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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暄半信半疑:“为什么呢?即便阿佚对我没了感情,也总该知道我是他师尊,怎么能害我呢?”
吴抿轻轻摇头:“这不奇怪,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太多。”
季暄想来想去,遮遮掩掩也不是办法,毕竟吴抿确实是魔族,新上位的魔君也确实是他,不如化被动为主动,等各种谣言攻击前,自己先坦然承认了。
他找到掌门,坦言道:“魔君是我弟子,以后正道魔道便能尽可能相安无事。”
掌门被他说动了,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这魔君是自己宗门的人,不仅造福社会,而且将来万事都要方便太多。
当然他不可能去问季暄是不是真的和他徒弟有染。只是见他一副坦荡的样子,心中疑虑散了大多。
季暄是过了相当长一段太平又逍遥的日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未来的事,便未来去应对完成吧!
番外一新婚
魔君大婚,低调但郑重。
季暄谪仙般侧躺在魔君的席位上,白玉一样的手捏着酒壶一倾而下,殷红晶莹的嘴唇接着,看得魔界一众直了眼,他还勾人而不自知地舔舔嘴角,都看我做什么?
本来在席下接受敬酒的吴抿忍无可忍,闪到他面前将人一把抱起,含住那作孽的唇,往早已准备好的婚房走去。
就是欠操欠教训,非得让他记得本分不可。
“喂,酒宴还没完呢,突然离开不好吧?”被扔到床上,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的季暄此刻依然惦念着那壶没喝完的美酒。
吴抿撑在他上方,毫不客气地说:“师尊是想喝醉了酒,把自己的媚态展露给所有人看?”
“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就正常喝酒唔——”
吴抿一边恼怒地啃咬他的侧颈,一边拿出个晶石球,把刚才那一幕调出来:“你自己看。”
季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不甚检点的样子,心想啧啧啧,不愧是我,换个人来绝对没这效果,好像是有一点点不妥哈。
吴抿看他毫无悔改的样子,直接解裤腰开始教训人。
季暄还在余韵中震颤不已,看见他扑过来,本能地害怕却被一把压住,性具又侵入不堪蹂躏的后穴中又快又狠地操干起来。他像以最赤裸的姿势被征伐的困兽,只能呜咽着忍受着快感和侵犯一波一波从身体内部涌来。
背过身,依然被捣入臀部,速度和力道都叫他快要哭出来。
偏偏嘴唇和口腔也被不留一丝余地地侵占着,只能在喉咙里发出略微的哽咽。
吴抿的身体始终炽热,季暄感觉自己快融化了,在过度的性交和高亢的性致中融化。他被狠狠地抽空,酸麻疲惫的身体,被拼命压榨出最后一丝快感,成为任人宰割的猎物。
“别做了,我受不住了……”季暄求饶。
吴抿亲吻他的身体,不容抗拒道:“歇一会儿,待会继续。”
季暄的腿,瘫软地大张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真的不行,别……”
吴抿扣着他的下巴吻入,吞没了抗议的声音。
昏天黑地的不知道交缠了多久,季暄眼梢都红了,软绵绵地趴在吴抿身上,下体像被利器拱出了形状,吴抿问他:“还敢不敢乱喝酒勾引人了?”
季暄虽然被干得没了气力,但还嘴硬道:“我喝酒怎么了!我对男人又没兴趣,你个臭崽子你还管我……”
“啊——”被重新复苏的热烫性器用力插了一下,季暄立刻软了,想起发麻的后穴被使用过度就一阵心慌,正犹豫着要不要抛下面子认个不是,吴抿又往上一挺,他搂着吴抿的肩膀再也遭受不住:“错,错了……”
“错哪儿了?”吴抿一手按压在他臀部,再一挺。
“呜……”季暄已经变了声调,“我不,不那么喝酒便是……”
再敢在外人面前行勾引,我就把你绑起来,把你干得腿都废掉……阴暗的想法一闪而过,吴抿搂着他轻哄着:“师尊知错了,便是好的,只是下次再犯,可不是在床上一天就能解决的了。”
他舔舔他的耳垂:“那要行房多久呢?”
季暄全身心地抖了抖,从“根源”解决问题的想法又一次涌上心头。
吴抿见他不回答,继续缓缓地抽动着,季暄咬牙道:“你说多久就多久,行了吧!”
本身是气话,季暄知道自己要后悔,但真让他去计算做多久既能平息对方的愤怒,又能最大限度保护自己的屁股,这也太羞耻了!!
吴抿愉悦道:“这可是你说的。”
绝对会有下次的,经年累月的习惯,一时半会能改过来?
他知道自己在师尊的后穴里射了太多次,浊液漫在腿弯里好容易擦干净,不便再在里面折腾他,就拔出来,坏心眼道:“师尊如果不想再用小穴的话,就用手给弟子疏解出来吧。”
季暄不得不用手去处理他很想掰断的东西,试想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要屈辱地伺候同性的性器,而且比自己还大,伺候完了日后还要用来干自己……
季暄松开了手,躺平:“你要杀要剐随便,本尊不干了。”
吴抿抱着人又亲又哄,连小时候的撒娇劲都用上了,这才把人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避免他产生性冷淡。
新婚夜后哄了好几天,又开始夜夜笙歌啦!
然后……
季暄跑了。不辞而别,回了天玄宗。
才有了和久别重逢的老友畅聊的一幕。
吴抿其实都知道,在一旁看得牙痒痒,但听到匡威说有人不利于师尊时,立刻严肃了,脑海里开始排查每一个人的名字。
谁要不利于季暄,他就让谁尸骨无存。
师尊仁善,他可不是。
至于后来季暄回来了,那自然又要装乖哄着。
谁叫他爱惨了季暄,既然成亲了,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师尊,而是他的爱侣,他的钟情,是他一生所系。
他的季暄。
番外二小小
靳小小作为一个从小便调皮捣蛋的女孩子,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分寸,比如她很好奇为什么每年都是娘亲带自己回爷爷家,哥哥和爹都在家里等着,但是她看出来娘亲欲言又止的伤心表情,所以没有再问了。
大家都特别喜欢她,连那个老是板着脸的师奶奶,也会冷哼一声送给她很多东西。靳小小带着丰富的收获回家,总是要跟哥哥一块分,刚开始哥哥还不太情愿:“人家给你的,你送我干嘛。”后来……后来靳小小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感觉是男孩子的东西。
这不是给我的吧
靳小小掏出一条蹀躞,冲她哥喊道:“你看啊,这是爷爷送给你的。”
吴乾半信半疑地拿过来,围了围,一点都不合适。
他扔在一边:“谁说是给我的了。”
他跑出门,撞到靳灵韵怀里,干脆就红了眼眶,抱着他娘。
靳灵韵心疼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对靳小小道:“又惹哥哥生气做什么?”
“没有啊,”靳小小委屈道,捡起那玩意儿和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捧到靳灵韵面前,“娘你说,这难道不是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