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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给了一些,这年来爷爷生病其实他也没存多少钱下来,看着卡里的钱,庄宴最后还是咬着牙决定不管这些,钱可以再赚,情谊也不是用钱来算的。

或许是知道王浩回来了,庄宴躺在床上一直到十一点多都还睡不着,翻来翻去和烙饼似的,最后他拿出手机翻看好友列表,当他看到温别的头像时,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他以为温别的朋友圈会和网络上看到的富豪圈一样,嗮车嗮房嗮富有。

但是没有,温别的朋友圈很干净,发朋友圈的速度也并不勤快,基本一个月就那么一两条,每条都会备注年月日,配上一张风景图,以及让人看不懂的字母缩写。

庄宴猜想这大概是温别自己才能看懂,他把朋友圈当做某些特殊日子的备忘录在使用。

不知道温别在做什么。

他想到温别那天抱着安慰他的时候,他身上那股子独特的香味,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是庄宴问温别——你喜欢喝什么?

温别会喜欢喝奶茶吗?

庄宴不喜甜食,但是很喜欢喝果茶,不知道温别喜欢不喜欢,考虑到一杯果茶要二十多,庄宴一个月就允许自己买一次过把瘾。

等温别回来,买果茶给他喝,他应该会喜欢吧?

这么想着想着,庄宴的睡意来袭就这么睡着了,而手机慢慢的暗了下去却没有息屏,放在屏幕上的手指一软,屏幕亮起,按着语音键迟迟没有松开……最后给温别发了一条长达六十秒的无声语音。

也不能说完全无声,其中包含了庄宴熟睡时微微的打鼾声。



帝豪酒店。

温别喝的有些醉,竞拍会结束之后被方锦华拖着去吃了一顿烧烤,他居高不下的温总吃的最次的也就是盒饭,但是极少像那样坐在马路牙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

方锦华这小子不是一般的能喝,温别这酒量是从成年后就开始练了,怎么着也是二斤的量,却被方锦华给灌的脑子发晕,回到酒店之后倒在床上就彻底爬不起来了。

手机“叮咚——!”一响。

温别虽然晕但是不至于醉,他看着庄宴发来的语音,足足一分钟,不解带着好奇点开之后,发现一片沉寂的安静,伴着丝丝缕缕衣服婆娑摩擦的声音和淡淡的酣声,温别撑着脑袋将发丝滑到脑后,嗤笑。

无声胜有声吧?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庄宴的声音低沉沙哑中带着迷一般的诱惑力,他回复了一条语音说:“我也想你了。”

温别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他喜欢庄宴。

喜欢庄宴的傲骨和不屈。

喜欢庄宴的认真和脆弱。

最后庄宴放下手机,脑袋埋在柔软的被褥间,自言自语道:“你再这样,我可就不会放过你了啊。”



下午一点,庄宴穿上一套连体牛仔装。

身形就显得更加的萧条漂亮,一双马丁靴把那腿拉的更加的纤长笔直,王浩看到庄宴的时候一脸震惊,笑着上前就抱住自己这两年没见的好兄弟,大喇喇的说:“哎呀,我操!两年不见你他妈好像更帅了啊!长高了不少啊!多高了?”

庄宴笑得合不拢眼,倒是王浩似乎没怎么变,依旧是寸头,只是脑袋上多了一大块疤,看上去狰狞吓人,皮肤却比以前黑了太多,身体壮实的厉害,好像一直保持健身。

那T恤都挡不住发达的腹肌,猛汉霸气如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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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八,穿鞋顶顶能到八九。我这身高不太好。”确实不太好,太惹人眼目。

“操,他妈的比我还高啊!你小子太会长了,走走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王浩说着,拉着庄宴的胳膊就带他上车。

庄宴来的迟,他不知道。

原来王浩是开车来的,路边停着一辆霸气无比的路虎,凶悍的不行。

……

第十章:标题说他想偷懒

王浩拍着挺硬的胸膛,眉梢飞起,一脸得意洋洋的说:“看,哥们这肌肉练的怎么样?酷吧?”

确实很酷,看的庄宴羡慕。 ⒐⒔91835O

他捏紧拳头在王浩的胸肌上打了一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王浩面不改色,倒是砸的庄宴手面疼,加上他原本手上的伤就还没好。

疼的他龇牙咧嘴直甩手,“我去,你这不是胸肌,你这是钢板!”

王浩颚首龇牙笑道:“哈哈哈哈哈!这两年我可不是在玩。”

庄宴实在是好奇,王浩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居然能把肌肉练成这样呢?王浩身上这肌肉不是那种健美的夸张,但是也算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可能这种东西就是因人而异,庄宴每天也干体力活,身上锻炼出来的那肌肉绝对没有王浩这种的这么霸气。

他一边揉着手,一边问:“哎,那你到底在干嘛?”

王浩咳了咳嗓子,一副想糊弄过去的样子,庄宴啧嘴,续说道:“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做什么工作都不能告诉我,你可别犯糊涂啊!还是说你去健身房当教练去了?”

这话刺激的王浩拍桌子,“靠!我他妈是保卫国家,我怎么……”话到一半就直接截止了,听得庄宴也愣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去。

许久,庄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说:“当兵了?”

王浩声音压得很低,也端起了酒杯和庄宴手里的杯子碰了碰,点头,“恩,没办法,家里人硬塞过去的,才开始过去的时候我贼他娘的不习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训练,做不好就要被班长打。你不知道,我才去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被打,还妈逼的不能还手,不然被打的更狠。”

说完,王浩抬起手指了指脑门上的疤,唉声叹气的说:“瞧见没,我脑袋上这疤就是班长打的,一酒瓶子砸下来,我当时就傻逼了。我就纳了闷了,你不知道,我那班长……他他妈的长得弱的一比,才一米七三,一米七五都不到,白白嫩嫩的,哪里有个当兵人人的凶悍样,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啊!”

这卖关子的说法给庄宴勾的心理痒痒的厉害,催着王浩继续说。

后来王浩才慢慢说了起来。

他原本高三毕业之后,那点擦边球的分可以上个三流大学那么玩玩,家里人看不下去了,硬是给他塞到了部队说锻炼。

才去的时候那叫一个惨,早上起不来,晚上睡不着的作息要强行改过来,他根本撑不住,不到五点就要起床。

脑袋上的疤就是第一天早上不肯起床被班长用啤酒瓶砸的,庄宴觉得绝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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