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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被宣称要站在争宠第一线的韩哲彦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骆安慢悠悠醒转过来,有把几个人看了一圈,忽而醒悟:“你们耍我呢?”
越元洲第一绷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南宫平见势也不再忍,跟着一起笑了,而原本努力入戏中的韩哲彦这会儿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两个笑场的同伙骂他们革命立场不够坚定。雍飞白近水楼台,抱着骆安低头就是一个早安吻,又引出一声口哨声来。越元洲:“兄弟,过分了啊。”韩哲彦:“这叫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越元洲顿时跳起来:“谁是新人,谁是旧人?”作势就要打起来。骆安看他们一大早就这么闹,也忍不住笑了几声,又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身体懒懒地躺在雍飞白怀里,用脚隔着被子胡乱踢了一下,埋怨道:“别吵了,我还困着呢。”
他这话一出,韩哲彦第一个扑过来,把人从雍飞白手里抢了,嚷嚷着这回该轮到自己配媳妇儿睡。骆安推他一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别闹,等过两天大人和乖学生走了,再陪你们几个睡。”
话音刚落,韩哲彦表情微讶,转头看着南宫平。南宫平把手一摊:“我就说嘛,安皇陛下端水很稳的。”
骆安瞥了他一眼,也不反驳。事实上他还真没什么端水的心思,只不过想着祖修明家里管得严,过年是肯定要回家的,庄礼有工作要忙,许瀚漠应该有回家探亲的计划,显然都不可能久留。所以再过几天年关近了,能顶住家里压力留在他身边陪他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好啦,困就睡一觉。”南宫平突然凑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再过两天我们和陆桦说一声,把你弟接过来一起过年。”
这话正中骆安心事,叫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骆修远一个人过年会是什么心情,又隐隐觉得陆桦应该会留下来陪他,脑袋里转了几圈也没得出个结论,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眠不足脑子不转,于是点了点头,头枕着雍飞白的手臂又睡了。 QQ?286②③09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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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骆安基本没有出别墅一步。雍飞白提议带他去逛逛定襄的商场,或者找个电玩城放松一下,他都以嫌冷为理由拒绝了。反正这别墅里什么都有,每天和大家打打游戏玩玩桌游,偶尔和好学生祖修明一起自习上一两个小时,日子也过得很充实。等预料中不会久留的几个人果然都要离开,骆安把人送到门口挥手告别,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座别墅里宅了整整四五天。再一回味,自己也觉得新奇:骆修远给他准备的别墅比如今这个大上起码四倍,还许诺可以给他安排玩伴,可他还是多待一秒都觉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恢复自由,他倒乐得窝在房子里不出门了。
送走了大人和乖孩子,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骆安身上,目光简直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骆安还没察觉到身后的危机,身体已经被雍飞白抱了起来,几个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似的,直接把他抱回了卧室。 W?a?n?g?址?F?a?B?u?Y?e?ǐ?f?ū???e?n??????2?????c?ō??
身体被压在床上的一刻,骆安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你们想一起上我?”
虽然同时交往了那么多人,但骆安最夸张的一次也只是同时和两个人做,同时应付四个人的事,他只在小电影里看见过。虽然他对那种情节一向印象不深,但很显然,真要被那么干,自己的样子肯定会变得……极度淫荡。
想到那种情形,骆安下意识就摇头,身体往床后缩了一下。
然而雍飞白抱住他,用极好听的嗓音对他说:“我给你舔前面,好不好?”
骆安睁大了眼,喉结忍不住蠕动了一下。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么多人?”骆安有点犹豫地问。
“我想看看那个时候的你会是什么样子。”雍飞白眼尾含笑,“还记得吗?你是我的小缪斯。”
骆安眨了眨眼,忽然凑过去和他接了个吻。南宫平绕到背后抱住他,笑着说:“陛下放心,臣等一定好好伺候。”骆安转头觑了他一眼,笑骂了一句:“去你的。”却又仰起头,也和他接了个吻。韩哲彦和越元洲终于坐不住了,一左一右夹过去,把炽热的唇贴在他脸颊上。
骆安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到底是怎么被脱掉的,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个转瞬,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雍飞白在他上衣解开的时候就已经俯下身去,从他薄薄腹肌的凹陷处一直往下舔,很快含住了他的龟头,而剩下三个人还在伺候他上半身,舔得他从脖颈到双乳,甚至后背都泛着水光。骆安从来没有被这么多条舌头一起舔过,身上又酥又麻,简直痒得受不了,后穴还一点没被触碰,却已经流出了许多湿液。他身体抖了一阵,几个人就都知道他是想要了。韩哲彦第一个问出口:“媳妇儿,给你伺候伺候后面?”骆安侧过头和他贴着亲了几下,却说:“仙儿来。”
南宫平一向料事如神,却没料到自己会被陛下翻牌子,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还有点迷茫。骆安笑了一声,又叼着他的下嘴唇舔了几下,说:“只有你最不会欺负我。”
越元洲和韩哲彦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有一点“佛系后妃最好命”的怨念。不过前后的位置都定了,他们也不用等骆安再做什么安排,很自觉地沿着他身体亲下去,两人分别抓起他一只脚腕,让他修长的小腿高高抬到半空中,又沿着他的小腿吻下去,几乎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渐渐吻到他膝弯处。那里的皮肤敏感娇嫩,又是一左一右同时被刺激,骆安的小腿忍不住在空中乱颤了一阵,可还没来得及逃开那左右开弓的快感,后穴又被南宫平的手指侵入,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最敏感的穴壁。
顿时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这一刻,骆安才感觉到自己的失策。这根本不是谁会欺负自己谁不会的问题,这会儿就算屋子里是四个南宫平,自己也只有被欺负到透的份儿。
有点不甘心,然而……也没办法。骆安身上卸了力,干脆躺在南宫平怀里任由他们几个动作,自己闭上了眼睛只管享受。
莞里呺,鳄汣欺欺路似期汣栅鳄
雍飞白显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如今正十分小心翼翼地舔弄他,似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阴茎,他只间或含下一个头部,在他柱身上流连。南宫平却是很有经验的,后穴很快被他玩得开了,然后他从床头摸了个套下来戴上,缓缓插进骆安的穴里。湿透的穴正因情欲而微微瘙痒,这进入的感觉仿佛久旱逢雨,舒服得骆安阴茎一阵跳动,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也情不自禁张了开来,喘息急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