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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改造小鸭子这件事情上瘾了。

但他到底也没察觉到，顾眠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移。

那天他看着顾眠躺在地上，鲜血从身下涌出来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多年前父亲的那条红裙子。据说父亲死去的时候也是鲜血铺了一地，可能和现在很像。

邱愉攥住顾眠的手，他的眠眠手指冰凉。

邱愉被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

那一刻他甚至想到用自己的命去换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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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危急时候总会想到非常不靠谱的事情，比如一命换一命。

后来在看守所得知顾眠没有危险了，邱愉才有心情开始自嘲。

不过这倒也某种侧面反映了一些事情。

正做着笔录呢，民警同志突然发现嫌疑人笑了出来。

民警同志看着邱愉，就像看着个傻子。

邱愉说：“抱歉，我只是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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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这种事情总是没办法极端而论，旅者纵然潇洒自在，但也难免会有空洞茫然。

除了爱自己，也想深刻地去爱另一个人。

和深陷于无意义的过去一样，极度的自由或许也不是最好的。

一天深夜，睡不着的邱愉突然莫名其妙地感慨起人生。

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爱人，他笑了一下，闭上眼，结束了自己的深夜乱想。

现在就是最圆满的。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