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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张往下看。最开头几张是平时在校园里的抓拍,有些都拍糊了,显然是用手机随手拍的;后面几张就显得专业多了,有骆安打球的照片,也有演讲比赛的多角度拍摄,最后发过来的是两端段视频,显然是专业设备拍摄,运镜极稳,画质清晰。一段是骆安英语比赛时的演讲,另一端则是艺术节上,骆安弹奏钢琴的片段。在后一段视频里,骆安坐在钢琴前,双眼被黑布蒙住,弹奏的是肖邦的《即兴幻想曲》。韩哲彦不懂钢琴,因此也不关注旋律,只在镜头对准骆安脸的时候紧紧盯着他看。
眼睛上的黑布衬托得骆安的肤色更加白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呈现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骆安的唇色很艳,弹奏的时候双唇似抿未抿,嘴角微微向下的弧度让人浮想联翩。
真想放进嘴里尝尝。韩哲彦想。
这个愿望当天夜里他就实现了——只不过是在梦里。梦里的骆安也被黑布蒙着眼,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一点唇珠泛着水光。韩哲彦几乎当即就含住了眼前的唇,然后近乎粗暴地去脱他的衣服。他把那些衣料全都撕扯开,露出来的是一具洁白无瑕的身体,有一点瘦,抱上去却是软的,双腿尤其修长好看。于是他把那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用勃起到胀痛的阴茎去插他的穴。
梦里他没看清骆安的穴长什么样,但插进去的感觉着实销魂。进去以后骆安拼命摇着头,要他停下,求他放过他。韩哲彦自然没听,俯下身去亲吻骆安,含住他那一点唇珠不让他叫,又不断往他穴里顶。梦里他亲了一会,骆安渐渐不叫了,只是低低地哭,那抽泣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疼极了。于是韩哲彦又抱着他哄,忍着憋胀的阴茎操得很慢,操一下亲他一下,给他找感觉。他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人哄得不哭了,韩哲彦这才把人眼睛上的黑布解下来,伸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看他那双桃花眼睁开了一条缝,琥珀色的瞳仁反射了一点暖黄的灯光。 他又忍不住抱着他往里狠顶。骆安的穴里又湿又热,操起来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后半截梦里韩哲彦连骆安什么表情都没记住,只顾一个劲地抱着他操进去,也不知道究竟操了多久,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而在梦的最后,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骆安挣扎从他怀里挣出来,裹着条毯子就要走。韩哲彦想去拉他,伸了手却没捉到他手,他再探出身体去,春梦就成了噩梦——越元洲站在他前面,手里抱着骆安,表情凝肃地看他。骆安往他怀里一靠,仿佛说了句“救救我”,然后人就被打横抱起来,就这么被越元洲抱走了。走之前,越元洲还拽拽地撂下一句话:看清楚,他是我的人。
梦醒在床上睁开眼,韩哲彦忍不住要感慨做梦实在没逻辑:自家安保系统这么完善,越元洲那货怎么可能进得来?还当着他的面把小美人打横抱走,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虽然做梦的人分明是他自己,但在此情此景下,这件事一点都不重要。
02 直觉神准的南宫半仙(开房做爱;抓着脚踝操穴) 章节编号:6622733
“一个都没有?真的?”
说这话时,南宫平挺动了一下腰身,将性器深深顶入骆安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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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两人都是刚刚迈入高二的年纪,两具身体都洋溢着青春气息,线条流畅优美,白皙的肌肤上沁着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渲染出情色的气氛。
刚才的问题,是在向骆安确认刚刚过去的暑假中,骆安有没有收获新的情人——或者说床伴。当得知一个人都没有增加的时候,一向散漫怠懒、万事不惊的南宫平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点讶异的神色。
骆安皱了一下眉,没有立刻回答,仿佛调整呼吸般沉默了一会才语气平缓地反问:“不可思议?”
骆安的声音空灵澄澈,即使在做爱时也丝毫不显淫靡。南宫平听到这个声音,心底不由产生了一点近乎怜爱的情绪,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骆安的唇,又伸出舌头与他互相碰了碰,看着那玫瑰花瓣似的嘴唇上泛起了一点水色,才笑笑答道:“我以为你会忍不住。”
骆安微微摇头:“已经很多了。”他无声地喘息了一阵,又让双腿把南宫平的腰勾得更紧了些,补充了一句:“还做了一点特训。”
“特训?”就着将人几乎抱在怀里的姿势,南宫平继续摆腰。听到这两个字,他第一反应是骆安参加了什么夏令营,或是又学了一门外语之类。直到骆安抓着他的手,将一根手指引向了深深结合的后穴处,南宫平才反应过来——那所谓的“特训”,是指在床事上的。
至少在南宫平看来,这样的“训练”对骆安来说完全是毫无必要的。且不说那一张如同造物主恩赐给人间的礼物般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骆安的身体也美得令人屏息。他虽算不上高,但身材匀称修长,肌肤白皙细腻,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柔软的皮肤下面,抱起来的触感柔软而弹性。他两枚乳尖小巧,泛着柔嫩的粉色,双腿间的性器亦是干干净净的粉,勃起时的模样一如他的身形般挺拔漂亮。他的胯骨不宽,双腿修长笔直,就连足弓的弧度都仿佛是精心计算得出的完美曲线。光是这样漂亮的身体就足以引起许多人的欲望,更何况在他柔软弹性的双臀臀缝之中,还有一张称得上天赋异禀的软红小口,那小口不仅能吮会吸,而且在性事中还能分泌出柔滑的情液。
天生就是极品,何须后天训练?
但骆安不这么觉得。尽管自进入伊林国际实验学校的这一年来,他暗恋者无数,向他表白过的男女可以单独列一个分组,也接连有了好几个床伴,甚至手腕高明地让他们在互相知晓彼此存在的情况下和平共处,但他显然不打算止步于此。
“水似乎是变多了……”南宫平又抽插了一会,禁不住叹了一声,“训练的结果?”
骆安躺在他身下,轻轻勾了勾嘴角,算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南宫平抽插得有点狠了,所以他忍不住抿了抿唇,不打算再开口说话。
他天生不喜欢叫床,因此在寻常人应当被快感逼到最欲火难耐,哭叫连天的时候,他反而会陷入彻底的沉默,只留下些许压抑的喘息。
“还是不会叫?”南宫平又问。他曾经以为骆安想要被“训练”的原因是他无法叫床,可如今看来,他好像猜错了方向。
“……不喜欢。”抽插节奏放缓的间隙里,骆安半闭着眼,夹紧了穴回答道。
南宫平觉得有点遗憾。这样好听的声音,如果能用在叫床上,一定会让人无比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