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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潇是什么反应。又道:“你坐那么远怎么喂?”

牧潇稍微挪近了一点,“没问题,我胳膊长,你探下头就行。”

“身上疼动不了,你坐床上来。”

纠结片刻,牧潇念其是伤患,还是无奈地坐了过去。

可当他舀起粥送到嘴边时,顾凌峫又说:“太烫了,吹凉了我再吃。”

这回,牧潇察觉到了不对劲,这粥明明早就放凉了,连碗都不烫手。

他想了想,才道:“顾哥,虽然我没资格说这种话。但我觉得,做人还是得一心一意。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糟糠之妻不可抛,再说了这野花只是个意外,哪比自己从小种的香,你说是吧?”

顾凌峫听得想笑,“可我现在就觉得野花香,他不仅香,味道也不错。”说着,就含住勺子将粥咽了下去。

听到这世纪级的渣男语录,牧潇惊了。不愧是总受男主,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他……

一碗粥喂得十分忐忑,好不容易见了底,牧潇正准备逃离。岂料,顾凌峫又叫住了他,“顺道帮我换下.药吧,这药膏干了,不舒服。”

牧潇暗叫不妙,换药就得脱衣服,他觉得这事还是得让沈子夜来,“顾哥你等我一会,我去叫沈哥来。”

“别去叫他了,他昨晚一宿没睡,估计现在正补觉呢。”顾凌峫睁着眼说瞎话,昨晚沈子夜睡得比猪还沉,他口渴了,都没人给他倒水。

“那我去叫虎子。”

“他年纪小,毛手毛脚的,你嫌我伤得还不够重?”

“那我去挑几个细心丫头。”

“我不喜欢被陌生人看身子,况且我身上这么多伤,会吓坏她们。”

牧潇已经知道这花孔雀打的什么主意,可他却偏偏无力反驳,沉沉叹了口气,还是拿起药膏坐回了榻上。

顾凌峫双手大敞等着脱衣,但被剥开里衣后,他又觉不安。

毕竟慕盏潇对他身体尤为垂涎,眼下他伤痕累累会不会影响好感?他立即问道:“我现在破相了,还是你说的男主吗?”

牧潇木木地点头,安慰道:“是,当然是。男主多少都会受点伤的,有点伤疤才更显得有男人味嘛。再说了这药可以祛疤,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 公众号“甜阅文”

得到肯定,顾凌峫莫名舒了口气,绷带一层层解开,他便靠在了床栏上。

牧潇见着胸膛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禁自责,要是他能早点去天牢,也就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

他没头没脑问了一句:“现在还疼吗?”

“又不是打在你身上,当然疼了。你上药的时候记得给我吹吹,轻一点。”顾凌峫唇角不自觉勾起了一道狡黠的弧度。

“那你忍忍…”牧潇捻起药勺仔细地涂抹起来,动作像怕碾死一只蚂蚁,一边轻轻吹着气。

他心下内疚,一时都忘了这是对方的诡计。头从锁骨处一路下滑,直至吹到了腹部,看到下方微微撑起的亵裤才猛然回过神,瞬间直起了身板。

“怎么了?”顾凌峫明知顾问。

“剩下的……你自己涂吧。”牧潇当即把药膏木盒递了出去。

顾凌峫抬了抬袖却没接木盒,而是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痕,“你看我这样能自己动吗,你怎就这般狠心?”

“我……”牧潇有苦难言,甚至爆粗口,他都快成保姆了,还叫狠心?

“我什么我,快点。”

牧潇磨起了牙,不就是脱下裤子嘛,他又不是没看过。

可当他一时气愤脱下了一节时,心里又犯起了怂,“我……我去叫沈哥来。”

见他要逃,顾凌峫一把擒住了他手腕,沉声道:“点了火就想跑?这事只能你来做。”

手被紧紧抓住,牧潇才发现自己被彻底骗了,这力气跟牛似的,哪像什么伤患。“顾凌峫你别这样,沈哥他是个好人,你不能对不起他!”

“他当然是好人,但我不是。”顾凌峫将他胳膊一扯,顺势按在了榻上,继续说道:“以后你必须每天这样伺候我,直到我伤好为止。”

第三十八章 本王被送玉佩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牧潇反抗着,可动作又不敢太大,生怕牵扯到对方的伤口。

“哦?”顾凌峫一脸戏谑,完全没把话放在心上,“你倒是喊大声点,让你全府上下都来看看,他们英明神武的战神王爷是怎么被我按在身下的。”

“你这流氓,变态!色情狂!”

顾凌峫轻呵一声,也不知怎的他听到这样的谩骂竟不觉得生气,反而更想捉弄一番。“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做出点实际行动,岂不是对不住你这几个词?”

话落,牧潇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他当即大喊:“沈子夜……唔……”可下文还未出口,唇就被堵上了。

一番激烈地交缠后,顾凌峫又将他的身形翻转,坐在了他大腿根处,把衣袍从后领褪到腰际,警告道:“别乱动,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

“你滚下去,我不想做!”牧潇感觉臀间被抵着,犹如惊弓之鸟一样扑腾。他只恨自己刚才没奋力反抗,现在趴着身子更是没有翻身的余地。

下一刻,他就听见了顾凌峫拿放木盒的声音,又惊道:“不……那个不能润滑!”

顾凌峫沾满药膏的手僵了一瞬,讪笑一声,掀开他腰间的纱布,轻轻抹了上去。

感觉到后背传来丝丝凉意,牧潇慢慢冷静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心中顿时又恼又气。

抹完药,顾凌峫便起了身,“好了,我也礼尚往来给你上了药,以后就这样吧。”

“谁要跟你礼尚往来,我现在就去告诉沈子夜,你是个花心萝卜!”牧潇拾起腰带,迅速穿戴起来。

可就在这时,他刚说完曹操,曹操便到了。

沈子夜突然推开房门,见屋内情景,脸上的焦急呆滞了一瞬,随后道:“慕老弟不好了,你的王府要被抄了!”

他话刚落,外头就响起一片嘲杂声,紧接着又传来了白家父子和枫影的声音。

牧潇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翻身下了榻。他打开门,只见庭院外已经被一片甲羽围得水泄不通,白朝信正挡在为首之人身前理论。

为首的那人约莫二十来岁,身姿高大挺拔,一身金甲玄铠,腰间悬着金色长剑,他一声令下,御林军便冲了进来。

牧潇当即出门喝道:“站住!”

御林军将士见他出来,纷纷止住了脚步,有条不紊地让出条道,让主帅上前。

白家父子和枫影挡在了他身前,白朝信道:“二殿下,此举究竟何意?这当真是陛下的意思?”

听这称呼,牧潇愣了愣,原来这人是慕盏潇的二哥,慕天驰。

慕天驰道:“舅父请让开,父皇下的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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