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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打过一次人,还是个性.骚扰的变态。

他着实没想到堂堂公众人物私下言行居然这么不体面。

米达顺势夺他的手机,陆边言手疾眼快反手抓住他的手肘往前拽,狠狠一脚揣在他肚子上,对方一声闷哼后退两步。

虽然他身子偏瘦,体质也不是容易健壮的类型,看起来白白净净没什么攻击力,但毕竟从小爱好多,又长在多事的商圈家庭,多少会点防身术,加上玩极限的体格,虽然比不上沈纪州强壮,但胜在敏捷,腿部力量可不小。

这一脚出于自卫,没收着力,米达直接被踹懵了,扶着墙脸色红成猪肝,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操!陆边言你他妈敢打人!”

陆边言气笑了:“明明是你他妈先动的手。”

米达很快又扑了过来,他再次躲过,余光看见姜燕泯挪了位置,看样子是打算一起动手了,就在他一脚踹飞米达准备抵挡姜燕泯时,眼见对方“嗖”地一下从自己眼前闪过。

他顿了下,然后发现不是姜燕泯自己闪开了,是被洗手间外来的人给踹飞了。

沈纪州不顾趴在洗漱台哀嚎的两人,快步上前查看陆边言,语气略急:“怎么样,伤着哪儿了?”

“没。”陆边言活动了下刚踹完人微痛的脚腕,皱着脸,“踹肋骨上了估计,真他妈疼啊。”

沈纪州没忍住笑,确定陆边言没事,才看向洗漱台的姜燕泯,神情冷下来:“我警告过你,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

姜燕泯额间冒汗,痛得直不起腰,看到来人是沈纪州后明显慌了神,脸色煞白。

大概是担心再惹怒沈纪州这疯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只敢咬牙闭嘴,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才忍无可忍地捶了下洗漱台,“操。”

米达捂住剧痛的肋骨,上前扶起姜燕泯,“没事吧哥。”

“你觉得呢?!”

“......”

“我看他俩不像不对付的样子,是不是和好了?那陆边言估计是靠不住了,怎么办啊现在?”

“还能怎么办,沈纪州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不搞死姓沈的咱俩都得死。”

-

刚才洗手间的动静不小,两人快步离开,料定里边两人此刻不敢闹事,他们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差错。

陆边言到休息室门口却没有进去,走得有些急,他倚靠在门上喘平气。

沈纪州伸手搀他,他直接让开,语气也随之严肃起来:“沈纪州。”

落空的手顿了片刻,沈纪州收回插进兜里,垂眸上下打量确定他无碍,才“嗯”了声。

陆边言忽然不知道从哪说起,该说什么,站直身子看他半晌,鼻音还有点重:“是他们先动的手。”

“我知道。”

沈纪州知道肯定是对方先动的手,他也知道陆边言说这句话不是为了和他自证清白,是想提醒他对方为什么会先动手。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对么?”

走廊里人来人往,陆边言忍着烦闷得想发作的冲动,直视沈纪州的眼睛:“对,都听到了,很清楚,所以你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他们手里会有你的把柄?!”

陆边言盯着沈纪州,一副等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

沈纪州沉默了片刻,最终妥协般闭了闭眼,不顾路人注视,拉起陆边言往后面的小花园走,绕过人工湖在凉亭中停下。

“现在可以说了么?”陆边言看着他。

沈纪州靠在围栏上,视线落在不远处清澈的湖面,缓缓开口:“我以前伤过他弟弟。”

陆边言微愣,稍稍往前:“伤过他弟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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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意思,差点残疾。”

沈纪州语气冷淡得像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可陆边言却久久没消化其中的信息,傻愣在原地。

残疾?

沈纪州怎么会伤人?

他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优秀耀眼,冷静睿智,多少名流子弟都望尘莫及,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动手伤人。

陆边言无法想象。

“当然我并不认为这是他想让我身败名裂的原因。”沈纪州转过身来,垂下来的眉眼透着淡漠,“他的报复与纠葛无关,也无关利益。有的人天生的嫉妒与恶意就是他最疯狂的动机,他会这么做,只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我有没有伤害过他弟弟,你能明白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白,他的注意力没法集中。

沈纪州显然也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并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

“这件事情牵扯得太多,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清楚,但我会尽快彻底解决。”他深深地看着陆边言,“所以你相信我么?”

沈纪州没说太多,但又仿佛包含了很多信息,总之足够陆边言消化很久了。

久久没等到他回应,沈纪州眸光渐渐淡了下去,然后就听到陆边言问了一句:“跟你背上的纹身有关么?”

沈纪州眸子微动:“嗯。”

“疼么?”

沈纪州转头看他:“什么?”

陆边言很轻地呼了口气,似是想压下某种情绪,抬手隔着布料在他肩胛骨下的位置虚虚地碰了下,“我问你当时疼不疼?”

沈纪州神情看上去有些意外,一时没说话。

陆边言内心说不出的复杂,自言自语般说:“沈纪州怎么会伤人,谁配我们太子爷亲自动手。”

低垂着眉眼,语气瓮声瓮气还带着点说不清的憋屈,却很笃定。

沈纪州方才的那点失落一扫而空,甚至看着陆边言一脸认真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下。

陆边言本来就有些茫然还很烦躁,这人居然还莫名其妙笑出了声,他当即皱起了眉:“你笑什么?欠捶了是不是?”

“嗯。”沈纪州从栏杆上起来,略重的揉了把可可爱爱的言言小朋友的脑袋,“当时疼死我了,特别疼,那么大一个口子,缝了七针,一会儿脱了衣服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

陆边言被他勾着往回走,他没看沈纪州,只听到他说话的语气带笑,似是想把这些经历稀松平常地揭过去。

七针。

他在心里重复。

心里难受得发紧。

总之他知道沈纪州一定经历了一些非人的过往,哪怕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他还是第一直觉把对姜燕泯的容忍度降到了最低,甚至代入感太深,已经开始握刀了。

暗暗发誓一定会让那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刚刚把人揍成那样,算彻底撕破脸了,之后打算怎么办?”

沈纪州:“他爸姜由是大洲股东,我已经查到部分关于他的资产漏洞,他们蹦跶不了多久。”

沈纪州说话时语气自然,甚至冷淡,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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