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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的不耐烦。

他确定这人是真的清醒了。

“可是小言......”

可是他刚刚才找过陆边言,陆边言还在为他的病情担忧,这明显是不知情啊。

“他不知道。”沈纪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其实不想陆边言为他的病情烦恼,可这段时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如果不用缓和一点的方式告诉陆边言,他怀疑小朋友面子这么薄,会恼羞成怒和他决裂。

他承认他自私了。

但是为了他们的关系和谐发展,他不能不出此下策。

毕竟他毫不怀疑,如果陆边言知道他清醒了,就不会再那么乖乖地哄他,也不会乖乖地让他哄。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却没有及时止错。

既然已经做错了,总得有点成效,只有这样,等小朋友明白过来拳脚相向的时候,他才能除了肉疼还能收获一只心软可爱的小朋友。

“放心吧,我有分寸。”

周源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和小言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超出队友和兄弟之外的东西在,要真有的话,我好提前做个准备。”

沈纪州:“......”

他面不改色:“我还在努力中。”

周源:“?”

翌日,全员空降综艺节目录制现场——某群岛某不知名荒岛。

参与嘉宾除了NGC四人,还有小糊团Angelo的两位成员,队长贺昔滕和关系户小表弟邹亦洋,以及其他几位知名艺人。

“言言哥,我知道你有荒岛经验,我哥来的时候叮嘱我,要多跟你学习,多给你打下手,不要拖你的后腿,好好听你的话。”邹亦洋笑得贼甜,“我会很乖的,如果有合作的活动,可以带我吗~”

他完全看不到杵在陆边言身边快冻成冰棍的太子爷。

陆边言干咳一声,干巴巴道:“一切听节目组安排。”

“好~但节目组也会有一些随嘉宾个人意愿的......”

俞小贝同学被冻得快起鸡皮了,一把勾过小卷毛,笑哈哈:“你也可以找我,我家搞旅游业的,我小时候经常跟我爸上山下海,也有经验。”

“那能一样么!”邹亦洋摆脱他的禁锢,恨不得离他三米远,“我就想和言言哥一块行动,又碍不着你的事儿,你管我。”

俞贝嘴角抽搐,心说我倒是不想管你,但不管你我怕我某些队友会干出惨绝人寰的大新闻。

然后就见沈纪州稍微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陆边言,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睨视小卷毛:“有些事情,不是争取就能得到的,小孩子要趁早明白这个道理。”

小孩子:“......?”

陆边言:“......”

俞贝:“......不愧是我州哥。”

沈纪州眼神不轻不重,并没有多少分量,语气也不咸不淡,小孩子却狠狠地噎了下。大概是体格上的差距,气势瞬间占了下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队长贺昔滕赶忙把这个丢人玩意拉走。

剑拔弩张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陆边言觉得有些好笑,小声道:“小气。”

沈纪州并不否认:“嗯。”

俞贝挪了几步,推着祁霖往旁边又挪了点,神秘兮兮道:“咱们自觉远离一些比较好,以免误伤。”

原本就站得很远的祁霖:“......”

节目组根据地扎营在海岸沙地上,眼前的汪洋大海,身后是蛮草野林。

这个季节东南亚正值太阳高照,气候凉爽,陆边言换了身宽松的T恤裤衩,懒洋洋地站在沙滩上,听着导演交代节目规则。

“咱们是个生存娱乐综艺,食物资源有限,接下来几天需要大家动手动脑,自给自足。”

向来养尊处优的艺人们一听,都有些苦恼,议论纷纷。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吃的?不会要吃虫子啃树皮吧?”

“天气好热啊,忘带防晒衣了,我会不会被烤成人干......”

陆边言百无聊赖地撞了下旁边的沈纪州,语气中带着点小得意:“我会捕鱼,到时候烤大肥鱼给你吃,绝对不会让你挨饿。”

沈纪州把防晒衣上的帽子给他扣头上,轻笑:“好啊。”

导演又说:“对了,考虑到轻便出行,咱们带的帐篷不多,所以只能两个人睡一个帐篷。”

话音一落,就有人有意见了。

“导演,我没有和别人睡一块的习惯,我晚上会睡不着。”

“是啊导演,上来就一块睡觉,不合适吧,帐篷就那么大,太没有隐私了。”

“而且怎么搭伙也是个大问题……”

听着,陆边言悄悄瞥了眼沈纪州。

成年之后,除了沈纪州,他还没跟别的人同床睡过。

虽然他和沈纪州现在关系有点微妙,但如果沈纪州非要和他睡的话,他也勉为其难可以接受。

正琢磨着晚上睡觉要不要跟沈纪州分两床被子,就听导演来了句:“怎么分配这个我们当然考虑过,为了公平起见,待会儿分性别抽签,抽到相同号数的两人睡一个帐篷。”

陆边言懵逼地抬起头:“?”

这不是自己选吗?!

他下意识看向沈纪州,就见这人也眯眼看过来。 W?a?n?g?址?F?a?b?u?页?í???ù???ě?n????0??????????o??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万一抽到别人,沈纪州会不会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州州: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第39章

然而沈纪州似乎并没有同样的担忧, 神态闲然,仿佛压根就没当回事儿。

陆边言:“......”

这憨批不会真的舍得他去跟别人睡吧!

林子里蚊虫那么多,晚上踢了被子都没人帮他盖上, 他细皮嫩肉的那么招蚊子, 万一被叮出一身红包这个憨批也不心疼么?

他顿时就有点恼火, 但他肯定不会当着镜头揍沈纪州,只是往远离沈纪州的方向挪了一步, 别着头, 绷直嘴角。

沈纪州自然是发现了他这个微小的动作, 无奈笑了下,自觉地挪近了一步,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怎么舍得小朋友去跟别人睡,所以小朋友愿意跟哥哥睡么?”

哥哥......

陆边言在心中重复了遍,白皙圆润的小耳朵慢慢变红。

沈纪州好不要脸!

本来就有点生气,现在更气了!

因为“哥哥”是沈纪州从小用来制衡他的不要脸的招数。

他永远记得某个圣诞节,沈小州捧着好大一只红色毛绒袜子,装着满满的糖果, 三过陆小言窗前而不入, 还偏要把糖果纸片揉得撕拉响。

当时被严苛律人的陆军上尉母亲大人罚在房中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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