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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

“嗯。”江阮眼睫眨了下,小声答应。

他也不敢耽误,拍得太慢,要被骂,说不定晚上还得被迫回家,不能跟谢时屿一起住。

但就算拍得再快,最终还是花了三四个小时才将这一场戏拍完,又留下来补拍了一点细节。 w?a?n?g?阯?发?b?u?页?i????ü?????n???????Ⅱ????.??????

谢时屿将拍完的镜头拿给江臣,平心而论拍得还不错,江臣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江阮傍晚有空就去学刻印章,这部戏拍摄周期长,留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他刻不出那么精致的印章,但至少祝春风前期,那些比较简单的章子,他渐渐地学会了。

等到正式拍摄劳.改戏时,他花五六个小时,拍了一段完整地刻章。

从天黑到天明。

“休息一会儿。”谢时屿等江阮拍完一个镜头之后,导演让暂时调整,他就坐了江阮旁边,递给他水杯和纸巾。

江阮摇摇头。

江阮指尖都是划破的伤口,不小心戳了几个血洞,还磨出血泡,等破了之后,疼得捏不紧印章,额头都是冷汗,他还是继续埋头刻,直到指腹起茧。

一连拍了三四个月,为这部戏减重暴瘦,浑身是伤。

谢时屿杀青之后,没有接别的通告,一直留在剧组陪着他。

他们拍摄是在深冬,但电影中后期是夏季,要在暴雨天推车,江阮拍完,从头到脚都湿透,冻得牙根打颤,脚踝崴伤,谢时屿将他抱回了片场室内。

“手冷不冷?”谢时屿拿毯子披到他肩上,低头问。

“……还行。”江阮说。

谢时屿蹲在他身旁,拢着他双手,凑近了呵气,江阮脸颊一红,想躲开。

这边虽然是片场角落,但也不是完全不会被人看到。

“躲什么?”谢时屿不满,又将他手腕捉了回去。

还是低头呵气,直到他双手都暖过来为止。

谢时屿还趁他没注意,拿舌尖卷住,叼着他指尖咬了一下,低笑说:“真凉。”

江阮不争气地红透了耳朵尖,被他握紧双手贴着脸颊。

“……”

江臣一回头看见,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想叹气都叹不出来,也没说什么。

但不巧的是,这段戏碍于天气,拍得有一点瑕疵,江臣就让江阮又重拍了一遍。

“这条今晚必须得过。”江臣皱眉说。

他也不是不心疼江阮,可就是因为心疼,才希望能拍到足够完整。

等终于拍完回家,江阮有点发烧,谢时屿去客厅找药,恰好撞见江臣。

“发烧了?”江臣望了下卧室,问他。

“嗯,”谢时屿点头,去倒热水,“叔叔,你这么晚还不休息?”

江臣说:“我过去看一眼。”

江阮没睡着,蔫头耷脑地趴在被窝里发呆,身上汗涔涔的,被江臣拿手背碰了下额头。

“明天还拍不拍?”江臣坐在床边,挑事儿似的问他。

江阮一犟,“拍!”

江臣笑了几声,嘱咐他早点睡觉,然后起身出去。

“多谢你一直照顾他,”江臣跟谢时屿说,“我们年纪大了,早晚都是要走的,你能陪着他,我很放心。”

之前那些年不提,在剧组这段时间,他能看出谢时屿并不是为了讨好他,才那么照顾江阮。

这部电影拍摄期间,江阮都没接别的通告,直到年底杀青。

《擒贼》作为贺岁档,正式全国上映,票房大卖,还引发了无数人对媒体行业的关注。

而骆争的案子,恰好,在此时开庭审理,最终判处八年有期徒刑,他的名字彻底被人记住,被行业唾弃封杀。

年后,《春风,春风》也在戛纳电影节上展映,靠这部影片,拿到了最佳男演员和最佳导演奖。

江阮没去接受采访,他拉着谢时屿,躲避掉一群记者离开。

戛纳是滨海城市,此时春风沉醉,夜色撩人,江阮跟谢时屿上了一艘游轮。

“哥,这边是不是能看到电影宫?”江阮回过头。

没想到一扭头,就撞上一束浓艳欲滴的玫瑰,虽然是仿生花,但闻起来仍然有玫瑰香味,花瓣上露水湿透。

谢时屿将玫瑰塞到他怀里,拿出戒指盒,准备他筹谋已久的求婚。

江阮怔忡,不知所措地红了脸。

他被谢时屿戴上戒指,谢时屿握紧他的手,游轮之上抬起头就能望见皎洁月色。

江阮恍如做了场梦,想起昨晚展映时,电影里祝春风和卲雪君,人生似乎在一些时刻,抉择不同,命运迥异。

“你说,”江阮突然问谢时屿,“要是我跟你,当初也做过不一样的选择,现在还会在一起么?”

“会啊。”谢时屿笑了下,不假思索。

“……为什么?”江阮攥住他们交握的手,又问。

谢时屿拿另一只手捧了捧他的脸,低头亲吻他,眼神温柔:

“因为不管怎么选择……我走的每一条路,都是为了去见你,想找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if线就全都写完啦,明天更最后一章,是现实剧情,结婚和一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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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婚礼

江阮跟谢时屿去录制完《最佳拍档》特别节目, 回到燕宁之后,终于腾出空来搬家。

其实,江阮需要带走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他常年在外拍戏跑通告, 买的那套房子顶多算是落脚的地方, 不能称之为家, 也懒得回去。

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除了衣服和书, 最多的……就是谢时屿的海报、杂志和周边。

他摊开行李箱,低头将海报都卷好放进去, 羞窘到满脸红透,偏偏谢时屿还懒洋洋地伸着两条长腿,坐在他床边,挑挑拣拣他买的杂志, 手肘撑在膝上,一本接一本地翻看。

“这是哪年拍的?”谢时屿拽紧他手腕, 递过去给他瞧, 眼中尽是坏意, 好奇发问,“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

江阮红着耳根,挣扎想躲。

谢时屿翻到其中一页,指尖停顿, 啧了一声,“江老师,没想到……你私下原来喜欢这种?”

那本杂志的封面和内页都是前年拍的,谢时屿还勉强记得。

他没穿衬衫,直接真空穿了套深蓝色的西装,胸.肌和人鱼.线都半遮半露, 尺.度比较大。

主要是,这张杂志内页边角折损,很明显经常被翻动。

“……我什么都不喜欢!”江阮咬了下嘴唇,从他手里抢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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