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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垫上沉沉睡去。
不知明天,又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着他呢?
【作家想说的话:】
从下一章开始就会用别的道具了www
放个三百多字的彩蛋骗骗回复,是”监视员”的视角。
彩蛋內容:
他端坐在监视屏幕前,观赏着屏幕里那人因为情欲而嫣红的眼角与难耐的喘息声。
在一小时前,他看着那人遵从着他的命令,将他特别挑选的道具穿戴在身上,亲手将自己沉溺在欲望之中。
看起来好像能再撑一会儿,他漫不经心地想着,没有按下手边的计数按钮。
目光一寸寸地巡视着屏幕对面的人的肌肤,从泛着泪光的眼角,到被溢出的体液打湿的腿根,他近乎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这个人的精神将在自己的操纵下变成自己最喜爱的模样,而肉体依然会是干净的,光是这一想法便令他雀跃得难以自拔。
他耐心地等待着,在看到那具身体发出一阵抽动后,终于宽容地为他添加了计数。
果然不出他所料,品尝过甜美欲望的身躯很快就难以自拔了。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然十分了解那人的承受能力,精确地赶在他高潮之前覆盖了停止的指令,又仁慈地为他送上了第二份的补给。
如今,“饵料”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要让他一点点地作茧自缚了。
第六天 章节编号:6579999
“您好,欢迎来到密室生存游戏。”
“今天的任务:佩戴提供的道具并玩弄相应器官1小时。(0/1)”
“祝您游戏愉快。”
他看着被放在连通间内的道具,那是两个被细细的银链串在一起的乳夹,上面挂着两个银色的铃铛,旁边放着一小盒精致的小砝码,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东西。
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他暗自思忖到。
看起来似乎是个轻松的活计,他暂时放松下来,简单冲了个澡,又将前几天留下的痕迹收拾了一下。
随着身上的痕迹被渐渐洗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开始变得干净起来了。
他甩甩头,挥去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妄想。
身体因为前几天的活动,在手肘膝盖等处都有着难以忽视的隐痛。他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抵不过想稍微放松一点的想法,带着道具爬到了床上。
也不知是因为乳夹太过小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几次戴上的尝试都以滑脱告终。皮肉尖端被重重碾压的疼痛感令他皱起了眉。
还不待他再次尝试,显示屏上原本的字样突然一变。
“请先用手玩弄相应器官至充血挺立,再将道具戴上。”
他一僵,这几天来那些人都没有与他沟通,他也在尽力忘记自己做的一切都会被他们看到这件事,谁知现在这张遮羞布就这么被掀开了。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爬上了他的脊背,近乎于自暴自弃般的,他用力拉扯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在疼痛的刺激下,那一处竟也开始充血挺立。
仅仅是完成任务的话足够了,他这么想着,毫不留情地苛责着自己的身体。
胸前两点处传来长久的钝痛并非难以忍受,随着砝码一个个挂上,下坠的拉扯感也愈发明显。但这种疼痛尚未给他带来太大的困扰,他坐在床上,依然能保持脊背的挺直。
似乎对他此时的安静感到不满,显示屏上又跳回了原先的字样。
“今天的任务:佩戴提供的道具并 玩 弄 相应器官1小时。(0/1)”
他照做了,被乳夹碾压的皮肉末端神经变得顿感,随便怎么揉捏都不会有太大的感受,似乎今天的任务除了会让他感到少许的疼痛外并没有别的作用了。
很快,一小时便到了,除了摘下乳夹后血液回流带来迟来的钝痛感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看着连通间将今天的道具回收,又如约送来了新的水和营养剂,他才暂时放下心。
今天大约确实是比之前要轻松些。
然而,在晚些时候,难得维持清醒的他在处理个人卫生问题时才终于注意到:他的前穴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濡湿了。
几乎是涨红着脸将那处冲洗干净,他躺倒在床垫上,陷入了后知后觉的自我厌恶之中。
真糟糕啊,这个身体,他想着,仅仅是玩弄乳尖就能在他意识到之前获得快感,难道是之前的那些已经开始让他习惯了吗?
不知道这些会不会在自己的精神回归肉体的时候被一同带回。
如果会的话,变成那样的自己,还能得到“他”的喜爱吗?
他被自己的思绪困扰了许久,这个房间里的灯光却又是一成不变的,不能通过光线的明暗判断时间,他亦无从得知自己究竟保持了多久的清醒。
他突然惊觉,如果自己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那么自己要在这间屋子里呆多久,就都是那些人说了算的。
但此时,即便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也对此束手无策。
【作家想说的话:】
独处的晚上,如果没有累到马上睡着就很容易东想西想,嗯。
同样,想多了就容易做梦,所以这就是彩蛋的内容了。
说起来我正文是不是一直有点短?除了最开始前因和第一天的内容并在一起写外没一章正文超过2k的。
不用说了我知道,但在我还想下笔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直在告诉我这一章剧情已经写完了。
彩蛋內容:
他在熟悉的房间里醒来,之前的一切经历竟都如同梦境一般。
他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早安。”他听到“他”这么说,尔后轻缓地俯身靠近。 QQ?286②3096⑦0
唇上是熟悉到令人落泪的触感,他几乎要为此刻的安逸而哭泣。
“怎么哭啦。”耳边“他”的嗓音低沉,令他颈侧浮现出一片红霞。
“做噩梦了。”他这么回道,期望着“他”能顺势给他一个拥抱。
却没想到,耳边传来的是那人薄凉的声音。
“噩梦?我看是春梦才对吧。”
“他”的手无视了他一切的挣扎与抗拒,摸向了他的下体。
那里早已是一片滑腻。
他立时僵在了“他”怀里。
怎么会?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也变成了这个模样?
正当他惊慌的时候,那人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别怕,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着你。”
是了,“他”从来都是如此对他许诺的。
他配合着那人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近乎情难自己地张开了双腿,等待着自己被贯穿的那一刻。
……
他从梦中醒来,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下身已是一片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