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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刚才的事对不住,我回头会好好管教他的。”

苏折不以为然,忽然抬起手抚了抚牧潇的侧鬓,“没关系,是我们苏家对不住你,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说罢,苏折又拿来纸张,提着袖子在纸上题了“美人三顾”四个字,唤来下属拿着字样去找铁匠铸一块金匾,这才翩然离去。

牧潇自然知晓其中含义,这是在宣告世人,从今往后他牧潇被苏折罩了,跟他过不去就是丞相府过不去。

这一切也落在了楼上二人眼里。

顾凌峫抓着木栏险些掰下一块木屑。见状,沈子夜看出了眉目,忍不住劝道:“好了,这有什么可气的。不就是摸了下脑袋,我听说他俩是师生关系,你不用想太多。”

闻言,顾凌峫更加窝火。

这俩人确实是师生关系,是连说梦话都在喊对方“师尊”的那种关系!

这还是顾凌峫第一次感受到危机,按照年龄推算,苏折应该比他出现在慕盏潇心里更早,极有可能是慕盏潇情窦初开时的欲想对象,不然也不会至今念念不忘。

“你说,现在除了身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顾凌峫心中不服,只恨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

沈子夜一愣,感觉好似闻到了一股酸味。把人拽进厢房,才悠悠开解道:“当然是你完胜,你比他年轻英俊,比他壮,比他高,等以后回了西凉身份也比他强,这种老男人跟你简直没法比……”

“我说的是内在!”顾凌峫觉得这净是废话,他的身材和长相还需要跟人比?

沈子夜面露难色,长“嘶”一声,“内在……”

“你认识我二十几年,需要想这么久吗?”

见顾凌峫发怒,沈子夜当即话锋一转,“冷静!其实吧……男人追求一个人并不需要太多内外,你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讨慕盏潇的欢心,这才是制胜的关键。”

顾凌峫渐渐冷静了些,他觉得沈子夜说得有道理,那些喜欢他的女子并不了解他,同样像着了魔了一样为他疯狂,可见内在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这……”沈子夜砸了砸嘴,这种事他虽然有些经验,但他追的是女人,慕盏潇是个硬汉子显然是不一样的。

但他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那我先来问你,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这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

沈子夜一拍大腿,“当然有关系了!你想啊,你以前喜欢男人吗?你又是从什么时候不排斥跟男人上床的?这也就表明慕盏潇是很擅长讨男人欢心的,那你为何不能用他的方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一番话下来,顾凌峫陷入了沉思,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慕盏潇的……

皓月当空。

忙碌了一整天,回到王府牧潇便算起了总账。

这半个多月来,店铺竟入账了六千多两银子,除去府上的各种开支,剩余的钱完全够他开下一间店铺了。

他正想着入哪一行,顾凌峫突然端了盆水走进来,放在了榻前。

他本以为是这厮要洗脚睡觉,谁知顾凌峫却将他直接抱了起来,深情款款道:“盏潇,我来给你洗脚。”

牧潇大惊,第一反应就是那水里有毒,他今天又凶了这疯狗男主,难不成是想让他烂脚?

“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洗!”

顾凌峫直往床榻走去,他当初就是这样被贸然示爱才有所触动的,现在是该轮到他攻略了。

牧潇被放坐在榻上,说什么也不肯下水,还险些把盆给踢翻,他挣扎道:“我有脚气,不用你洗!”

顾凌峫神色一僵,细细地闻了闻,“没事,现在天热多少都会有点。洗洗就好,我不嫌弃。”

说罢,就把一双修长白皙脚按进了水里,一个一个脚丫子认真地搓了起来。

牧潇不禁呆住了,他做梦也不敢想,堂堂大男主会给他一个小炮灰搓脚丫子,而且水温适中,没有下毒,手法还挺舒服!

顾凌峫抬眼,见牧潇一副惊喜若狂的表情,不由心中暗喜,赞叹这北齐男子示爱的风俗还挺管用。

他乘胜追击,说道:“盏潇,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洗脚好不好?”

一听这话,牧潇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这水里是慢性毒药,需要长期浸泡才见效?或是借此消减他的防备心,在以后的某一次下手。

好歹毒的心。

“不用,这太麻烦你了,我没有泡脚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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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峫皱起了眉,坚持说道:“我不觉得这是麻烦,你要是没有习惯,我们可以慢慢养成,就这么说定了。”

擦干脚后,牧潇依旧心有余悸,趁着顾凌峫去倒洗脚水的空档,连忙打起了地铺,以防半夜再遭黑手。

躺下后,他不由想到了枫影。隔壁房已经勉强能住人了,明天他必须得把枫影叫过来住,房屋可以边住边修缮,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顾凌峫倒水回来,看到地铺,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你睡地上干嘛?”

牧潇早就想好了理由,“顾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一直睡在一起。我不是给过你情毒的解药嘛,你每隔三天吃一粒就不会发作了。”

顾凌峫恍然,原来是在害怕他的器猛持久。他眼珠子一转,突然露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左右摸索袖袋,惊呼道:“完了,盏潇……我把你送给我的药弄丢了!”

闻言,牧潇登时起身,走到他身边焦急道:“你再仔细找找,那可是我放了十几天血炼的!”

顾凌峫相当配合,把怀里、腰间都寻了个遍,最后直接把上衣脱得精光,委屈说道:“怎么办啊盏潇,我不是故意弄丢的,没有药我不会死吧?”

牧潇心一沉,难不成他又要放血?

顾凌峫细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早在沐浴的时候他就将那药收了起来,他才不愿意吃心上人的血,明明有更直接的方法解毒,为什么要舍本逐末?

他由衷说道:“盏潇,答应我以后别再炼那血丹了。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牧潇心情更加复杂了,他不放血就要被那大凶器进进出出。相比之下,他更愿意放血好吗!?

见牧潇犹豫,顾凌峫又诱哄道:“盏潇你不用太害怕,以后做那个,只要你感觉不舒服,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牧潇咬着牙,许久才从鼻间舒出一口长气。横也是疼竖也是疼,能谈条件的自然要比不能谈的好。

权衡过后,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能三天做一次。”

顾凌峫犹疑了一瞬,“好,都听你的。”

反正到时候,只要他不出来就算一次没完。

牧潇将信将疑点了点头,“那熄灯睡吧。”

顾凌峫把灯吹熄,又提议:“盏潇,我们还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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