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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还颇有分量的放在臀间,百般诱哄季暄也不答应,他揶揄道:“师尊身上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现在却来说羞耻了,我看明明是怕疼。”
“谁怕疼?”痛点之一被戳中,季暄佯怒道,“刀剑都不怕,怕你这玩意儿?”
“男子欢好,总要有下位,师尊已经为我付出至此,”吴抿咬了一下他,“却不肯再进一步,不是怕疼是什么?”
“我不怕!”季暄继续逞强,“是你犯上,你想操我,你个逆徒……”
他话没说完,就被吴抿含住嘴唇继续交缠了。
年轻人龙精虎猛,做了三四回,弄得季暄浑身不少精液,下体更是一塌糊涂。吴抿吻他,诱哄他,一遍遍说好爱他,季暄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现在不妥协不要紧,一点一点总会吃到的,吴抿如是盘算着。
结果就是季暄腿红了一大片,又酸又疼,很想打人。
想想还是后怕,男人真是为了XX真是什么阴招都想出来了。
那里怎么行呢!吴抿哪里学的这些乱七糟八!
“乱七糟八”则刚离开房间不久,这是他们回程中最后一次亲热。
魔宫马上就要到了。
【27】诉衷
吴凌其实早早得到了消息,却像没事人似的,天天索要纪雪。
一丝不挂的美人护在怀里,像享乐误国的君王。
纪雪怨恨他,但有时也依赖他。
等吴抿他们赶回魔宫,却听见了吴凌自立魔君,大肆屠杀逆党的消息。
“他疯了,短短十几天,杀了我这么多人。”
吴抿绝不可能坐以待毙,因为吴凌疯狂屠杀的行为,兄弟间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撕下,成了你死我活的决战。
吴凌无所谓地悠坐在寝宫里,搂着纪雪的腰肢。她明丽的睡颜安靠在自己的胸膛,而他用侧脸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窗外淅淅沥沥下起罕见的雨,令人不由得想起一些久远的事情。
许多年前,靳呈烟也曾凝视着细雨,手脚因怀孕皆被束缚,她看着窗外,表情非常冷酷。吴凌靠近时,她转头的一刹那,竟掉落两滴清泪。
吴凌顿了一下,说道:“你这孩子保不了的,我母亲会不顾一切杀了他。”
靳呈烟嘲讽道:“尽管来杀好了,我要这个孽种做什么。”
吴凌看她一身傲骨,叹了口气:“我无能为力。”
“但愿你生的是个女儿。”
靳呈烟决绝道:“我若给仇人育子,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吴凌道:“何必呢?你这么年轻,等到我即位……”
后面的话,却是不说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身:“到时,便放你一条生路。”
靳呈烟甚至都没再看他一眼,只是无声地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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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的时候一点都不美,在地上化成了一摊碎肉。
过刚易折,她是寒刃,是坚冰,只是若没有这么刚烈的性子,这世上便也没有了曾惊才绝艳的靳呈烟。
吴凌拾起她的尸骨,连同她亲手掐死的男婴,共同化为灰烬。
在疯魔这方面,他们倒有一点共鸣。只是他天生处在生存残酷的环境里,而她是被残忍夺走了太多东西。
吴凌不明白隐藏在他心里,会在残忍之上萌生的感情。
后来他每杀死一个妄夺君位的人,便会增长一份空虚。
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偶然睇睨到那坛骨灰,还是会在麻木的心中,生出一点别样的感觉。
她会有姊妹吗?
这样想着,便头一回离开魔界,不知不觉到达了无来剑宗。
竟然是这种地方出来的女修,怪不得性如烈酒。
吴凌化作一团黑烟偷偷潜了进去,这里的女弟子屈指可数,只是找到便费了好一番力气。
靳灵韵蹲在小溪边,纤纤素手舀漾着清波,她玩了一会儿便起身,清亮的眼神隔空对上他的一刹那,吴凌狠狠震颤了一下,差点现了原形。
以为此生都不能再见到如此相似的眼睛。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连她的剑姿功法,无不有靳呈烟的影子。
冯如沛从远处走来:“灵儿,你练得怎样了?”
靳灵韵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开始展现自己新习得的剑术。
冯如沛拊掌:“很好,进步很快。”
靳灵韵问她:“当年呈烟姑姑是不是学得比我更快?”
“你怎么总爱和你姑姑比,”冯如沛难得露出个慈爱的笑容,“你是灵儿啊,你又不是呈烟的影子。”
靳灵韵瘪瘪嘴:“因为我喜欢呈烟姑姑嘛。”
“我看你就是好胜,”冯如沛故意带了点责备的语气,“既然如此,我实话实说,你离呈烟还差了些距离,还需要更加刻苦。”
靳灵韵笑了:“知道啦,我一定会赶上姑姑的。”
冯如沛作为靳呈烟唯一的密友,把她的侄女就当作自己的亲女儿在看待,她的命灯熄灭,一向古井无波之人痛得撕心裂肺,只恨不能和魔界宵小同归于尽,却偏偏被拦住只能在宗门苟且偷生。
便是豁出这条命,此生,也定要护得灵韵周全。
吴凌默然观望着师徒两人,这个灵儿和靳呈烟到底是什么关系?尽管她长相平庸,剑法也不如呈烟凌厉,但吴凌总觉得她俩有一种相似的气质。
后来才明白是血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吴凌抚摸着纪雪的脸颊,深情地吻下。
如果世上没有纪雪,哪儿都不再有靳呈烟的痕迹,他应该是一头野兽,一具活尸,一个魔鬼。
唯独不会是一个寂寞的男人。
纪雪睁开了眼,顺从地承受着,没有一丝抵抗。
吴凌把她压在身下,呼唤了一声:“灵儿。”
靳灵韵颤抖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有句话很重要,”吴凌注视着她的眼眸,“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说了,你好好听着。”
他尝试露出一个温柔一点的表情,但却失败了,板着的脸看起来有一丝自嘲般的苦味。
“我爱你。"
【28】赴终
双方的人马陷入了厮杀,比兵力,吴抿要输给吴凌,但他身边有季暄、闻千秋甚至陆佚,吴凌身边却是没有可以匹敌的人才。
于是便一路杀到了总宫。
吴凌站在宫墙外,看着下面四面楚歌的境地,露出一份漫不经心的笑。
靳灵韵捧着个盒子站在他身旁,看起来非常忧愁。
她的父亲和师父已经逃出牢狱,和吴抿他们会合在殿门前要攻打的魔军里。靳呈烨喊道:“魔头,你已经逃不出去了,你放了灵儿,还可以得一条生路!”
靳灵韵含着泪光默默摇头。
季暄其实有一点奇怪,被关押了整整五年的靳父和冯女修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逃脱出来。冯如沛见到自己的真面目后,更是说出了曾有一面之缘的话。天玄宗和无来剑宗相去千里,季暄想不通自己跑那里去做什么。冯如沛以为他忘了,便说出他当年偶然听说靳呈烟是绝色美人,便想来看看她能不能美过自己。虽然最后反被靳呈烟请教了剑法。
季暄:……
这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