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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林星辞看好。他石棋虽然识字不多,但话本也是听了不少的,一时间血流乱涌。
好家伙,这不就是变相软禁?人都关在房间里了,接下来的事不也理所当然?
这也是他能免费旁观的吗?
石棋满脑子黄色废料间,还有几点红色警告,让他十分紧张。
再看不惯林星辞,人家也是掌家数年的正经主子,本事大,气势足,真发起火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石棋表面平静,实则脊背都绷直了,战战兢兢地等着挨骂。
谁料林星辞只是愣了一会儿,很快躺了回去:“知道了。”
石棋:?QQ?286②③09670
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临,石棋反而有点不得劲,憋了半天,补充道:“您烧得厉害,少爷已经给您请了大夫,近几日的家事也不必操心,少爷自会替您处理。”
软禁能忍,夺权可不能了吧?
林星辞平静而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石棋:......
没有被骂,实在太不真实了。难道林星辞是想趁他不注意,悄悄逃走?
然而几次从窗缝偷看,林星辞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是睡觉就是看书吃药,没有半点不适。
石棋忍不住了,等交班的人一来就跑去书房,将这等魔幻场景禀报顾远山。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头顶同时打出大大的问号。
第一天,林星辞卧床休息。
第三天,林星辞起床复健。
第六天,林星辞病好了。
......
顾远山感觉自己囚禁了个寂寞。
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顾远山代替林星辞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
顾家曾经是钟鸣鼎盛之家,随着顾父战死沙场,并留下遗言不准顾远山踏入仕途,举家前往江南,顾家也随之衰落,退出名门贵族之列。
然而在林星辞的运作下,这些年来,祖上积攒的家底不仅没少,还翻了几倍,在江南有一整条街的商铺,北面每年有三列商队替顾家做生意,甚至跟京中不少官员来往密切。'QQ?286②③09670
林星辞不是会自夸的人,赵宜夏对他心有芥蒂,也不会替他夸耀功绩,在此之前顾远山也没有插足过家事,其中许多机密信息都只有林星辞才知道,顾远山替得了他一时,却终究无法取代他,难怪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顾远山心情有些复杂。他一直知道林星辞厉害,但真正明白他聪慧到什么地步时,又有些不舒坦。
好像追着北斗星跨过千山万里,才发现那颗星子比他想得更高、更远。
相较之下,他那一点点成果,的确算不上什么。
顾远山虽然幼稚冲动,但也不是没有大局观的人。在发现自己的确无法完全处理家事后,他还是回到了揽星斋。
晨光中,林星辞正垂眸看书,侧脸逆着光,描摹出完美的轮廓。
听见开门声,他合上书,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你回来了。”
“你倒胸有成竹,”顾远山撇撇嘴,往榻上一靠,“算我输了,你走吧。”
林星辞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起身。
当顾远山看向他时,他才抬起眼皮,注视对方:“既然来了,有些事就说清楚吧。”
“看来你对我的身体有些兴趣,我也总有欲望无从释放,不如......”林星辞侧头思索了一下用词,“不如搭个伙。”
顾远山愕然,他完全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林星辞口中说出,禁不住反问:“你认真的?”
“嗯,与其再发生一次上次的情况,不如和平友好一些,在房间里。”林星辞口吻淡定,好像事不关己,仅仅在商讨某个物件的摆放。
顾远山:“……”
林星辞未必真的缺人上床,提出这个建议,可能只是想把顾远山这个不稳定因素尽量稳住。
不会吧,林星辞眼中,他真有这么好搞定的?
一股说不清楚的情绪在心底翻滚,顾远山不善地眯了眯眼:“可以啊。”
林星辞肩膀的弧度几不可见地松弛了一些,他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顾远山亮出森白牙齿,微笑的弧度有些悚然,“既然搭伙了,就得有些诚意吧?”
这一次,愕然的人成了林星辞。
他被扯住胳膊,扭头猝不及防对上顾远山的眼睛。
那是一双,被占有欲染得漆黑的眼眸。
林星辞心头咯噔一下,隐约感到自己出了个坏主意。
顾远山已经凑到他耳畔,吹出一口炙热的呼吸:“我想要你,就现在。”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S的草莓蛋糕x2~
今天比较短
第七章 主动掰逼,被淦到直喊老公,子宫灌精 章节编号:6452237
林星辞身子一抖,侧头避开他,有些不大自然道:“这是白日宣淫,不好。”
“要真跟我搭伙,白日宣淫的次数还多着呢,”顾远山轻佻一笑,“我总得验验货吧?”
林星辞吃惊地睁大眼:“可你明明......”
顾远山说:“每次都跟强奸一样,没什么意思,谁知道你床上功夫怎么样?”
他这话摆明了胡说八道占人便宜,林星辞却低头为难片刻,咬了咬唇,道:“知道了。”
顾远山见他如此好骗,反倒讶异,几乎有些好笑地看了林星辞一会儿,直将人看得不自在了,才抱起他往床上走。
“等等,门,”林星辞手脚不知该如何安放,无措地抵着他的胸口,“门还没关。”
虽然足够冷静理智,这已经是林星辞在最短的时间内,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但他终究是他自己,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像顾远山那样寡廉鲜耻。
恭谦、矜持,是他刻进骨子的品质。
相较之下,顾远山身为官宦人家的子嗣,却常常像个泼皮无赖。此时更是毫不在意隐私问题,随手将人丢在床上,床帐也不放,就去解开青年腰带,随口道:“又没人敢进来,你怕什么?”
正是早晨光线最好的时候,屋里亮堂一片,于是林星辞泛红的耳廓、乱颤的睫毛全都无所遁形。
嘴上说得那么老道,却连眼睛也不敢抬,只是刚解开外衫,脸颊脖颈就透出淡淡的粉色,他皮肤白皙,那羞怯就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顾远山心头好像被一片羽毛搔过,一阵发痒,忍不住想逗他,往床上一躺:“来吧,让我瞧瞧你有多少本事。”
林星辞粉红的耳廓一下变得通红,揪着衣襟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