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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嘻嘻笑,“我等不及啦。”

“这不来了嘛,我们把东西拿上去。”陈诤带我走到后备箱前,打开箱门,一大捧鲜艳的玫瑰被包装得十分精巧,我惊喜道:“这么多啊!是送我的吧,是吧是吧。”

“是,都是你的。”陈诤把花束抱出来递给我,“你拿着这个,蛋糕和礼物我来提。”

“那还用说,送给我的花,当然是我亲自抱回去了。”

陈诤两手拎着蛋糕礼盒,我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酒店大厅,我俩这么炫目拉风的出场方式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那些目光中新奇和友善居多,也不乏有鄙夷、厌恶,我不想被人当猴子看,赶紧拉着陈诤坐上最近的电梯。

好在电梯里空无一人,我悄声问陈诤:“礼物是……什么?可以提前告诉我吗?”

陈诤学我,也用气音说,“回、去、再、看。”

我们像两个夜半入室盗窃的小贼,明明周围没人,还悄悄咪咪地说小话。

房间在五楼,电梯在三楼的时候停下了,两个男生迈了进来。

又是他!

——那个找我们买票的男孩子。

算上这一次,我们遇见有三回了。

他看到我们时也显得很惊讶,眼看小小两平米的密闭空间就要弥漫上奇奇怪怪的尴尬氛围了,我主动问好:“好巧啊,又是你。”

他同伴冲我挑眉,拍拍他道:“袁杰,你认识啊?”

那个叫袁杰的男孩点点头,说:“刚认识,他们就是帮我买票的好心人。”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五层,我们四个一起出来,两两并排走。走到目的地房间时,我顿了一秒,那两个男孩就住在我们……对面。

要知道,我和陈诤定的可是情侣主题的大床房啊,附近这一片应该都是一样的房型吧。

我飞快地朝那边瞥了一眼,现在大学生都玩这么开吗?有男朋友还出来勾搭别人?

“元元,房卡。”陈诤提醒我道。

我不想放下我的花,便使唤陈诤,“没手了,你拿,在右边屁兜里。”

陈诤无奈看我一眼,放下手中的蛋糕盒,去摸我屁股……上的兜。

一进房门,我就把玫瑰抛到床上,扑进陈诤怀里,激动地喊他名字,“诤哥……诤哥,诤哥,诤哥!陈诤!”

陈诤耐着性子听我说完,长长地“诶”了一声,问我:“你要不要先拆礼物?”

“要!”

陈诤把一大一小两个礼物盒摆在我面前,“你要先拆哪个?”

“大的!”我把大礼盒的缎带解开,撕开包装盒——是元旦被我不小心打碎的蓝色玻璃花瓶。

为什么要再买一个?

陈诤解释说:“花瓶碎了,你一直没再买,我猜你可能不想再回忆起元旦的事了。但现在我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就当它是原来那个,我们把它放在卧室里,每天换新鲜的花,像你以前说的那样。我希望能多少弥补一点你那天的伤心。”

我没想到陈诤还记得那个花瓶,他还是对元旦那天丢下我感到愧疚吧。

其实我当初说要插花,也就是三分钟热度,我自己都忘了。

看着陈诤因温柔而更显迷人的笑脸,我心里的某个耿耿于怀的暗结不经意间就自行解开了。

“这个花瓶我要收藏起来,不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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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收——藏?”陈诤疑惑地重复了一遍,“你要收藏?”

“对啊。”我一本正经道,“把这个花瓶收藏起来,把你今天对我说的话也收藏起来。”

这出其不意的情话让陈诤的表情略不自然起来,他垂下头,耳根隐秘地红了,“那……好。”

我得意一笑,为他鲜有流露的情态。

拆完大的,继续拆小的。小盒子礼物很好猜,根据这个盒子的大小,我想,不是戒指就是手表了。

打开一看,果真是。去年陈诤生日,我送了他一款男士表,花了我一整年的工资加上年终奖,而现在我手上的这支恰好是同品牌同系列的不同款式。

陈诤送我的礼物很少有悬念,一般我送他什么,他就抄我作业。

在这方面,他大概天生缺少一点浪漫细胞,总要我来启发他。

我拍了张照,发了个朋友圈:“二十四岁生日快乐!以后还是有你。/[牵手图片]”

爸妈很快给我点了赞,我嘚瑟极了,还想再辗转微博炫耀一会儿。

陈诤抽走我的手机,“蛋糕不想吃了?”

“吃吃吃!”我坐起来,“快让我看看陈大律师设计的蛋糕是个什么样儿!”

陈大律师把蛋糕摆在我面前,在掀开盒子的前一秒快速说道:“不许笑话我。”

盒子开了。

我定睛一看,蛋糕不大,有两层。上面铺满了“元”字形状的巧克力和红色的爱心糖豆,边上点缀了一圈草莓,正中间两个小人在亲嘴。

这……的确是陈诤能想出来的款式。

“好少女啊,诤哥。”我乐不可支,搂住他亲了一口,“我很喜欢,谢谢你。”

陈诤嘴角高高扬起,他拿出餐盘,把中间的小人切给我,“寿星先吃。”

我一口把它们吞进肚子里,“我把诤哥和元元一起吃进去了。诤哥,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啊。”

陈诤笑着轻轻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一定会的。”

……

蛋糕虽然不大,我和诤哥两个人还是没吃完。我盯着剩下的的一小半发起愁来,“怎么办啊?我不想把你的心意丢垃圾桶里。”

陈诤指了指门口,提议道:“要不给对门送两块?”

“诶……就这么办!我是寿星,我去送。”我迅速切好两块蛋糕,插上叉子,一手一个端着就要送过去。

但是,这样我根本腾不出手敲门……

于是陈诤跟在我后边,帮我开了门,又帮我按了对面的门铃。

门按了好一会儿才开,门缝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是袁杰,他应该是刚洗完头发,看到是我们,他把门全部拉开。

我把两块蛋糕递给他,笑说:“今天和你碰到三次了,我觉得我们还挺有缘的。刚好我过生日,就想着给你们送两块蛋糕,你们不嫌弃吧?”

“不嫌弃不嫌弃。”袁杰的同伴已经闻风赶来,他接走其中一块,“看着就很好吃,谢谢。”

袁杰把剩下的一块拿走,面带笑意,“谢谢你们,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祝你生日快乐!”

他同伴跟着起哄:“生日快乐啊同学。”

我客套了几句,正要走时,袁杰忽然问我:“你名字里有个元啊?”

他应该是看到了蛋糕上的字吧,我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元元是我小名。”

袁杰用手指舀了一坨奶油送进嘴里,眨眨眼,“那我们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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