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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超话申请通过以来,都没见过这么多人,随手刷新一下,关注量就在涨, 新贴也格外多,都看不过来。

【我要哭了,小谢到底懂不懂啊,话不能乱说的,他刚怼完某人, 就转下集预告和那条芭蕾舞的视频, 我没看错吧, 真的是在护着阮。】

【坦白说今晚之前我只关注了“冰鱼”, 但他非按头让我嗑, 我过来嗑还不行吗,呜呜呜呜。】

【搓手手,我有种微妙的预感,说不定真相是真呢?先让我做个梦,谁都不要叫醒我!】

【我又去听了一遍MV里小谢唱的《冰下听鱼》, 真的出不来了,他不是说他不会唱情歌吗?QAQ】

谢时屿不会唱情歌,还是他自己,在几年前一个节目采访说的。 w?a?n?g?址?发?B?u?Y?e?ǐ???ǔ???é?n?Ⅱ?0?????????????

当时他拍了一部都市轻喜剧,女主是一个刚走红不久的小花,对方的经纪团队跟谢时屿这边联系,说希望这部剧播出期间,除了正常营业,能合作炒一下CP,对彼此都有好处。

谢时屿那时候算不上顶流,咖位相近,对方压根没想过他会拒绝。

所以不打招呼,就在剧集采访中让主持人反复cue他,引导他去说自己喜欢女主这个类型的女孩子,还让他为女主唱情歌。

“不好意思,”谢时屿彻底厌烦,没有起身的打算,眉眼冷淡握着话筒,“我不擅长。”

那期采访是直播的,女主下不来台,主持人又心虚,出了满头冷汗,屏住呼吸挂上笑意,周旋说:“就唱一两句也可以的。”

谢时屿就真的只清唱了一句。

态度似乎很认真,但情歌听起来毫无感情。

江阮退出超话,想关掉手机再睡一会儿,忽然看到#谢时屿清唱情歌#这个话题竟然上了热搜,眨了下眼,犹豫半天,还是点了进去。

那个芭蕾舞视频的最后,所有背景乐都隐没,谢时屿清唱了片尾曲的高潮和收尾部分。

【呜呜呜呜呜呜我直接泪崩!!!】

【他以前跟人唱歌是这样吗?不,他不是,好双标一男的。】

【以前的谢时屿唱情歌:好高冷好拽一男的,听起来不会爱上任何人。】

【现在的谢时屿唱情歌:每一句不爱你的歌词,听起来都像在表白。】

【配上那个视频简直绝了,那不就是从头到尾的男友视角吗?!我抱着手机在床上疯狂打滚,太涩了太涩了!下周播出之前我要备好一盒纸巾,来堵我的鼻血呜呜。】

江阮眼花缭乱翻了十几分钟各种评论,仍然对自己很可能要翻红这件事没有任何实感,像做梦似的一脚踏空。

一周后,最新剧集播出。

播出当晚。

剧组这边在拍的,却是出柜的那场戏。

钟寻总是缠着楚听冬,问他愿不愿意以后为了他跟家里出柜,楚听冬很烦他,也一直没有给过明确的答复。

“那你什么意思?你随便应付我,回答一句也行啊,就非得这样,你要玩我吗?”钟寻又倔又犟,张了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像是不知羞耻,“你艹完我觉得爽了,别的就不管了吗?”

“别胡说。”楚听冬皱起眉。

“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钟寻无理取闹,“还让我跟你去什么北京,用不着高考结束,你就烦我了,成天装什么大尾巴狼?”

此时已经入冬,再有几天就要过年,离高考也只剩下四个月。“我说带你去,”楚听冬深吸一口气,不想跟他吵架,“前提是你得考得上,所以你能考得上吗?”

“怎么不能?”钟寻较劲。

“好,我没说你不能,”楚听冬伸手去搂他,感觉搂着一个格外不受控,一不留神就会横冲直撞的小牛犊子,然后低头亲他的眼睫、鼻尖,最后吻落到唇上,“你好好考行吗,尽量考好一点,我也好跟钟叔叔去说。”

钟寻红了脸,被瞬间哄好,轻哼了一声,“我知道。”

“卡!准备下一镜!”

谢时屿松开搂在江阮腰上的手,意兴阑珊地抿了抿嘴唇,见江阮走了,就去张树那边找骂,“我要是故意NG几场,会怎么样啊?”

“?”

张树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在校的时候,一开始张树跟谢时屿关系很差。他们导师年纪大了,再喜欢的学生,也没精力完全手把手带,所以每年都会把新生分给师兄师姐们。

谢时屿很有天赋,但这种人最不听话,永远不服管教。

张树擅长的是慢节奏生活化的镜头,一收一放都是烟火气,而谢时屿截然相反,他拍旷野风暴的那套东西,注定更适合“大片”。导师让他们分在同一组,也有互相学习的目的,但磨合必然是个艰难的过程。

真正关系好起来,还是张树母亲生病,他开始三天两头去医院的时候,谢时屿帮了他许多忙,也终于愿意冷静下来去琢磨他电影独特的节奏。

“浪得你,”张树骂他,“少性.骚.扰我剧组的演员。”

“行吧。”谢时屿很遗憾。

楚听冬比钟寻考虑得更多,他从没把喜欢这两个字说出口,但他是真的想跟钟寻在一起,不只是这匆匆相逢的高三一年。

所以,他暂时没有出柜的打算。

但计划总是猝不及防被打破,越不愿意的事,越会发生。

“三镜一次!Action!”

晚上。

钟父和吴玉兰都去了亲戚家,家里只剩下楚听冬和钟寻。

卧室没开灯。

谢时屿抱着江阮,膝盖分开他的腿,低头很凶狠地吮他的唇,舔到江阮的嘴唇湿润发烫,红肿得不能触碰,才终于松手。江阮的脸颊被窗外透进来的光分成半明半暗,谢时屿望着他,移不开视线。

少年眉眼艳丽干净,唇色却像是被蹂|躏过,好像他的一半永远纯洁,另一半跟着他堕落。

“你抱得太紧了。”江阮埋怨。

谢时屿缓缓松开他,去厨房给他做宵夜。

江阮却又追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他的后颈和耳根,然后伸出手,白皙冰凉的手指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谢时屿受不住他这种不动声色,甚至连自己都没琢磨明白到底想干什么,就主动迎上来的勾引。

又低下头去亲他。

像是要把他吞入肺腑里。

谁都没听到身后客厅的门响,直到钟父暴怒的声音惊雷般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江阮险些被吓死。

但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谢时屿已经拉着他,将他推到了身后。

钟父目龇欲裂,嘴唇发抖,不敢想象刚才看到的画面,他去握放在门边的棒球棍,胸口剧烈起伏,时空静止凝滞,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谢时屿不肯让开。

他最后没能下得去手。

“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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