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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到了这一步,骆安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很快用委屈的语气说:“你以前从来不打我。”说完自己心里也有点过不去了,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点,又补了一句:“你明明说过,我想要什么都给我的。可你现在对我比以前还要坏。”

骆修远打开了一扇柜门,从一排挂着的鞭子和拍子里取下一只皮拍子,缓缓走回骆安身边,用低沉、温柔却又冷酷的嗓音说:“是,我说话不算话,让你失望了。”

骆安感觉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意袭遍了全身,他的手紧紧握住了调教床两角,身体一阵颤抖,连带着臀部的肌肉紧紧绷起,让两瓣柔软的臀瓣变得更加挺翘。

而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拍落到了他的臀上。有一点疼,却不是特别疼,至少绝不超过他曾在庄礼那边接受过的调教。

就在骆安为骆修远的手下留情感到松了一口气时,第二拍落了下来。疼——!骆安登时咬紧了牙齿,他全身颤抖,连后穴都把里面的肛塞咬得更紧,以至于特制肛塞的凸起部分压上了他的前列腺,在疼痛里给他添加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骆安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湿了。

这一拍过后,骆修远用皮质的拍子在骆安臀上轻柔地抚过,仿佛在安慰那两瓣渐渐浮现出红痕的软肉。但骆安的身体仍轻轻颤抖着。他不知道下一拍会何时落下,因此身体更加紧张,紧张得连穴都不肯略微放松。受了打的臀肉火辣辣的,被皮质的拍子来回摩挲时触感异常清晰,疼痛里仿佛还有一丝酥麻痒意,让这一场惩罚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骆安觉得委屈,却又有一点庆幸,还好,骆修远虽然生气,虽然下了狠手“惩罚”他,可到底还是没舍得让他纯粹只有疼痛。

然而就在他刚刚觉得有点庆幸的时候,第三拍落了下来。这一拍和第二拍一样重,疼得骆安直接咬住了唇,眼眶里的泪水又蕴了许多。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经红了,可这只是第三下。骆修远不像庄礼,不会在事先告诉自己一共有多少下,这让忍耐变得更加折磨。

第四下又是轻柔的。再接着,又是皮拍下一阵短暂的爱抚。如此往复。当第二十拍落下时,骆安的眼泪终于涌出了眼眶,他咬着牙,忍着一点泣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然后他听到了骆修远深呼吸的声音。那个男人终于放下了拍子,半蹲到他身边来,用一只手掌捧起他挂着泪痕的半边脸,轻轻问:“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在喊我的名字。”

骆修远微微一笑,眼神里的苦涩却丝毫没有褪去。“对,我在喊你的名字。”骆修远用指腹轻轻拭去了那点泪痕,“安安,不要走。”

骆安摇了摇头,眼眶里的泪水又流出来一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们本来也好好的。”

可骆修远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眼神里的冷意又深重了一点:“安安……你答应会陪我。”

“那我也说话不算话好了!”骆安终于抬起头来,对上骆修远的眼神,第一次这样鲜明地表达出自己的愤怒,“我不想再被你关在这里了,不管你再对我说什么,我都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

43 破生忘死与回头无路(剧情章) 章节编号:6662770

“好,既然安安不喜欢,那我们就不留在这里了。”直到这个时候,骆修远的语调也一如既往地低沉温柔,“我们上一点药,然后离开这里,好不好?”

听到这话,骆安反而怔住了。他没想过骆修远会这么轻易答应他,他试探过很多次,确认骆修远是下定了决心的,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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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点了点头。

药很快被拿了过来,骆修远坐在调教床旁,把雪糕似的药膏涂抹在骆安被拍打出一片绯红的臀瓣上。刚才那二十下打得虽然激烈,好在没有破皮,只要用一点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能好全。药膏涂抹上去,初时刺痛火辣,然而皮肤吸收了药膏后又变得温暖舒适。骆安半闭了眼,又恢复成在骆修远面前一贯的示弱语气,带着点不满地说:“每次都先弄伤我,又来给我上药。”

骆修远闻言脸色不变,眼中温度更冷,轻声问:“痛不痛?”

“……当然痛。”

于是骆修远涂抹的力道又放轻了一点。

骆安觉得有些奇怪。平常他这样半是撒娇半是抱怨,骆修远总是要说一点情话来安慰他的,可今天的骆修远却很沉默,沉默得像是他们交往以前的样子了。然而他也没时间多想,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爆发后松弛了一点,困意渐渐袭来,他竟又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周围一切都变得极度陌生。骆安下了床,急急走到这个陌生房间的窗边,拉开纱帘远远眺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无边无际的海,再环顾一圈就能发现,这里似乎是个小岛。

那一瞬间,骆安全然明白了过来,绝望像这无边无际的海水一半包围了他。原来,这就是骆修远说的“离开这里”。

收回了极目远眺的视线,骆安合上纱帘,又仰起头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果然找到了一个监控镜头。真好,之前还只是一只金丝雀,这下真变成囚犯了。

就在这时,房门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骆安回过身,看到骆修远站在房门口。

“这个地方……准备得有些仓促,很多东西都不齐全。”骆修远说,“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

骆安没有说话。如果要和长达一生的幽禁相比,一段时间的委屈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是很安静,或者说冷静地看着骆修远。

莞里呺,鳄汣欺欺路似期汣姗鳄

“外面备了一艘游艇,你在屋子里闷得太久了,要不要出去散散心?”骆修远又问。

骆安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我要换衣服。”

“都收拾好了,在衣柜里。”骆修远说。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出去。”

骆修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骆安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从前的骆安,无论是撒娇讨好,还是任性赌气,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总是自觉站到弱势的一方,哪怕他目的不纯,心里想的是扮猪吃老虎,可至少表面上,他总是那个要他宠爱要他心疼,对他又向往又畏惧的小家伙。

可这一次,骆安看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姿态不卑不亢,语调无悲无喜,那种态度,是真的让自己站到和他平等的地位上了,也是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这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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