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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将他拉下来,压在身下。

这样的动作,这两天她似乎特别熟练。

江宴知道她并不会对做什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准备做什么。

据他判断,她现在好像并未完全清醒。

唐梨缓缓凑近,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从肩膀掉落,轻轻扫过江宴的锁骨处,凉凉的,洒下来的呼吸却是温热的。

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江宴盯着她缓缓凑近的唇,忍不住屏住呼吸,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唐梨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唇角,眼中像是蒙了一层水汽,看人的时候却专注而认真。

江宴滚了滚喉咙,声音喑哑,“你……”

唐梨的唇落下。

江宴睁大眼睛,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而她的唇却以一个微小的距离擦过他的脸颊,停在他耳边。

与此同时,另一颗药丸被塞进江宴嘴里。 W?a?n?g?址?f?a?B?u?页?ì????????ē?n?????2??????????

耳边传来她轻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苦吗?”

江宴耳朵刷地变得通红,他缓缓垂下眼睫,“不。”

甜的。

唐梨觉得没意思,从他身上起来,喝了一口水,咽下口中的药物,瞥了一眼还躺在她床上的人,一脚将人踹下去。

“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别再打扰我睡觉。”

江宴:……

害羞它瞬间就离家出走了,谢谢。

-

唐梨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据她自己的判断,就是一下子太放松了,又着了凉,身体才一时受不住。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事吗?”江宴问道。

唐梨点点头,“记得,你给我药,我吃了就睡下了。”

江宴:“还有吗?”

唐梨:“没了。”

他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唐梨莫名觉得他生气了,“怎么了?”

江宴凉凉道:“没怎么。”

唐梨:“那就好。”

江宴:……

休息一天后,江宴和唐梨告别村民们,终于乘上回里城的火车,并打算从里城搭乘最早的航班,飞往旅行的最后一个目的地——巴黎。

得知目的地后,唐梨眸中飞快地滑过一丝难明的情绪,“巴黎?”

导演兴奋道:“对呀,浪漫之都,是不是很棒!”

唐梨慢吞吞“哦”了一声。

江宴看了她一眼。

唐梨的兴致一直不是很高,但她大部分时间总是面无表情,导演和摄像大哥也没察觉出来,只有江宴注意到了。

仿佛,她又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浑身被一股阴郁笼罩,像是时刻警惕敌人来袭的小老虎。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招惹。

下飞机后,一行人又急匆匆地把江宴送到医院。

原因是飞机快降落时,唐梨还在睡觉,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袭击她,条件反射地擒住那人的胳膊,狠狠一折。

“咔擦”一声。

继手指骨折之后,江宴同一只胳膊也骨折了。

唯一庆幸的是,唐梨在听到江宴的惨叫时及时收手,只造成了轻微骨折。

年轻的医生,金发碧眼,看着江宴的目光无比同情,随意问了句,“怎么短短几天手掌跟胳膊都骨折了?”

江宴不说话,瞥了一眼旁边的唐梨。

医生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犹豫几息,才说道:“家暴这种事情,还是报警比较好。”

江宴懒懒地道:“可是这样会很丢人。”

医生努力劝道:“丢人也比丢了性命好。”

唐梨在一旁听着,额角隐隐抽搐。

医生给江宴打了石膏固定,用白色的绷带吊着胳膊,挂在脖子上,从胳膊到手掌,全都被石膏裹着,看起来凄惨极了。

江宴幽幽道:“我本来是想给你盖好毛毯的,结果变成现在这样。”

唐梨有些愧疚,“对不起。”

江宴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你知道对不起我就好。”

在医院折腾一番,两人前往下榻的酒店。

出于愧疚,唐梨主动帮江宴拉着行李箱,江宴默默跟在后面。

“喂,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

唐梨放慢了脚步。

“还是有点快,一走快,晃得我胳膊疼。”

唐梨好脾气地又放慢了几分速度,龟速和他同行。

打车时候,伤残人士坐在行李箱上,无比挑剔的对出粗车进行指手画脚。

“这辆车太破了,不行。”

“这个牌子的车,减震效果不好,撞到我胳膊怎么办?”

“我想坐奔驰。”

……

江宴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狗就是狗,之前的果然是错觉。

pass掉N辆车之后,唐梨觉得自己不能忍了,握了握拳头。

江宴望着车流,目光幽远,神情落寞,“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赛车手,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唐梨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平息了,拳头缓缓松开,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

江宴长叹一声,“你知道就好。”

最后,江宴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奔驰出租车。

期间,还让司机在路上停了一会儿。

因为江宴说他想吃核桃,唐梨下去给他买。

“唉,以前最爱吃核桃了,现在骨折了,只能看着解解馋。”

唐梨给她表演了一个徒手捏核桃。

江宴吃的津津有味。

出租车司机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这两人的相处模式非常惊奇。

下车前,甚至还向江宴请教是怎么让女朋友为他做到这般。

江宴指了指右胳膊,“苟来的。”

司机望而生畏,连连摆手,“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算了。”

到了酒店,唐梨掏出两人的护照,办理入住手续,江宴的目光在她护照上短暂地停留了两秒,才收回视线。

唐梨忙前忙后,拖着两人的行李箱,将江宴送到房间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被江宴这一出闹的,她都忘记了这是巴黎。

一个刻在记忆中的城市。

但这会儿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准备洗澡,江宴又一个电话打过来。

这样烦人。

唐梨的耐心所剩无几,敲开江宴的房门,目光略显阴沉,“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

江宴刚洗完头,发梢湿漉漉,贴在额角,还在滴水。

唐梨皱眉,“怎么不擦头发?”

江宴:“不想用这里的毛巾。”

唐梨咬牙切齿,“所以你叫我来给你吹头发。”

“不是。”江宴慢吞吞道:“我想洗澡,但我脱不下衣服,你帮我一下。”

唐梨深吸一口气。

忍。

脱就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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