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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带点任性地和骆修远撒娇,骆修远总是忍不住要疼他。到最后,他有很多男朋友的事他也认了,也同意不会用手段对付他们了,就连雍飞白近乎昭告天下似的把他送的袖扣放在单曲封面上的事,他也好像没去计较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挺成功的,几乎就要把骆修远乖乖收服了,然而——骆修远果然还是骆修远,他心目中的最高的那座山峰,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他俯首称臣。
机械臂依旧徐徐动作着,湿润的穴被插满的感觉很舒服,但快感里隐隐扬起一点焦躁。他想要更多,想要被用力抽插,想要一个有力的身体来抱住他,想要一双火热的唇来亲吻他,想要被人勾着腿弯打开双腿,想要听到肉体撞击的声音,想要……想要被好好疼爱。
但他能够得到的只有这么多,因为骆修远只给他这么多。索取更多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轻轻按下一个按钮。
骆安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按钮本身其实是很无所谓的事。即使他按下了按钮,也并不代表真的愿意永远当一只金丝雀。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骆修远真能关他一辈子。
但他也不能立刻按下按钮。这会显得自己的妥协太过轻易,从而失去妥协本身的意义。他可以按下那个按钮,但绝对不是立刻。
他仔细回想了骆修远最近的表现,认真思考骆修远如此行动的原因,思考到底是从哪个时间点开始,骆修远会做出囚禁自己的荒诞决定。
应该不是因为吃自己那些男朋友们的醋——毕竟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或许也不是查到许瀚漠、庄礼他们的时候,毕竟那以后他和骆修远仍然和平相处了很久。
那么,是骆阳?骆修远说自己忙于公务、没有留在家里的那个周末,其实是发现了他和骆阳的事吗?
骆安渐渐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他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圆果立在空气里,带来不知道是凉还是热的触感;他的阴茎翘得很高,顶端小孔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液体;他的背微微弓起来,优美的线条仿佛绷紧了的琴弦;他的眼里无可抑制地蕴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几次眨眼中沾湿了他的睫毛。
好舒服……好想要。他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吸着那粗硬的假阳具不肯放,腰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在他可以移动的最大限度里让那硅胶性器的抽插幅度变得更大一点。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烈性的春药把他变成一只发情期的猫,一块任人宰割的甜奶酪。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贯穿。
骆安知道,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在庄礼的调教里,他早已经学会了怎样应对这个局面。他要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时限,然后朝着目标缓缓前进。一小时是三千六百秒,三小时就是一万零八百。他开始集中全部的精神给自己计数,从一开始一点点数下去,并决定在数到一万零八百——这个他觉得刚刚好的数字的时候,就去按那个按钮。
*
骆修远的脸色很阴沉。在一间由储物间改造出的监控室里,骆安的身体从各个角度被显示在数块显示屏上。显示屏中的少年脸色潮红,身体微颤,腰线紧绷,连脚趾都微微蜷起。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下面,似乎还沾了一点情泪,那种湿润的感觉实在惹人爱怜。粗大的黑色阳具在他湿软诱人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本人也不时难耐地摆腰扭动,迎合着那一根死物的抽插。调教台上,他的穴水流了一片,湿黏的清液已经顺着皮质的靠背缓缓滑落到地上,积聚成一片。 QQ?28⑥2309670
但他的左手握着拳,从头到尾,安安静静,没有一丝一毫要去触碰按钮的征兆。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他竟一点求饶的迹象都没有。
骆修远沉默地站起来,气场肃然沉凝,脸色阴郁得可怕。他知道在那种烈性春药的催逼下,他会出很多汗,也会流出比寻常更多的穴水,体温会上升,阴茎也始终挺翘。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可他竟然一点求饶的意愿都不显露出来。
那个平时在他怀里撒娇,稍微被操得重一点就会委屈地喊疼,略微被插入得晚一点就要撒着娇求他进来的安安,原来这么懂得忍耐。
骆修远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一把打开监控室的门,快步走到调教室门口,几乎算得上粗暴地打开了那道门。
然后他看到骆安的手指正好停在左手边那个红色的按钮上。
【作家想说的话:】
小黑屋当然是暂时的啦,怎么可能一直把安皇陛下软禁起来!
39 早有预谋的漫长幽囚(在调教床上做爱) 章节编号:6658737
意料之外的变故让骆安的手指最终没有按下去,只是悬在按钮上颤了一颤。然后他看到骆修远缓缓走近他,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移开机械手臂,然后压到他身上,在一声急促的拉链声后,进入了他的身体。
四肢被束缚了太久,骤然得到释放,最先迎来的感觉是僵硬。骆安几乎没法把自己的双腿抬起来去勾骆修远的腰,也没法抬高双手去环骆修远的脖子,只有被硅胶阳具抽插到湿软红润、任人进出的肉穴还有一点知觉,在短暂的空虚之后欢欣地咬住了进入体内的粗大。骆安微微抬眼,纤长的睫毛在空中颤抖地扫过,双目微红,眼神迷茫而惹人爱怜。
“这么想要,为什么不早点求救?”感受到骆安体内激烈的渴求,骆修远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阴沉。
“……我想试一试,看你会不会心疼我。”骆安小声说,“我手腕动不了了。”
骆修远看了一眼骆安的左手,手腕上已经被束缚带勒出了明显的红印,显然是刚才两个多小时的忍耐里留下的。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折到胸前,一边抽插着他的穴,一边给他揉弄手腕。揉了一会儿之后骆安嘴角微微翘起来,眼神里有满溢情欲的慵懒,也有被人宠爱的餍足。
“舒服了?”骆修远抬了抬眉,眼色沉凝,却已毫无怒意。
骆安把那只被揉到血流顺畅、肌肤微热的手腕勾到骆修远脖子上,又说:“另一个也要。”
这个时候,就连骆修远也不得不承认,一旦骆安在情事里撒起娇来,他是真的无力抵挡。
等到右手也环到骆修远脖子上的时候,骆安已经说不出话了。穴里春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但被下药、被按摩棒勾起的情欲却还没有从体内的热潮里褪去,他渴望被激烈地抽插,被凶狠地贯穿,尽管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