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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成什么样了,活像个饿久了的小乞丐,大蛋糕放在面前也不敢吃那种。
骆甄反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我决定好了,我要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妈咪,带球跑
等骆甄说完所有来龙去脉,傅晗皱起眉头,第一反应却是:“性别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实话,知不知道我和你爸花了多久才接受现实?”
骆甄低着头跟傅知非一起老老实实挨训,简平笙在旁边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是啊,好久呢,花了整整三分钟,然后剩下五十七分钟他们都在跟沈教授热火朝天地讨论怎么帮自家儿子挖墙脚。
“行了,别训了,累着儿媳妇怎么办?”简平笙及时拉住傅晗,温声转向骆甄,“小骆刚怀孕,又是这么个体质,得好好休养。骆家的事牵扯太多人,准备不充分势必会引起大半个军办的反扑。你就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找个合适的时机,一起上诉翻案。”
骆甄心头发暖,眼眶也热热的,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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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辛苦你了。”简平笙看着骆甄,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酸疼,思忖着接下去的安排,“骆家的案子没解释清楚,你的omega身份就还是不宜暴露。怀孕这几个月,我们想办法躲一下……”
没等简平笙说完,门外忽然一阵骚动,白纳川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这里是医院,里面是我的病人,谁批准你们乱闯的?军办的也不行!”
四人同时心底一沉。果然下一秒房门被暴力撞开,荷枪实弹的保镖围着几个高官大摇大摆闯入病房。白纳川爆了一句粗口冲上去拦人,被保镖一把拽住领口要往墙角扔。
骆甄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大步上前拉过白纳川,朝保镖当胸狠踹一脚,直接把人踹得飞出门外。
“再碰他一下,老子一枪崩了你。”骆甄单手按平白纳川皱巴巴的领口,话是对着保镖说的,眼睛盯的却是几个大腹便便的官员。
为首的眼里闪过精光,冷笑一声:“骆上将,你这威风耍给谁看呢?”
傅知非站到骆甄前面,冷声说:“李委员,你擅闯病房又是耍什么威风?”
李委员惊讶于一向知礼得体的傅知非会开口呛声,带着虚假的笑意说:“联盟军办有命令,我也只是听命行事。骆上将,跟我们走一趟吧。”
“骆甄现在重伤未愈,不宜走动。”傅晗沉声说,“有什么事,等他伤养好了再说。”
李委员摸着下巴,玩味地说:“早就听说傅家公子被骆上将迷得神魂颠倒,腆着脸死缠烂打,看来傅司令和简老师知道啊,你们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真同意自己儿子喜欢一个alpha?”
饶是简平笙这样的好涵养都被刺激得心头火直冒,冷下脸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你们的家事我确实管不着,不过骆甄现在必须走一趟,这是首相的命令。”李委员昂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骆甄涉嫌勾结乌兹国危害军校学生,还有,隐瞒性别,拒服兵役。”
傅知非和白纳川当场变脸,差点就要冲上去动手,骆甄一把拉住两个人,开口道:“我跟你们走。”
内阁的审判庭上,骆甄听着官员们七嘴八舌的控诉,看似懒散地斜倚着被告席的围栏,右手悄悄搭在小腹上揉了揉,缓和方才那一脚用力过猛留下的后劲。他轻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对一个月大的崽子说:“抱歉抱歉,你爸气狠了,忘了还揣着你这个小家伙,我下次小心点。”
从骆甄宿舍里被人翻出来的omega抑制剂和气味喷雾摆在桌子上,年迈的老首相听着底下群情激愤的声音,脸上愈发阴晴不定。
“骆甄隐瞒性别混入军营,甚至做到上将的位置,这是对联盟军办的挑衅!”
“是啊首相,omega身体有那么多限制,进入战场完全是捣乱啊,要让更多omega知道了开始效仿,联盟军办还怎么管理?必须杀一儆百!”
“不说别的,骆甄混进军办,肯定居心叵测。不然乌兹国的卧底怎么能这么顺利混到军校考核的训练场里?当年他父母不也是这样,说什么指挥不当,谁知道是不是暗中勾结了。说起来,两次都是乌兹国,也太巧了吧?”
骆甄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这些莫名其妙的指控槽点太多,实在无从下嘴骂。
倒是陪审席气得当场炸开,年轻一代的将军和军校学生几乎要越过法警去跟高官干架。
“谁规定的只能alpha进军营?我就是beta,在军营照样混得好好的,将军就算真是omega,他比其他人差在哪了?你们在场的有一个能打过他吗?”纪思宇开口,获得了许多军校学生的响应。
“要不是有骆上将,我昨天就死在训练场了。这次期末考核一例学生死亡都没有,骆上将真要和乌兹国卧底勾结,何必尽心尽力救我们,还一遍一遍给联盟发求救信号?”又一个学生开口,话锋直指不作为的联盟高官。
官员席众人脸色一僵,随即有人反驳:“乌兹国卧底可没有尽数抓回,逃了好几个呢。或许是骆甄看形势不对,假意帮军校,再把卧底放走呢?毕竟要摧毁联盟的兵力,从军校下手是最快的。”
众人拿不出为骆甄脱罪的确凿证据,一时陷入沉默。官员席趁势再道:“还有骆甄隐瞒性别,这就是他的原罪。他父母是否背叛联盟存疑,本人又隐瞒身份,叫人怎么相信他?逃避联盟的兵役可是要判刑的!”
“逃役逃役,一天到晚就说逃役,骆甄在军营出生入死的这十几年都他妈被你们吃了?!”白纳川怒道。
李委员抓到了漏洞,立刻说:“但骆甄该服的不是这个役,当初联盟都是有文件的,既然骆甄分化成了omega,那就应该……”
“应该怎么样?”简平笙打断他,扫视着在场的高官和未表态的首相,语气近乎森冷,“应该摘掉上将军衔,去挂牌当本世纪第一位军伎,做你们高高在上的子弟兵的泄欲工具?在你们眼里,一个任你们宰割凌辱的军伎,比一个领兵打仗几百场,保护联盟安危的上将还重要是吗?”
军校的师生和年轻将军们纷纷拍案而起:“你们敢羞辱骆上将一根手指头试试?”
众人吵吵嚷嚷闹不出结果,傅知非站起身,平静地对首相说:“骆甄是我的爱人,是与我有事实婚姻的妻子,如果首相要对他执行当年的判决,我们傅家会反抗到底,不再遵守联盟军办的任何命令。”
傅晗正襟危坐,从袖口取下象征军功的金色肩章,摆在桌子上。首相这下有些慌了,干咳着开口:“傅司令……老傅,你这是干什么?小年轻不懂事瞎闹,你是在联盟几十年的老人了,也要掺合不成?”
“在首相您默许他们把骆甄带上审判席的时候,这就已经不是一句打闹可以遮掩的事了。”傅晗看着首相道,“首相大人,十几年前乌兹国一战,我眼睁睁看着在座的大人们朝他们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