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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一看到南青玄就赶紧抓住他仔细查看。

“我没事,鹿家人除了那个云然,其他都是些虾兵蟹将,要不是你们两个拖后腿,我自己早就脱身了……”

想起这个南青玄就耿耿于怀,他被鲲鹏欺骗一脚踩进尘世井落到了数百年前,结果被受伤失忆的妖王给硬当成媳妇不说,还屡次阻挠他找到昆仑回归自己的时代,真是气死他了。

“青儿,我也不想这样,我可以为你拼命……”

听到南青玄戳他的痛处,昙曜心里十分难受,他确实没本事,不光帮不了自家媳妇,还老是拖后腿,如果媳妇儿厌弃了他……

“昙曜,你干什么……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南青玄正想着怎么带着两个拖油瓶逃出鹿家人的围剿,早点去西海找到昆仑,却没想到被昙曜突然扑倒,嘴巴被堵上,腰带被扯开,昙曜已经分开了他的腿,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青儿,我们今晚还没有亲热……”

昙曜心很慌,他只是个力气比普通人大的猎户,可是媳妇儿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身边也总是遇到很厉害的男人。

什么雷火堂的副堂主,灵域的教主,香雪国的王子,陈国公的公子,还有那个乱七八糟的心月宫三圣。

个个本事都比他大,虽然长得不如他英俊,但是世人的眼光总是仰慕强者,肯定认为青儿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他不能让青儿被那些混蛋抢走,他最厉害的就是床上功夫,所以一定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本事留住媳妇儿的心。

想到就要做,反正今晚因为昙玄的缘故还没有交欢,如今还不到深夜,正好做些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就压倒了南青玄,用嘴巴堵住了媳妇儿的小嘴,伸出舌头与之交缠,手也不忘扯了媳妇儿的腰带,用膝盖分开了媳妇儿的双腿,准备扯掉媳妇儿的裤子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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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玄,你给我过来,打晕你这个乱发情的爹爹……我们得赶紧逃命,没工夫做这些没用的……”

南青玄看到昙玄已经变回了原形正在角落舔毛,立刻朝他呼唤求救,这个倒霉催的兔子精,说是跟着自己,结果关键时刻全然派不上用场。

“青儿爹爹,人家刚刚用法术带昙曜爹爹回来累坏了……一时半会儿变不了人形,得好好休息一晚……你们两个也好好歇息吧……这里非常安全,山上多得是各路小妖精,处处都设了鬼打墙的结界,那个心月宫的混蛋来了也得迷路,你们不用担心……明日一早咱们再启程吧……”

昙玄本来躲在角落里想观摩一下男人们欢好的过程,将来等他变强了好用在青儿爹爹身上,可是没想到却被眼尖的青儿爹爹发现,只能哀怨地跟他招了招手,然后依依不舍地躲去了旁边的洞窟。

此刻他非常愤恨兔子的本能,为什么狡兔要有三窟?要是只有一窟,他就有理由赖着不走┗|`O′|┛

“昙玄……你个死兔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对于昙玄的见死不救,南青玄异常的愤怒,那小子吃里扒外得很,明明依附在他身边,却处处都向着没用的昙曜,早晚他得把那小子做成拨霞供ε=( o`ω′)ノ

“青儿,别叫了……本来挺安全的地方,你这么叫法,不是要把那个什么云然给招来嘛……”

这会儿工夫,昙曜已经脱光了两人的衣裳,昙玄洞里啥都有,他顺手拿到了旁边的灯油,用手蘸了就送到了南青玄的小穴里。

“你这个畜生……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你们都欺负我……”

昙曜的床上功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比数百年后那几只禽兽加起来都厉害,只是手指玩弄肉穴,就已经让南青玄娇喘连连缴械投降,可是输人不输阵,南青玄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青儿,你是我媳妇儿,我怎么会欺负你……我爱你都来不及……”

昙曜嘴里说着甜言蜜语,身下却将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对准南青玄的蜜穴一插到底,插得南青玄倒吸一口凉气,扭动着想要把那入侵的巨大玩意给弄出去。

“混蛋……禽兽……畜生……不要……呜呜呜……”

在鹿家人面前威风八面的南青玄,却在昙曜的巨大面前一败涂地,被昙曜抱着双腿按在地上猛力地抽插攻击,溃不成军的身子只能随之舞动任其采撷,口中的咒骂也变成了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人家也好想把青儿爹爹压倒这样那样……人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可怜的兔子精昙曜躲在隔壁的洞窟被迫听墙角,两只长长的耳朵耷拉着尽可能堵住耳朵,可是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堵得住?

所以只能一边可怜巴巴地舔着毛,一边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床上呻吟,心里痒的难受却无能为力。

“二叔,画像已经用符箓送给了蓝副堂主,说不定今晚就能得到回信……南青玄的画像已经送到了各处封地和其他三位国公的手上,只要他敢露面,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鹿凤台匆匆进了鹿然的房间,一边坐到榻上桌案的另一边,一边将自己的部署详细汇报给鹿然。

“好……我也已经将南青玄的事情用天箓报给了宫主,此事事关重大,希望宫主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铩羽而归的鹿然盯着榻上的灯烛,听着鹿凤台按照他的吩咐做出的部署,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分松弛。

“二叔,难道你怀疑祖敏……”

鹿凤台望着烛光下鹿然英俊的面容疑惑道,祖敏是鹿然的大师姐,也是前任宫主的开山弟子,在江湖上名声极好,而且她没有理由掺和大奉国的政事。

“我现在谁都怀疑……这个南青玄出现得太奇怪了,如果他是玄字辈弟子,现在应该年纪近百,如果他修炼成仙身还堕魔,心月宫典籍上不可能没有记载……虽然我知道为了避讳,有些事情只有宫主才能知晓,但是这样大的事情,不可能我在心月宫三十年都没听到一点风声……”

鹿然襁褓之中就被托付给了前任宫主,在心月宫待了整整三十年,就算心月宫对他有所提防,也不可能瞒到如此程度。

南青玄身上有太多谜团,偏偏就在他们四大国公准备谋事之时出现,时机太过巧合,他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巧合二字。

“不管有什么阴谋,咱们都不怕,反正惠帝跟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比谁先有本事发难罢了……”

从惠帝开始招四大国公世子为驸马开始,就等于挑明了彼此的怀疑,四大国公为了自保联合起来是必然结果,他们没有选择。

鹿凤台想起惠帝的夺妻之恨,忍不住嘴角扬起了冷笑,究竟是谁落入谁的陷阱,不到图穷匕首见的那日,真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我们跟惠帝现在是半斤八两,他手里有禁军、吴王和丞相,外面有银龙国和迦纳国,我们手里有四位国公的兵力,京城有雷火堂通消息,外面有灵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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