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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吃的和铺盖没了可是很麻烦……岚儿,你不用怕,我教过你怎么用我们心月宫的天箓。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只要发出天箓,哪怕天涯海角,我也能立刻找到你。”
南青玄知道白岚担心什么,可是这荒郊野外,他们总得吃口热乎饭啊。
“我不怕那个,我身上有一半血魄真气,还有巫术,白西他们追来我也不怕……我怕你让人拐跑了……”
白岚抓着南青玄的腰带不放,他可是知道南青玄的本事,魔王、妖王、心月宫大师兄、碧血山庄庄主都让他勾走了魂魄,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谁知道这林子里有没有藏着什么野男人、野女人的,他可一点都不放心。
“真拿你没办法……要不我给你起个誓?”
南青玄真是拿白岚没办法,大概真的是从小被当女孩养大,心态也像个女孩子,总是没有安全感,加上经历又那么坎坷,让南青玄连重话都不敢跟他说。
“……”
白岚不需要他发誓,拽着他的腰带就贴着亲了上去,狠狠地亲了个够本,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好吧,你快去快回……”
白岚舔了舔嘴角,终于觉得满意了,这可是他们一族的巫术,要心上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个,再也不会看别人一眼。
“行,你小心点……”
南青玄不知道白岚亲他居然是一种巫术,不过他也习惯了白岚的热情,反正只要不再吃醋让他为难就好,他提着宝剑带着汲水的提梁罐朝林子里走去。
第0060章 救人
“呀,你在做什么……”
南青玄用麻绳捆了一捆捡好的柴火背在背上,提着一提梁罐湖水往回走,却发现远处密林树下隐隐约约有人影,他走过去一看,一个身着胡服的年轻男子正准备投缳自尽。
他赶紧用手中的剑投了过去,斩断了男子投缳的衣带,那男子跌坐在树下。
“公子,你年纪轻轻为何如此想不开?”
南青玄收回了自己的宝剑,走到男子身前问道,他见这男子身上胡服锦绣罗衫,蹀躞带上镶着白玉带板,虽然一脸凄然泪痕,然而面容俊秀皮肤白皙,不晓得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寻此短见。
“你为何多管闲事……我死不死与你何干……”
男子丝毫不领情,抢过南青玄手里的宝剑就要自刎,被南青玄一指头点晕,看来问是问不出来,只能用蛊心术看看此人是何来历了。
“景风,你第一次跟叔叔出来办货,没想到如此干练,来,叔叔敬你一杯……”
程景风的叔叔程敬安给他满上一杯,这是城里最好的花楼,他们满载而归,正准备离开之前好好享受一番。
“六郎,您看这几位姑娘怎么样?”
花楼的嬷嬷跟程敬安很熟,直接呼他小名六郎,一路香风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五个年轻俊俏的胡姬。
这些胡姬头上戴着虚顶的织成蕃帽,帽子上缀着宝珠、玛瑙、金铃铛,脸上化着胡妆,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个个姿色属上乘,她们身穿绯袄锦袖,绿绫裲裆袴,腰带上缀着一串串金色的铃铛,脚著赤色小皮靴,一路走来香风习习叮叮当当,帽上的珠宝在周围灯火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显得珠光宝气妩媚动人。
程景风是长子,父母对他管教甚严,从来未曾去过乐坊饮酒,也未曾娶妻纳妾,头一次见到如此美艳妖娆的胡姬花娘,而且作风豪放衣不蔽体,禁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却又忍不住偷看。
“好,好,好,赶紧给我们跳支胡旋舞服侍我们喝酒……”
程敬安可是这里的熟客,每回过来办货一定会住在这里,这次是因为带了程景风才没有住过来。
如今正事办完,也该带着侄儿开开眼界,赶紧招呼花娘们跳舞陪酒。
“好,姑娘们赶紧跳起来……”
嬷嬷给乐师打了个手势,招呼花娘们跳舞,自己坐到了程敬安的身边陪他饮酒,程敬安年逾不惑,然而保养得当,床上龙筋虎猛,很受嬷嬷这个年龄的妇女喜爱。
乐师开始奏乐,几个花娘在中间地毯上跳起了胡旋舞,一个个如金蛇狂舞般飞速盘旋,那帽上的珠宝铃铛和腰间的串串铃铛随着乐曲叮叮咚咚响着,灯光火烛下闪花了程景风的眼睛。
程景风盯着飞旋的花娘们目不转睛,整个人如痴如醉,显见是头回见世面的雏儿。
“郎君眼生得很,想必是初来,一定要喝一杯。”
这些花娘可是经验老道,早就看出了程景风的稚嫩,一曲舞罢,领头的花娘便坐到了程景风的怀里,含了口酒喂到了他的嘴里。
程景风被胡姬花娘的豪放惊到,但是却又欲罢不能,程敬安和嬷嬷看到他那个呆样都笑了起来。
花娘们一会儿陪酒一会儿跳舞,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程景风本就不善饮酒,若是平时还能推拒,可是美人嘴对嘴喂,他就只能饮了,到了最后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神志恍惚。
眼见程景风酒醉,程敬安朝花娘们使了个眼色,她们就簇拥着叔侄俩进了房间。
这是客人过夜的卧房,丝绣屏风隔开床榻和起居空间,灯光和香薰燃着,粉色丝绸幔帐透着隐隐的诱惑。
花娘们将叔侄俩扶到了锦褥被榻上,准备替他俩除去衣裳,接着为他们服务。
“好了,你们下去吧……”
程敬安从衣服里摸出金子打赏了她们,招呼花娘们下去,她们便嬉笑着鱼贯而出,替他们关上了房门让他俩休息。
“宝贝侄儿,叔叔想得你好苦……”
花娘们走后,程敬安将程景风压倒在身下,一件件替他除去了衣裳。
“嗯……”
程景风醉得不省人事,只是哼哼唧唧任由程敬安将他脱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在被榻上扭来扭去,把个程敬安撩得火起,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阵破了他的身子。
“宝贝儿,乖……把腿张开……”
可是程景风毕竟是童子身,如果想要日日都可以玩弄必须小心伺候初夜,所以程敬安只能摸出药膏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开拓那处紧闭的花穴。
程景风一向养尊处优喜好干净,那处从未被人染指的菊穴透着稚嫩的粉色,程敬安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缓慢地一张一翕,不肯让程敬安继续探索。
程敬安怎么可能退缩,他用手指和药膏努力润滑着程景风的菊门,用熟练的手法抽插开拓,一根根增加手指,这里的药膏都含有春药,很快程景风就开始发出痛苦呻吟,那处小穴也慢慢容许程敬安的手指恣意玩弄。
“宝贝儿,叔叔这就替你开苞,你可得好好记住,叔叔是你第一个男人……”
程敬安终于忍耐到极限,程景风的那处蜜穴也终于被弄得酥软,他扶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孽根对准肉洞就噗嗤插了进去。
“啊……啊……啊……”
十七年来从未被进入过的肉洞第一次被男人开苞,酒醉中的程景风也觉得非常难受,他想要挣扎逃开,却被程敬安牢牢抓住了手臂,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