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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蔑与嘲讽,这也正是卡夫卡心灵创伤的来源。

骆修远文学修养很高,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也必然能立刻就体察到骆安的言下之意。骆安对此心知肚明,还是赌气似的说出了卡夫卡的名字。 286②3096?0

但这个类比其实并不恰当。骆修远虽然同样强势、正确、不容置疑,但并没有正面否定、蔑视过他,只是比较严格、严厉而已。如果没有两年前的那件事,他或许算得上是个好父亲。

可那件事发生了,于是许许多多的事都改变了。

骆安没有再答话,只是沉默地吃饭,吃到最后几乎算得上狼吞虎咽,最后放下碗筷,咽着米粒说:“阳阳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几道题不懂,我去帮他看看。”

“阳阳要上完下午的课才能回来,不用这么着急。”骆修远说。

“……你不去接他吗。”骆安的声音放低了一点,“你总是来接我,却让司机去接他。”

“阳阳和你抱怨了?”

“没有。……是我自己觉得,这样不太好。”骆安的心再次忐忑起来。

“好。我去接他。”骆修远仿佛无声地叹了口气,可看他的脸,却又一点波澜都没有,“你上楼休息吧。”

听到这话,骆安终于如释重负,起身匆匆上楼,一刻也不想多留。

而他没有看到的是,骆修远的目光追随着他直到楼梯尽头,深沉的眼眸里晦暗难明。

09 乖甜黏人的奶狗弟弟(桌下口交;舔穴;按在床上操) 章节编号:6622751

骆阳是傍晚回家的。饭桌上多了他便仿佛多了许多烟火气,气氛着实欢快了不少。骆安有时候不太能理解,骆修远这样冷静内敛的性格,生出来的儿子为什么会那么活泼粘人。

可能是像他妈,但骆安也没见过——骆阳的妈妈在骆阳三岁的时候就和骆修远离了婚,拥抱她的爱情去了。在被亲生母亲抛弃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两个倒是同病相怜。

饭后骆安照例回了房,骆阳紧跟在后面。骆安回房洗澡,骆阳也进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看了看时间,觉得骆安应该也洗完了,就抱了一本习题册敲开了骆安的房门。

骆安穿着浴袍开门,接过骆阳的习题册就笑,问他:“为了给我找题做,你都预习到高二了?”

骆阳嘻嘻一笑:“哥,你帮我看看嘛。”

骆安对于这个弟弟向来是宠着,于是拿起练习题就开始读题写步骤。骆阳搬了个椅子趴在他桌子上看他写题,看着看着就不老实起来,身体往桌子下一缩,整个人没了踪影。

然后骆安的浴袍就被拉开了。他洗完澡后披着浴袍就被敲了门,里面没来得及穿内裤,私密的地方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被骆阳张嘴含住。

骆安抬脚踢了踢他小腿:“别闹。”

骆阳嘴边放开了一点,嗓音含糊:“哥,我想你了。”

骆安没办法,捏紧了笔接着写题,写了两道终于忍不住,喘息着挪开座位,看向写字台下巴巴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

“哥,你后面湿了没?我想帮你舔……像上次那样,好不好?”骆阳如同一只软乎乎的小狗似的贴上来,用微肉的脸颊蹭了蹭骆安的腿根,又把舌头伸出一点来,故作色情地从他阴茎根部往上舔。

骆安勉强答应下来。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骆阳确实把他里面都舔湿了。

骆阳小他两岁,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骆安。骆安至今还记得骆阳“第一次勃起”的时候慌慌张张地敲开他的门,问他应该怎么办。

当然,后来的事情证明了,那一晚才不是骆阳第一次勃起。这个心机满满的小家伙,在骆安用手帮了他一次之后还不知足,又坐到骆安的腿上去给他撸,最后两根阴茎贴在一起射了一次。如果不是骆安坚持必须戴套才能做到最后,骆阳大概是打算在那一晚直接上了他的。

就行动力而言,倒还真不愧是骆修远的儿子。

骆安呼吸急促起来,一条腿顺着骆阳的力道挂上转椅扶手,另一条腿被抬到写字台的桌面上。骆阳伸手调整了骆安转椅靠背的弧度,让他能半躺在转椅上,也方便他张开腿。

软红湿润的穴就这样从雪白的臀瓣间暴露了出来,穴口在写字台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晶亮的水光。骆阳当即埋下头去,舌头舔了舔那里的褶皱,又用舌尖试探,戳进去一点。

后穴是骆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而被柔软的舌头这样刺激更让人受不了。骆安的腰软了一点,腿分得更开,方便骆阳把舌头伸进去。骆安一开始还努力放松着,可舌头的触感实在太奇妙了,他很喜欢却又受不了,不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小穴收张的力道。骆阳的舌头那样软,骆安有点担心会夹坏他,可骆阳几乎把半条舌头都伸进来了,还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的,那刺激实在让人没法忍耐。

舌头舔了一会儿,骆安的腰就颤抖起来,被舌头拓出一个小圆洞的小穴张合不止,里面清亮的液体不断流出来。骆阳知道哥哥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光是舌头已经满足不了了,于是又换用手指插进去。

手指进入以后,骆阳就缓缓磨着他里面,一点点摸到前列腺的地方去,却也不急着挑起骆安的性欲,反而只在那一小块嫩肉周边打转。骆安当然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自从他那套高潮控制的手法在骆阳身上试了两次后,他这弟弟也有样学样,拿着他后面做实验。骆阳的悟性很好,没试几次就掌握了手法,不仅能在骆安濒临高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让他停下来,还能用手把人一直维持在那个将射未射的爽点上。

学会了这个技能,骆阳有几次想让他求饶,自然没能成功;后来退而求其次,想听他叫床,同样铩羽而归。骆安实在很能忍耐,而骆阳也不舍得真把他弄得难受。

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哥哥了。

骆阳帮他按了一会儿穴,按得他一张小口湿漉漉的,水把骆阳的手指全都打湿了才停下来,撒着娇说想要操哥哥的穴。骆安也被他玩得躁动,挂在写字台上的一条腿借势蹬了一下,让转椅缓缓移动了一点。骆阳领会了意思,把转椅推到床边上,抱着骆安的腰把人抱上了床——虽然小骆安两岁,但骆阳已经长得和骆安差不多高,力气也大得出人意料,什么抱人的姿势都能轻轻松松做出来。

他拉开骆安的床头柜,从最深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来戴上,龟头对准了骆安已经被扩张开、正一张一合着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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