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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面孔涨得通红。

而他是纯粹的饥渴。

他竟然如此入神,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性事之中,像只发春的母猫,只顾满足感官需求,连隔壁有人都忘记了。

甚至现在,那根粗长的、让他神魂颠倒的肉屌还牢牢插在体内,他们小腹的皮肤紧贴,汗珠混合在一起流下去,亲密得无从解释,如果外面的人闯进来,看见他们......

林星辞瞳孔紧缩,因自己的想象而发抖,禁不住挣开一些,颤声恳求:“出、出去,你放开我......”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好好好,我听见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妈的,你他妈还敷衍我?老子就是听见了,里面肯定有人,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顾远山抱起僵硬的林星辞,闪入隔间。

如果是平时,杂役们就算知道里面有人,也绝不敢乱闯主人的屋子,可酒壮怂人胆,众人脑子发飘,纷纷附和起来。

“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个怂货了?”

“就是,你进去啊!”

林星辞身子悬空,不由得搂住顾远山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侧头看向门外,精神绷成一根细细的线。

突然间,顾远山咦了一声,刷拉掀开一块布。

林星辞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跟一张潮红的脸对上眼神。

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透进来,镜中人半身赤裸,只有一件亵衣要脱不脱地搭在手肘,衣摆下探出两条腿,跪得太久,膝盖泛红。那人布满泪痕,眼皮哭肿了,眼角湿漉漉的泛红,因恐惧而睁大双眼——正是他自己。

顾远山绕过他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径直钻入耳孔:“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挨的操。”

林星辞按住镜子,遮在自己的镜像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嗓音训斥:“别闹了行不行,要是他们......唔!”

镜子里,顾远山恶劣地勾着唇,一把掀开亵衣下摆:“看仔细了。”

林星辞跪在镜子前,双腿被顾远山的腿挤开,娇小阴茎挺翘着溢出粘液,缺少睾丸的遮挡,那张狭窄逼穴是如何被破开、被侵占、被撑到极限,都清清楚楚地落入眼中。

顾远山挺动腰部,那根肉屌便有节律地进出骚穴,顶得林星辞失去平衡,双手撑住镜面,龟头抵在冰凉的黄铜上,黏液沾染上去,镜子被他弄脏了。

他愣愣地跟自己对视,脸红得快要滴血。

吱呀一声,门开。

仆役们多少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林星辞屏住呼吸,全身肌肉僵直,身子紧绷,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具死尸。

顾远山不慌不忙地抽插,甚至大胆地顶弄骚点,直肏得林星辞细细颤抖,咬紧手背才能堵住呻吟。

“吸得好紧,就这么爽?”顾远山舔耳朵,像猫科动物舔舐猎物,将属于自己的气味留下,毫无保留,“叫一声老公我听听,嗯?”

林星辞耳朵很敏感,霎时间半边身子酥麻,不禁躲闪开,左手推拒他的脸孔。

顾远山顺着他的力道收回脑袋,不待那只手收回,又一下叼住小指,完全吞入口中,舌头绕指身舔了一圈,牙齿轻咬指尖,好像在给手指口交。

十指连心,林星辞呼吸急促起来,指尖发颤,另外半边身子也麻了。

这样还不够,顾远山挺动下身,龟头在骚点打转,将周围软肉都撩拨得酥软发麻,才轻轻顶中骚肉,就这么轻轻碰一下,林星辞浑身就如同过电,身子一弹,腰塌了下去,几乎化成一滩淫浪的黏液。

“快,”顾远山用气音在他耳畔催促,似要将他融化,“说啊。”

明月的清光下,林星辞浑身皮肤都泛出血色,眼角溢出清泪,却仍然死死咬着手背,不住摇头。

仆役们杂乱的脚步声散开。

“咦,你们瞧,这件好像是林公子的狐裘,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管呢,说不定晚上在这里歇息过,又有什么稀奇。”

“我白天明明看见......”

林星辞倒吸一口气,倏然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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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山仿若未闻,拱着他的脖颈深嗅,右手攥着青年腰肢,左手从大腿往下摸,绕过膝盖,向后摸到小腿、脚踝,最后停在柔软脚心,捏了捏。

他的动作突然,林星辞又因外间分神,险些惊得跳起来。

脚心多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轻轻一捏,脚趾立刻痉挛抽搐,小腿肌肉也绷得梆硬,上半身也失去平衡,一下子推得镜子微微晃动。

外面讨论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应该是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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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那个胆小的仆役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他总觉得屏风上有片黑色的影子,像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可灯光是从他们背后投进来的,他们面前有没有人,怎么会有影子?

等他定睛在看,那片影子又消失了,一时间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里间还有一扇窗,更不知道今晚的月色明亮照人,影子忽隐忽现也是乌云遮蔽的缘故,只颤颤地伸出手,指向屏风:“鬼......有鬼啊!”

恰好影子消失,刚才跟他争执的仆役什么也没看见,大骂道:“一天天信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有个屁的鬼!”

说罢,他径直往前走,就要掀开屏风。

林星辞面如土色,瞳孔放大,浅眸之中已然映出搭在屏风上的手。只消用力一拨,他淫荡的丑态就将暴露无遗。

顾远山将人完全抱入自己怀中,长袖展开,完全遮住他的脸,冷眼盯着那只手。

屏风挪动了几寸,就在两人快要暴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你们都在干什么!”

张红梅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站定。

仆役们一下子慌了,连忙解释:“张管家,是顾少爷请咱们喝酒。”

“喝酒就喝酒,你们乱闯主家房间做什么?”张红梅的声音短促有力,“若是丢了什么东西,有谁担待得起?”

仆役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个接一个,垂头丧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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