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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江阮没告诉他。

谢时屿转学过来小半年,和班上的同学都不太熟。

但这种集体活动,也有人来邀请他,他就随口答应了,期末考试结束后,陪江阮去玩了几天。

等回到燕宁,江阮先回家一趟,然后没等几分钟,就拎着一个盒子,又下楼来找他。

阮云秋想叫他,都没来得及叫住,眼看他心急火燎又走了,连口水都没喝。

“怎么回事?”她去窗边瞅了一眼,也没人影,纳闷说,“谈恋爱了?”

“像,”江臣拿起剧本,摇头笑了笑,没太在意,“又不是什么大事,估计他们班上哪个女生。”

江阮肯定有分寸,现在还小,就算跟哪个女孩儿在一起,也不会出格。

“现在不管,”阮云秋夺走他剧本,呛他,“到时候你可别着急。”

江阮跑下去,想往谢时屿怀里扑,幸好及时刹住。

“什么东西?”谢时屿捧着他冻到泛红的脸蛋揉了一把,想亲他又没敢,毕竟是在江阮家楼下,抬手想拎过他手里的东西,挑了下眉,冲他笑,“宝贝儿,我能现在就看么?”

“……”江阮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脸颊又红又烫,透着傻劲,东西抱了满怀往他身上撞,小牛犊似的将他顶到车旁。

“突然撒什么癔症?”谢时屿笑了半天,还没站稳,江阮又探着手臂搂他脖子。

他就俯身低下头。

“我想去你家……”江阮踩着雪,踮了脚尖才勉强能够得着,拿软烫的唇肉贴上来磨他,害臊又有点怯怯的,但还是问他,“或者,去宾馆吗?你现在住在哪儿?”

谢时屿是在宾馆住,他这段时间没法回家。

“宾馆……不过有烤箱,”谢时屿勒紧他的腰,抱他坐到后座,“那顺路去买点儿东西,晚上给你做烧烤?你出来,跟你爸妈说了么?”

谢时屿其实见过江阮爸妈,江臣是国内知名的导演,阮云秋曾经红极一时,他跟谢家人去晚宴时遇见的。

不过他是晚辈,也没有说过话。

江阮点头,乖觉伶俐地告诉他,“我说跟朋友去玩儿。”

“我是你什么朋友?”谢时屿没撑住又笑了一声,抓住他那双细白的手,将自己的赛车手套都给他套上。

有点太大了,露出细骨伶仃的一点手腕,不过倒是很防风。

江阮红了脸,没搭理他。

到超市买了几盒培根和半成品的烧烤原料,江阮又去拿了点辣酱和原味的烧烤酱,跟谢时屿一起去结账。

早上离开温泉酒店,是坐大巴车回燕宁市区的,他现在还有点迷糊。

去了宾馆,谢时屿稍微处理了一下烤肉,就揣着他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天黑。

他撑起身,拍了拍江阮的后腰,想弄醒他,结果江阮睡得没有一点反应,被咬了嘴唇都没动静,往枕头一埋,睡得更熟。

“小猪。”谢时屿低声数落他,捏他脸蛋,江阮被他揉捏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清醒一点。

“……嗯?”江阮顶着睡意睁开眼,对上谢时屿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带的礼物,翻身去找,捧着那个风暴瓶又坐回床上,往谢时屿怀里一钻,递给他看,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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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张便签,贴在瓶身上,谢时屿想摘,江阮满脸通红拦住他,“这个……不行,等我走了以后你再看。”

恰好今晚下雪,风暴瓶簌簌地像是落下了雪花,冰蓝剔透。

谢时屿搂着他使劲亲了一口,嗓音微哑,也没说谢谢,笑了下,低喃:“宝宝。”

江阮臊得脸红,浑身都汗涔涔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像是醉了,又像没睡醒,嘴唇被含吮到湿软,连瞳仁都泛起一片朦胧水雾。

他攥紧了谢时屿的衬衫扣子,失手扯开一粒,眼睫跟着乱颤,被谢时屿捉住手,掌心贴到他温热赤.裸的胸膛上。

风暴瓶被妥当地摆在了床头,谢时屿松开他的嘴唇,还想松手,又被江阮模糊地小声喘.息,收紧手臂拽倒回去。

江阮嗓音软成一滩水,攀着他肩膀咕哝,念他的名字,还说我爱你。

缱.绻缭乱了半个晚上,江阮身下的床单湿透,他小腿垂在床边歪着,脚尖蜷起又绷紧,薄薄的汗珠顺着雪白脚背滴下去。

谢时屿捧着他的脸,嘬吻他唇瓣,突然低头跟他说:“下学期的课,我都去上,跟你一起考大学好不好?”

“……”

江阮愣了下,琢磨过味儿来,脸颊红得滴血,贴上他肩膀小声嚷:“那我明天回家,就跟我爸妈出柜!”

“……”谢时屿朝他腰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江阮腰眼酸软,忍不住小声闷.哼,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这有什么好攀比的,”谢时屿被他笑死,搂着他笑了一会儿,捋平他忿忿攥起来的手指,耍无赖说,“那我要是明天高考顺利,你是不是今晚就跟我去结婚?”

“……也不是不行。”江阮被他揉着头毛,跟他顶嘴说。

谢时屿凑过去亲他。

“我先跟他们说,”江阮被嘬了一口,有点口齿含糊地说,“我喜欢男生,不提你。”

谢时屿父母离异,关系还不如崩断的弦,他不需要想,都知道如果跟家里出柜,他们都会是怎样激烈的反应,所以没法想象,江阮这边会有什么好结果。

要是非得出柜,他宁愿江阮直接拉着他一起去,这样挨打挨骂,都是他的事,不会有人怪江阮。

“听话,”谢时屿捏他脸蛋,“别一个人傻兮兮跑去找骂。”

“……可是,”江阮还有点不甘心,试图跟他摆道理,“我挨了骂,以后就不会有人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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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凑在这宾馆耳鬓厮磨,明明是腻歪到令人害臊的约会,偏偏被这一来一回的几句话,硬生生弄出点即将被逐出家门、亡命天涯的私奔感,江阮顿了下,噗嗤笑出声。

“过几天再琢磨吧,”谢时屿一抬眼,跟他对着笑了半天,拎起皱拧的衬衫,勉强穿好,“先起来吃烧烤,男朋友。”

他没弄到里边,江阮就想待会儿再洗澡,裹着被子挤到床畔,像闹人的小狗,挂在他背上等他烤培根。

“小心烫。”谢时屿递给他签子。

谢时屿在这个宾馆已经住了半个多月,可能还会继续住下去,东西一应俱全,还有投影仪,他翻出来放了部电影给江阮看,然后又重新坐回去弄烧烤,烤一串喂他一串。

“别给我弄了,你先吃。”江阮推他手。

他被子底下就穿了谢时屿的一件T恤,很宽松,垂下去恰好挡住屁股,手没处搁,就捂着小腹。

“肚子疼?”谢时屿伸手揉了下,问他。

“没……”江阮黏到他身上,电影演了点什么都不记得,嘴唇还肿着,红得艳丽,掰他手心,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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