顾凌峫就在外候着,他方才也从谨言嘴里听说了围猎的消息。
见牧潇出来,他恨不得原地把人抱起转上几圈,“太好了,盏潇。我就知道,你父皇是有意提携你的。”
“好什么好……”牧潇小声嘟囔,现在这事推脱不掉,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就是当众输一场,到时候装个中暑晕倒什么的,谁知道他是只纸老虎……
总之就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不会武功,不然白城用化功针扎他的事肯定会被抖出来,到时候那小子可就完了。
上了马车,顾凌峫提议道:“许久没练箭了吧,待会回去咱俩一起练练?”
“我不想练,身体不太舒服。”牧潇果断拒绝,前些日子练剑,他就已经穿帮了。就算是武功尽失,剑招总该还是会的,可他耍起来却像公园晨练的老大爷。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解释不清了。
“行,那就明天练。”顾凌峫暗暗自责,早知道他在回京城的路上就节制点了。“先说好,明早可不许赖床。”
牧潇没应声,只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回到王府,他便找来纸笔勾勒起自己要开发的产品。从白天忙到半夜,把自己折腾眼冒金星,正好借此当做明天赖床的理由。
然而,顾凌峫在这件事上却非常执着。第二日,还不到五更天,就掀开被窝,强行把人扶起,“快起来,该出去练箭了,今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早在昨天下午,他就在城外寻了个山水秀丽的小村庄,想着俩人练完骑射,还能一起看个日出,多有情调。
然而牧潇却极不配合,刚被扶起又栽倒了下去,口齿含糊不清地说:“让我再睡会,好困……”
顾凌峫稍显不悦,捏了捏牧潇的脸颊警告:“再不起来,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嗯…不要……”牧潇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效应。直接翻过身把后背亮出来,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顾凌峫无奈叹了口气,硬的不行,他只好来点软的,也跟着躺了下去,揉了揉牧潇的后脑勺,在耳旁轻声哄道:“乖,快起来,我给你做早饭好不好?”
“唔,别吵……”
所谓事不过三,顾凌峫这回算是彻底失去了耐心,开始威胁:“你再不下床,我今天可就让你下不了床了!”
安静几瞬后,牧潇依旧不动。
“你再不动,我可真的动手了……”说着,他便一手探进了被窝,在后腰下揉捏。“快点,再睡我可进去了。”
被手腹厮磨,牧潇顿时睡意全无。可他依旧装着困,翻身至正面,勾住顾凌峫的脖颈,嗓音含糊不清:“顾哥,我真的想再睡一会,一起嘛……”
这般,顾凌峫的喉咙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身边这只迷迷糊糊的懒猫,简直……太他娘勾人了。
“顾哥……”牧潇微微睁着眼睛,胳膊勾着脖子缓缓靠近。想着,这样总能蒙混过关了吧。
自从表明心意以来,顾凌峫还是头一次受到主动邀请,唇齿交缠间,那骑射、那日出,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一番纠缠后,两人的眸中都倒映着对方微红的面颊。牧潇趁势欺身而上,将人牢牢地按住,喘着粗气说道:“顾哥,我饿了……”
顾凌峫只被这轻轻的一句话烫得虎躯一震,体内的邪火很快就烧了起来。“饿就多吃点,吃完了再……”话还未完,他的唇又被堵上了。
牧潇学着顾凌峫平时咬他的样子,每一寸都留下红痕、齿印,细细碎碎的,流连忘返,拖延时间。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顾凌峫被蹭得难受,等了半天也没进行到他想要的那一步。见牧潇还沉醉在其中,他忍不住出声提醒,“潇潇,差不多了,那儿……”
他目光如炬直盯着一处。
牧潇装作大梦初醒,歉疚道:“顾哥,我是不是做得不对?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这样挺好的。”顾凌峫生怕打击到牧潇的积极性,不忍揭穿。“以后多练练就是了。”
“嗯。”牧潇应得爽快。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几道敲门声,说话的人是沈子夜,“慕兄弟,你请的木匠都过来了,快去前院给他们分工。”
闻声,顾凌峫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拉住牧潇的胳膊,“等会再去。”
牧潇想都没想就甩开手,“顾哥,十几个人等着呢,你也知道,你一次要很久……”
说着,他就捞起衣服下榻,一边穿戴一边歉疚说道:“顾哥,你要是能等,就等我回来,回来我们再继续。”
待人走后,顾凌峫望着帐顶狠狠蹬了几脚床板,这种事是能等的吗?
接连数日,牧潇都已这伎俩躲避着晨练,每天早出晚归,回屋倒头就睡。清晨更是怎么都叫不醒,醒了就主动纠缠。
终于到了四月的最后一天。
顾凌峫再三痛下决心,保证自己今日绝对不会被美色折服,怎么着也要把人拖起来练练身手。
其实,他对慕盏潇的骑射功夫是很有信心的。当初两国交锋,他就曾中过一箭,那一箭百步穿杨,不偏不倚正中他的眉心,但好在被头盔挡了下来,想必这巧合也是提前斟酌好的。
但如今两国休战已经数月,刀久了不用会钝,剑久了不磨会锈,再加上内力尽失,这让他很难不担心。
听闻这次参加围猎的人数众多,景帝似乎对此抱了很大期望。几乎把满朝文武家中能排得上号的年轻公子都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