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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野兽对猎物的占有行为——猎物已然沾满野兽的气息,由内而外,无处遗漏。
“舒服吗?”顾远山撑起身子,拨开他汗湿的头发,低头一个深吻,“喜不喜欢?”
林星辞任他亲吻,唇分时不由得追随而去,眼神迷离,似乎沉溺在他的亲昵之中,还想再多亲几下。
顾远山只一愣,一双温热的手掌便抵住胸口,柔软双唇覆了上来。
他心脏狂跳,不由得揽住林星辞柔软腰身,耳廓烧红。
这还是林星辞第一次这样主动,不是逼至极限的无奈求欢,也不含任何性暗示,那只是单纯的一个吻——他想亲近他,所以这么做了。
顾远山呼吸频率乱了,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烟花,炸得他满心欢喜。
忽然间,林星辞身子一僵,像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骤然复苏,猛然分开唇,低下头去。
往常顾远山总要为他反反复复的态度而暴怒,今天却只觉得他可爱至极,兴奋的血液在血管里胡乱冲撞,全是毛头小子情窦初开的冲动,禁不住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让他高兴。
“还有更爽的呢,你肯定没试过。”
顾远山重新坐起来,脸颊透着兴致高涨的红晕,像只讨喜的大狗,一下把林星辞扑倒在地。
青年皮肤不复光洁,被汗水腻得软滑,力道轻一点儿还捏不住。顾远山第二次才掰开他的肉臀,从后面直插进菊穴里去,林星辞猝不及防,面红耳赤,配合着宋城的节奏轻哼。
“嗯、嗯.......哈啊,啊.......”
菊穴又湿又软,比花穴更紧致,将阴茎紧紧嘬住,顾远山爽得舒了口气。
菊穴出水慢,起初当然算不上太舒服,但顾远山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前后耸动着阴茎,很快找准骚点,时轻时重地研磨,林星辞得了趣味,菊穴一被操开,渗出淫液来,连哼叫也带着几分湿润的骚浪。
“啊,哈啊......你慢点,嗯......”林星辞额头渗出热汗,视线越发朦胧。
顾远山低笑:“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林星辞就感到菊穴里粗大的阴茎猛烈地顶干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干在骚点,带来阵阵酥麻酸胀。
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两条腿也跟着打抖,偏偏屁股被一双大手握着,整个人的姿势就变了味道,好像故意翘起臀部送给人玩弄似的,淫荡无比。
小腹被自己高挺的阴茎顶着,渗出黏腻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去,他眼神迷离,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都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融化了。
“呼,呼......好舒服,嗯嗯,嗯啊......”
就当林星辞正要放松享受的时候,身子却忽地一轻,以一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双腿大开朝向外侧,肿胀的阴茎,残留浊液的骚穴,以及正在被抽插的菊穴全都一览无余。QQ?286②3096⑦0
林星辞失声惊叫,横过胳膊遮住脸,另一只手无助地向后寻找顾远山的胳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嘘,放松点儿,别紧张,”顾远山上下抛动着他,仿佛只是在用一只鸡巴套子自慰,不紧不慢来到枣红马儿旁边,探入口袋翻找,“瞧瞧,这是什么。”
林星辞手肘落下去,看见顾远山手里正拿着一根两指长的东西,又立刻抬了上去,死死捂住面孔,崩溃道:“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顾远山嘿嘿一笑:“买都买了,不用岂不可惜?”
拿东西外形似一根阴茎,前端饱满圆润,茎身圈圈沟壑,还是鹿茸角制成,软中带硬,十分逼真,正是林星辞先前买了想用,最后又没用成的角先生。
林星辞头顶冒烟,一面羞耻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买了这等淫物,一面又满心抓狂,不知道顾远山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它待在身旁了。
只见顾远山把那根角先生细致固定在马鞍上,又掏出一盒脂膏,开始给角先生做润滑。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林星辞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一阵欲哭无泪,“不,不,你放开我。”
“放心,肯定很有意思。”
“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很......啊!
顾远山已然带着他翻身上马,掰着他的两条大腿,两片阴唇左右张开,一点一点被角先生撑开。
“唔,嗯啊......”林星辞十指紧紧扒着马鞍,眼角渗泪,额头热汗沾湿鬓发,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湿漉漉的狼狈来。
不同于隐蔽性强的芦苇丛,枯败的林子可就稀疏多了,就算下一刻冒出一个路人当场目击他们也不奇怪。
方才还很顺从柔软的林星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这么毫无节操的事,不住恐惧摇头:“不,呃啊......呜呜,不要......”
顾远山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安抚道:“乖,放松,乖......”
嘴上如此温柔,双手却毫不留情,就在骚穴颤抖紧缩,夹紧了角先生难以进入的时候,他钳着林星辞的胯骨猛然向下一按,假阴茎直直撞上子宫!
“啊!”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子宫直直窜上天灵盖,林星辞张大嘴,眉头紧锁,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顾远山断断续续地吻他,踩着脚蹬,缓缓往上顶弄,好一会儿林星辞才缓过劲,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子一阵阵发抖。
头一回尝到两穴都被占据的滋味,他肢体关节都酥软了,软趴趴地要倒,还是顾远山有力地搂住他,才顺势靠在对方怀里,下唇咬得发白,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哼。
“嗯、嗯,嗯啊.......哈啊,好深,呜呜太深了......”
实在难熬,顾远山本来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那假阳物也不细小,坐下去时由于重力,轻易吞到最深,除去身体的不适,更有一种被彻底侵犯的恐惧。
林星辞眼角的泪刚被吻去,又落了下来,不住呜咽。
顾远山不住舔吻青年脖颈,啮咬皮肉,调整好阴茎的角度,对着敏感点忽轻忽重地细致操干。
渐渐地,青年的哭声变了,尾音缠绵,又轻又软,袒露在外的肩膀也泛出红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