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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兴趣,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你说的那种渣男……我的意思是我俩不合适,你能懂吗?”牧潇说到最后变得很小声。
“不合适?”顾凌峫嗤笑,当然不合适了,但他还是坚持说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合适?你我都是征战沙场的名将,又同为皇子,可算作门当户对。而且你我相识十几年,又对彼此互相了解,我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我们更登对的人了。”
“顾哥,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能这样想啊……”牧潇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原著中,慕盏潇可是捅了他千百刀的人,他这才讨好没几天,这货怎么就光记吃不记打…
顾凌峫叹了口气不再多辩,觉得留住男人的心这种事,还是该来点实际的比较有效。
于是,他岔开话题道:“我衣服湿了,替我取取暖。”
“……取暖?”牧潇都不用看四周,都这步田地了,拿什么取?
顾凌峫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道:“帮我把衣服脱了,你抱着我就行。”
“………”牧潇百般纠结。
如果是在昨天,他还能心无芥蒂的照做,可现在知道了对方的心思,他就要保持好距离,维持住做朋友的度。
“我冷。”顾凌峫沉声催促。
纠结半晌,牧潇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无奈叹道:“那就最后一次。顾哥,以后我们还是别靠太近了,你中毒的事,我也有其他办法解决,亲……也算了吧。”
顾凌牙暗自磨牙,这狗贼果然是吃干抹净就想甩掉他,想都别想!
牧潇帮他褪去湿衣裳,便从后将他抱在了怀里。腰杆挺得笔直,权当是抱了块木头,自己也是木头,一点邪念都没有。
然而,顾凌峫见他一直当柳下惠,便开始主动起来,势要将登徒浪子的心重新挽回。
他握住牧潇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缓缓下移,暗示道:“盏潇,现在这湖上就我们俩个人,只要动作不大,竹榻是不会沉下去的。”
牧潇听出了弦外之音,只觉怀里这只发情的孔雀,烫手得很。“顾哥,你还是睡一觉吧,别着凉了。”
顾凌峫以为是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毕竟慕盏潇这人没什么情趣,于是他又握着手往下移了些,停靠在了的人鱼线上,深情地喊道:“盏潇……”
“顾哥,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想……”牧潇想到在船上的场景,脸发起了烫。
他竟然主动帮顾凌峫……那样。
顾凌峫气得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提起嗓子,“那你是不是想躺下,让我帮你?”
“不是啊……!”牧潇大惊,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顾凌峫的脑回路。
“是不是,试过了才知道。”顾凌峫感觉自己受到了人格魅力上的侮辱,猛地挣脱怀抱,便将人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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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潇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顾凌峫一直在装,早就已经恢复力气,还骗他抱着。
可他缓过神来已经为时已晚,很快,竹榻就左右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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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小半个时辰。
牧潇挣扎到脱力,直到顾凌峫一脸白渍从他腹下起来,才得以脱身。
怎么会这样……
是他抱大腿抱偏了吗?
顾凌峫擦干净嘴,躺在了一旁,轻声道:“盏潇,现在知道我对你的真心了吧,舒服吗?”
牧潇抽了抽鼻子不说话, 脑中浮现出了原著中的慕盏潇的下场,他暗暗发誓,绝不能步其后尘。
第三十五章 本王的深情人设
这一夜出奇的漫长,牧潇想逃却无处可遁,等到顾凌峫折腾累了,天边都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他睡得极沉,悠悠转醒时,隐约闻到了一股焦香,渐渐的又转变成了一股刺鼻的糊味。
他起身才发现竹榻已经靠了岸,眼前是一片绿草茵茵的小土包,顾凌峫正光着膀子拎着根树枝烤鱼,篝火旁用枯枝架着件发皱白裳。
顾凌峫烤得很专注,连他上岸都没有察觉,因为味道实在难闻,他忍不住出声提醒:“鱼不是像你这样烤的,你这是在烧鱼......”
闻言,顾凌峫抬起头,不悦皱着眉:“那你吃不吃?”
一提到吃,牧潇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唤了一声,他接过那形同黑炭的烤鱼却不知往哪下嘴,且先问道:“这是哪?”
“不知道,辰时飘过来的。”顾凌峫语气无奈,从身侧拿起 公众号“甜阅文”根尖树杈站了起来,“你先吃着,我再去捕几条。”
见顾凌峫下了水,牧潇盯着他后背上的数道抓痕不由出神,许久才扭过头啃了一口鱼肉。
但嚼了几下,他又全吐了出去,因为味道实在是太苦了。
这嫌恶的举动正好落在了顾凌峫眼里,他叉着条鲫鱼上岸,沉着脸道:“有那么难吃吗?”
“没......挺好的,是我呛着了。”牧潇昧着良心说,但手里这条鱼,他怕是饿死也不想再啃一口了。
于是,他瞄着那条新鲜的鱼,道:“还是让我来烤吧。”
顾凌峫满心不屑地把鱼递了出去,他就不信慕盏潇这种吃惯山珍海味的家伙能烤得比他好吃。
但很快,事实证明了一切。
短短一刻钟,牧潇便把整条鱼烤得外焦里嫩,哪怕没放任何佐料,光闻着香都让人食欲大开。
顾凌峫看直了眼,脱口道:“你厨艺到底谁教给你的?”
其实他早就生疑,明明都是混迹边关的泥腿子,慕盏潇为什么会这些?
他满心的疑惑。
“我自己学的啊,我会的菜可多了,小时候没人管我,就什么都自己来了。”牧潇漫不经心的说着过往。
顾凌峫默不作声了,他不是没听说过慕盏潇的过往,八岁丧母,十二岁因为天生武脉奇佳被送进了军营历练,比他从军还要早上两年。
记得他刚入军营那会,慕盏潇已经小有名气。
太师当时就告诉他,北齐有一个跟他年龄相近的小子,是他未来的目标,是他称帝途中必须逾越的高山。
可没想到的是,这座铁打不动的高山,昨夜竟在他身下求饶。
他正想着,眼前突然蹦出了半条鱼,“你不嫌弃的话,还有一半。”
这鱼啃得极为小心,只剩鱼脊到鱼尾最有肉的部分,顾凌峫抿了抿唇,还是拒绝道:“你自己吃吧,我吃那条黑的。”
“你随意,给你放这了。”牧潇把烤鱼棍插在地上,便寻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
昨夜他整个人都快被榨干了,也不知道顾凌峫发什么疯,自己不弄,专弄他的。
要不是慕盏潇这副身体精力旺盛,七八次下来,换谁顶得住。
他躺下没一会,顾凌峫也跟着躺了下来,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他的腰上,登时吓得他睡意全无。弹起身道:“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