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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手里的白色胸衣,几秒后,又突然轻笑起来,看起来令人分外心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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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渚看着手里的白色胸衣,是一个很廉价简单的棉质款式,说的更准确点就是个背心,从大小来看是成年人大小的,可中间还有个卡通小羊的图案,这个背心看起来好像用了好久,洗的都有点泛黄了。

这个胸衣上有着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他今天早上在那个保姆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夜渚手里攥着这件白色的胸衣,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然后就看见那个保姆正在做饭,围裙的后面系成了蝴蝶结,一根长长的裙带垂在男人的腰间,落在男人微微翘起的臀瓣。

江夜渚这才发现,这人虽瘦,腰细的像不停摇摆的柳絮一样,但屁股上却有肉,江夜渚越看心中越发燥热。

“你,过来。”江夜渚哑声道。

张得南听到连忙放下手中的菜刀。他今天中午送完鸡汤就回来了,他知道先生下午就会回来,可是他现在还没做好下午饭,先生就回来来了。

张得南擦擦手,走到江夜渚面前,回答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江夜渚在他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白色胸衣:“告诉我,这是谁的?”

江夜渚看着张得南的脸先是猛地变红又渐渐发白,将张得南的反应一览无余。

张得南当场吓得腿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只回荡着江夜渚质问他的话语,为什么他昨天刚洗干净的内衣在先生手上,他明明挂在了他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的啊!

他该怎么办?说这是因为他长了一对像女人的胸怕平时太过明显所以才穿的?可是张得南虽然老实可这不代表他没脑子。

他想起从小到大因为多了一套女性器官而遭受到的冷眼嘲讽和那种奇怪又复杂的眼神。

他不敢想像如果他的雇主知道了会怎样看待他,会觉得他是个怪物吗?还是会将他赶出这里?可是他现在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去了?而他也没有家,父母不会欢迎没有钱的他的,他在父母眼里只是一个可以给他们赚钱的半个儿子而已,甚至他们都没有将他看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张得南越想越恐惧,他不能也不可以被先生发现,被发现的话他就只有卷盖铺走人了!

不!绝对不能!

张得南手脚冰凉,慌张的摇着头,撒谎道:“先生,我...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可...可能是野猫叼来的?”

江夜渚看着这个笨蛋红着眼眶在撒谎,难道这个小保姆不知道他的谎言很拙劣吗?

看着那双泛红的眼,心中就越想吓一下他。江夜渚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在质问他什么了。

江夜渚伸手想要攥住他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咦?怎么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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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南吃痛的后退几步,“这是什么?”江夜渚紧盯着他,手毫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衬衫口子。

江夜渚一开始还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才穿的女式胸衣,江夜渚又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隔着胸衣颤抖的乳肉。江夜渚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可手下的人却突然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你在干什么?”张得南见先生伸手又想摸他的胸,慌张的捂住胸口。

江夜渚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也不上手硬扯,瞥他一眼:“松手,要是你不想被辞退的话就乖乖听话。”

张得南愣愣的放下手臂,“先生,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求你不要辞退我!”

江夜渚坐在沙发上把他扯到跟前,把张得南胸前的胸衣往上掀,男人的瘦弱的胸膛上长着像少女般微微鼓起的乳鸽,粉粉嫩嫩的乳头看得人口干舌燥。

张得南身上的肥皂香也扑面而来,江夜渚抬眼看着张得南湿漉漉的眼睛,总觉得这人是故意勾引自己的,要不然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呢?

江夜渚甚至都觉得这人是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胸衣的。

不过,这样的套路过于低下直白。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手劲,使劲捏了捏男人微鼓的乳房,手感极好,皮肤还挺滑的,男人吃痛的缩了缩身子。

江夜渚放下手,抬起男人的下巴,这张脸不够好看,眉眼还有点怯怯诺诺的,没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就这还有胆子勾引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稍微起了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不过,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第五章

江夜渚用手拨了拨张得南的粉色乳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以前被人上过吗?”

“啊?先生您在说什么?”张得南的脑子一片杂音,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张得南被江夜渚拽着奶头,被迫顺着力坐到了沙发上,沙发很长,但只有一人宽。

张得南哀哀的叫着:“先生,你不要这样,我好痛啊。”

江夜渚手上使劲讲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只大掌将左边的乳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掌使劲的揉搓着:“你成年了吧?”

“先生,你不要这样...”张得南已经彻底慌了,已经从男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危险,他的手紧紧攥着江夜渚的手臂,试图使劲往外扯,可他这点力气就像猫爪子挠痒痒一样。

江夜渚突然朝张得南右边裸露的乳头狠狠扇去:“闭嘴,老实点。”,扇得乳晕一片通红,瞬间肿胀了起来。

张得南被打得一哆嗦,僵直着身体,脸色发白,实在是太痛了,火辣辣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还有一丝陌生又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眼泪顺着两边的鬓角缓缓留下,怯懦的抬眼向上看江夜渚,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话也不敢吭。

他挨打挨怕了,从小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早就明白,挨打的时候,挣扎的越狠身上就会越痛。

江夜渚见他老实了,又忽地扬起唇角:“真乖。”手指轻轻沾了沾他的眼角的泪水。

“不要哭了哦,再哭,会更苦的。”江夜渚将手指捅开张得南紧紧抿着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胡乱的搅了搅,左戳戳,右戳戳,很是好奇。

张得南被眼前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得呐呐的点头,舌头僵直着被推来推去。

江夜渚将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张得南的眼皮,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扒着身下人的裤子。

张得南死死的拉住裤子,可连三秒都没有坚持住就被扒下来了,紧接着内裤就被扯了下来:“好小,就你这以后会有女人嫁给你吗?”

张得南闻言涨红了脸,两条细伶伶的腿死命挣扎着,江夜渚攥住身下的那根物件:“再动,就没了。”

“这是什么?”江夜渚惊奇的看着阴茎下方紧紧闭合的雌花,男人的女性器官长的也很是小巧,江夜渚看着这具奇异的身体,既怪异又完美,模糊阴阳两性,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品,而如今却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挣扎。

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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