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聚而成的。 QQ?286②30⑼6⑦0
对方衣衫完整,而他浑身赤裸,这种对比加强了身体得到的快感。骆安没有办法做出回应,只是紧紧蜷起脚趾,腰部下塌了一点,用更显情欲的姿态去迎接雍飞白的性器。他一根手指撑在黑色的琴键上,几次因为不可自控的快感按落下去,发出含混的低响。毫无规律响成一片的音符似乎更加刺激了雍飞白的情欲,让他着迷地用手划过骆安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在他紧紧绷起的身体线条里寻找着每一丝短暂拥有的证明。
而骆安只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像雍飞白这般神仙一样的人,也会有这么炽烈的情欲。
“骆安……”他听到雍飞白在他身后低低呢喃,“你的背好漂亮……”
清冽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简直比他的歌声更加惑人。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骆安忍不住全身激颤,白浊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射在了钢琴的踏板上。而雍飞白也在同一时刻把手撑在了琴键上,发出一串沉闷的琴声。他说:“骆安,我受不了了,我要为你写一首歌。”
接下来的时间里,骆安骑坐在雍飞白身上,后穴深深含着他炽热的性器,双手抱着他的腰,听他写歌。他看不见雍飞白在琴键上舞动的手,也几乎看不见雍飞白混杂着情欲的炽烈眼神。他只是抱着雍飞白,亲吻着他的肩胛骨,手掌伸进他衬衣里抚摸他的身体,然后听着他弹出一段又一段旋律。每段旋律创作完成之后,他们都会拥抱着深深接个吻,然后下一段旋律仿佛就在这个吻里自然而然地游荡进雍飞白灵感的海洋里。
骆安不知道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长,只知道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他抱着雍飞白激烈地射了出来,而对方也用双手回抱住自己,沉醉着射了精。
35 消于无形的嫉妒之火(车震) 章节编号:6654391
“《雨迹云踪》……”骆修远低低念出这个歌名,看着屏幕上随着乐曲播放不断转动的乐曲封面,脸色阴沉得仿佛凝了一层霜。一旁的秘书小姐看着他脸色忽而变得可怕,却完全不知道这位平素虽然严肃冷淡,但也极擅自控,从不轻易动怒的总裁,此刻为什么似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她回忆着自一小时前至今发生的事——一小时前,华盛的合作伙伴来访,落座时有人无意中说了一句“这款袖扣还是骆总戴着更有味道”,说者无心,骆修远却眉梢微动,问那人还有谁戴这样的袖扣,于是那人便说出了雍飞白的名字。那是一个很小的插曲,当时骆修远只是很随意地转移了话头,让会谈很快进入正题。然而会谈结束,骆修远便搜索了雍飞白的名字,看到他两天前刚刚发布的单曲封面,封面很简单,只是一双正在弹琴的漂亮的手,手的主人穿着西装,白色的衬衫袖口上有一枚黑曜石袖扣,看上去和骆修远袖子上那一对一模一样。
骆修远的表情实在称得上冷若冰霜了。秘书小姐只能看着骆修远盯着乐曲封面的眼神,结合自己过往的经验做出一点猜测:总裁显然收藏了无数袖扣,至少在她工作的三年多里见过不下百款,可最近一个月来,他手腕上的袖扣始终是这一款,西装和衬衣倒是换了一批。由此可见,这枚袖扣对他来说一定有着超乎寻常的意义,说不定是定制款,因此一模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其他人的手腕上,那总是让人不高兴的。
总裁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有很轻的歌声不断流淌。这首单曲明显是情歌,旋律婉转,歌词缠绵,说的仿佛是一个失而复得的故事,怎么听都不该是骆修远的品味,但骆修远听了整整三遍,每听一遍眉头就锁得更紧,直到第三遍放完,骆修远终于关闭了音乐软件。
“交代下去,给我查一个人。”骆修远说。
秘书小姐心领神会,以为骆修远一定是要查雍飞白了,当即拿起笔记录工作事项,然而笔尖未落,听到的名字却让她不由怔了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骆安。”骆修远说,“这周五之前,我要知道他所有的社会关系,尤其是……恋爱关系。”
看着秘书小姐确认了工作任务转身离去,骆修远压抑地出了一口气,目光紧紧凝在自己的手腕上。尽管陆桦曾经劝他不要过度深入骆安的私生活,他也接受了这样的建议,努力让自己保持平常心地和他相处,尽量不控制不干涉,可终究,他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
又是一个周五的中午,骆安上了骆修远的车,在副驾上发现了和一个多月前一模一样的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拿起来坐下,关上车门问:“这个也是给我的吗?”
骆修远唇线抿成一条扁平的线,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车载音乐,缓缓启动了车子。骆安听到音乐的前奏就明白怎么回事,心跳快了一点,却意外地不怎么害怕,自己打开文件袋来看。文件袋里一叠A4纸足有半厘米厚,大约二三十张的样子,被订书机订成好几份,乍一看仿佛是类似简历的东西。
只是简历的内容比较特别,除却个人信息以外,后面的时间轴里全都是这些人和骆安接触,或者有可能有接触的时间。骆安粗略翻了翻,越元洲、南宫平、许瀚漠、庄礼、韩哲彦、雍飞白,一共六份。还好,祖修明和骆阳不在其列。这两人没有被查到的原因大约很简单,他们从来没有在什么地方展示过那枚黑曜石的袖扣。其中祖修明是得到了袖扣,但被自己叮嘱过不能戴,而骆阳则根本没有得到过袖扣。
除开得到了袖扣就宣告天下似的雍飞白不提,连许瀚漠和庄礼这样隐秘的关系都被查了出来,骆修远显然还是花费了不少功夫。要知道他和这两人从来没有在任何需要实名登记的地方开过房,也没有产生过现金以外的经济往来,就连打车去他们的住所时,他都是特意全程支付现金,以免骆修远有办法通过资金流水追查到他的动向。而看资料上的记录,骆修远一定是查了学校的监控,甚至有可能查了他出校时的交通监控。
“还有一个是谁。”开上高速后,骆修远紧绷的神经略略放缓了一点,嗓音微哑,情绪倒还克制得住。
“什么?”
“你说过一共有七个,还有一个是谁。”骆修远问。
骆安摇摇头:“我不能说。”
“安安。”骆修远的声音更沉了一点,“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似乎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才开口:“你连庄礼这样的人都敢招惹,你知不知道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我到底有多担心。”
庄礼是东明市圈内有名的调教师,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