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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可是报警有什么用呢?他能打赢官司吗?他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被强奸了吗?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张得南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就当没有发生过,先生看来已经对他没有兴趣了,毕竟谁会对一个这样怪异的身体产生欲望,可他的眼角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泛红。

他需要这份工作,他没有选择,他也不敢选择。

张得南尽职的做着饭,他熬了一盏莲子粥,和几个菜。

他走到餐桌前,踌躇着是否要喊他吃饭,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他想自己需要去休息一下,最好吃点药。

“先生,该吃晚饭了。”他还是尽职的做好保姆的工作。

江夜渚在家也不忘工作,他摘掉银边眼睛,拜拜手:“过来。”

张得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他现在简直就是草木皆兵,看见男人就腿肚子发软,他又重复了一遍:“先生,该吃饭了。”

江夜渚面色结霜:“我叫你坐过来。”

张得南只得在离近些,却被男人带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头脑更加迷糊发胀,口齿不清道:“先生,您快放开我。”

他有点搞不懂江先生在做什么,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狭亵。

江夜渚不耐烦道:“我还未教训你,你反倒恃宠而骄起来了。”

张得南低垂着脑袋闪躲着:“先生,我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江夜渚一只手轻捏着他的后颈,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细微颤抖,内心的暴虐却愈演愈烈:“怎么?爬上床了,反倒要当了婊子立牌坊,要是不想跟我也可以,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手却慢慢的摩擦着后颈。

张得南呆呆的听着,咽喉像卡了一根刺,不上不下的,哑声道:“江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我就是一小保姆,不值得的。”

江夜渚以为他妄自菲薄,自以为的打断道:“我说你值得就值得,跟着我,你也不吃亏。”

张得南心里念着弟弟的安危:“那先生能不能不要再扯上我弟弟了。”

江夜渚挑着眉,直直的看着他紧抿的唇,道:“是吗?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完俯身搂住他的腰,细细的抚摸着,两人的呼吸像透明的丝线相互交缠摩擦,空气中似乎流动着粘稠的液体,江夜渚越凑越近。

张得南僵直着,不知道这个乖乖听话到底意味着什么,是要他像妓子一样毫无廉耻的敞开腿任他玩弄吗?他一直以为江先生是个好人,就是脾气难懂了点,没想到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张得南浑身颤抖着,既恐惧又绝望。

可他还能怎么办?他已经被死死叼住了咽喉,他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若拼死挣扎,也只会惹得野兽发怒,将他毫不犹豫的撕碎罢了。

他任由江夜渚衔住他的唇瓣,将他又一次摁在沙发上肆意啃咬。

江夜渚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保姆的唇对自己的吸引力怎么大。可转念又想小保姆的嘴这么嫩,像果冻一样,没人不会喜欢的吧。

就算是因为一时的感兴趣,想必过段时间就腻了。

不过,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第八章

张得南被吻的热气上涌,四肢乏力,男人刚开荤,尝到属于这具身体的美妙滋味,恨不得再细细品味一番,可身下的人却浑身颤抖的厉害,他感到手下的肌肤越来越冰凉,他直觉不对,坐起身来像仔细看看,

身下人却突然扭头就吐,可张得南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吐出的只有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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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渚以为他恶心自己的触碰,顿时脸色铁青,却看到他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才意识到他好像真的生病了。

张得南以为自己要死了,男人压在他身上,牢牢的压制着他,他浑身无力,感觉自己浑身滚烫,像泡在炙热的熔岩里,几乎要溺死在这方寸之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被人拦腰抱起。 。

他醒来时头上贴着退烧贴,嘴里还有药片的苦味,躺在他的床上,落地窗处半掩着窗帘,光从空隙中穿过,温暖而不耀眼,洋洋洒洒的铺在天蓝色的薄被上,像极了海底波光粼粼的倒影,幻美而脆弱,一触即碎。

张得南闭上眼,任阳光照在脸上,他脑子混混顿顿的,他多么希望前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可那些吻痕和瘀痕却仍刻在他的皮肤上,像蛛网一样密不透风,令人窒息。

门开了,助理走了进来,面色奇异的看着他,然后递给了他一张黑卡:“咳,江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随后又递给了一张合同。

张得南白着脸打开合同,上面写着一页包养期间注意事项,密密麻麻的字几乎要将他压倒殆尽。他白着脸听着助理继续说道:“当然鉴于您有一个弟弟,所以江总表示会赞助他的学业。”

助理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一副任他抉择的表情。

说实话,张得南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俗话说,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他弟弟上的大学学费很高,因为弟弟上学这个事家里贷款欠了很大一笔钱,父母早年事已高,浑身都是病,他虽常年在外打工,可干的都是体力活,可他从小因为身体异与他人,力气比同龄男生小,体格也比不过人家,所以就算他再拼命挣钱,也不过是溪流与大海的对比,远不能补足那个巨大的补丁。

不过就是将自己卖给江先生几年吗?他安慰自己道:不就是陪睡吗?只要他好好听话,顺着先生来,没准过几年就腻了他,他又不吃亏。

张得南很容易满足,可这不代表他不知好歹,他知道做情人是个见不得人的事,可,可江先生又没有老婆,自己又不是当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和谐。他只要等江先生腻了就好了,没错,很快的,很快就会腻的。

可,就算他再怎么安慰自己,心里还是充满了委屈与无助,他觉得江先生真是毫不讲理,明明自己一开始只是做个保姆,怎得就这样照顾到床上了呢?

张得南强行振作起来,看了看这张鎏金黑卡:“助理先生,那这张黑卡是什么呢?”是弟弟的学费吗?

助理今天已经决定去草原吃草了,还要吃一窝的草。助理正了正表情:“这个卡是包养费,每月都会打钱过去的。”

张得南闪躲着面前人的眼神,他不敢看助理,他怕从助理的眼睛里看到鄙夷,毕竟被人包养可不是什么好炫耀的事。

他从助理手中接过黑卡,诚恳的道谢:“谢谢您。”这就表示他已经同意了。

助理客套的微笑着:“嗯,祝您好运。”

助理出来后,走到老板面前:“江总,请问需要给他做身体检查吗?”

江夜渚面色淡淡,拜拜手:“这就不用你管了。”

助理也不多话点头就走。 。

次日,江夜渚开车带着张得南去了他一个好友的私人医院,张得南被一个女护士领着去做检查,等检查完之后就看到江夜渚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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