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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起那阵清冷的松木气息,骆甄微微勾起唇角。

那天太暗没看清脸,听着声音很陌生,不是军办的将军也不是政府大官,那就是新入伍的士兵了,看着沙堡被攻陷,人质困在里面,大英雄主义上头,一意孤行闯进来救人,没想到顺水推舟的,身子都赔给人质了。

估计这人太害臊,完事儿就跑了,看白纳川的反应,大家好像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

骆甄想起这个普度众生的小菩萨就想笑,但又想起那场暧昧的情事,耳根不由烧了起来。

他的腿根和腰到现在都是麻的,热水一泡几乎灵魂出窍,还有被攻陷的关口不知道惨成什么样了,又疼又痒,他还得忍着羞耻伸到后面撑开,洗掉里面留下的浊液。

折腾完穿着浴袍出浴室,军装脏得没眼看了,骆甄就追到白纳川房间里敲诈了一身他的衣服,反正两人体型差不多,穿着也合身。

骆甄拿着白纳川给他准备的药,从椅背上捞下军装外套往肩上一甩,扬声说了一句:“走了啊!”就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你大爷的,喝了粥再走啊!我都给你炖上了!”

不顾白纳川在从厨房传出来的嚷嚷声,骆甄招了辆的士就往军校赶去。旷工一天一夜这么长时间,回去那些同僚可有的挤兑了,想想就心累。骆甄疲惫地闭上眼睛,抓紧机会默念了五十遍“他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回到军校正好赶上晚饭前的最后一次操练,骆甄披上外套走进训练场,看见自己手下的士兵正被纪思宇带着跑圈,就站在旁边等着。

操练结束之后,纪思宇小跑到骆甄面前站定,喊道:“将军好!”

“那么大声,伤好了?”骆甄笑着问。

“报告将军,好了!”纪思宇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对不起将军,都怪我鲁莽中计,害得您为我涉险。”

“别娘们唧唧的,是我把你带出去的,当然要把你带回来。”骆甄作势要踹他一脚,又说,“作为一个军校学生,能坐到少尉的位置已经很好了,这次吸取教训,下回继续努力。现在向后转,赶紧吃饭去!”

“是!”纪思宇听话地调头跑远了。

骆甄转了转脖子,想着去教务处销一下缺勤记录,心里正盘算怎么跟那几个老头子主任扯皮,冷不丁一抬头,看到榕树下立着一个颀长的人影,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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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鬼使神差走了过去,站在那人眼前,和他面面相觑了一阵。

“我没认错的话,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骆甄斟酌了一下用词,试探着问,“……棒槌?”

傅知非:“……是我。”

被骆甄一车轱辘甩在脸上,傅知非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见骆甄陡然松了口气,嘻笑着凑上前,一胳膊掼在了傅知非的脖子上:“谢谢兄弟救命之恩啊!”

傅知非想避也避不开,只好木着脸说:“不用谢,你可以先放手吗?”

“你害什么羞啊,都是睡过的关系了。”骆甄带着暧昧的笑意,忽然把脸凑近了他的颈间,耸着鼻子嗅闻了一下,“怎么没有松木味儿了,我还挺喜欢闻的。”

淡漠清高的傅知非几乎要咬着牙才能维持体面:“没有高强度运动,信息素不会外泄。”

“那你这个小兵可偷懒了,”骆甄一挑眉,“一天训练完都不出汗,你是哪个将军手下的?叫他好好管管你。”

傅知非没说话,骆甄以为他吓着了,笑着拍拍他的肩,压着声音说:“骗你的,小棒槌。帮了哥哥那么大忙,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放心,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三年之内,保你晋升上尉,够不够?”

傅知非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需要。”

“嗯?不想升职?”骆甄有点头疼,“那你要什么?给你买套房还是买辆车?还是无限额度黑卡随你刷?”

骆甄说着,忽然开窍似地抬起眉毛,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哦……是不是还想操哥哥?”

“你!”傅知非气恼得没控制住,一把推开了骆甄。

骆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不是吧不是吧,你当真了啊?好不经逗哦小棒槌。”

傅知非带着愠怒看着他,却瞥见了骆甄手里拿着的药,亟待出口的怒意生生被压了下去:“……你,伤得不严重吧?”

骆甄被他弄得一愣,才笑着晃晃手里的药盒说:“严重个屁,这些破药都是抵消发情效果的,那点催情剂早被你操没了,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屁股伤得最严重。”

傅知非几乎被骆甄一句一串的粗口搞得神经衰弱,但还是抓到了关键点,又低头看了一眼骆甄手上的药,迟疑地问:“他……没给你准备那种药?”

“谁?”骆甄愣了愣,反应过来傅知非可能见过白纳川了,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拜托,那种伤怎么能让他知道啊。你放心,多大点事儿啊,两天就好了。”

傅知非了然。出轨这种事,确实不能让老公知道。

“哥哥还有事,先走了啊。”骆甄撩够了小棒槌,临走前笑嘻嘻地嘴欠了一句,“以后想到什么要求随时找我,哥哥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哦。”

骆甄来去如风,傅知非的脖子上瞬间就空了,只剩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白桃白兰地的淡淡醇香。

傅知非深吸了一口气,脸一寸一寸黑了下去。这个骆甄,真的是……

放荡。

骆甄进了教务处,本以为会面对一场疾风骤雨,没想到今天教务处的老头跟吃错药了一样友好,说补考勤就补考勤,还建议他带薪休假,先把病养好。骆甄没什么病,就谢绝了他们的建议,带着疑惑回了自己宿舍。

晚上,骆甄啜着袋装营养膏,靠在窗边发呆,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以往军校的领导老头都和联盟军办的高官一个鼻孔出气,往死里压榨劳动力,今天是怎么了,对他态度那么好?难道是有人给他们打过招呼了?也不对,他骆甄什么时候头那么铁,结交到上层人物过?他要是有这人脉,哪还用给军办当不要钱的陀螺。

正想着,半开的窗户忽然被小石子砸了一下。骆甄抬头,看见白天的小棒槌站在树下,被月光照亮了半个肩膀。

傅知非在树下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过去,在骆甄的窗口站定。

“哟,小棒槌。”骆甄笑起来,“大半夜不睡觉,敢在军校基地瞎逛,小心被教官抓到,五十公斤负重跑伺候。”

傅知非没理他,把管药膏递到他手里,又拿了一杯速泡热汤,放在窗台上。

“这药……你拿去用。”傅知非咳了一声,用他清淡的嗓音说着,“晚上别光吃营养膏,喝点热汤。”

骆甄俯下身子,托腮仰视着他:“还知道我光吃营养膏,特地泡了碗汤,说,盯着哥哥多久了?”

傅知非不知道怎么回答,拧着眉毛不说话。

骆甄笑说:“我说小棒槌,你不用那么别扭,不就睡了一觉吗,都是成年人,你只管爽,别想着负责什么的,哥哥不需要。”

傅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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