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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的骆甄这里,简直是蚀入骨骼的罂粟。骆甄轻哼了一声,双腿循着本能绞上傅知非的腰。

傅知非眉头紧锁,想把他推开,不小心碰到他臀下的军裤,触手一片湿凉。

“你……”傅知非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回了话音。

骆甄一发不可收拾地乱吻他的唇瓣和下颌,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既然来了,就麻烦你帮个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行不行?”

傅知非的呼吸逐渐凌乱,用极强的定力平复心态,尽量冷静地问他:“需要我怎么帮?”

傅知非想,如果是帮忙打抑制剂,或者在脖子上做个临时标记,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结果骆甄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就是傅知非这样冷清的性子也被惊了一下:“什么?”

骆甄以为他没听清,臊着脸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我说,操,我。”

“我被注射了700毫升浓度98%的催情剂,如果不发泄,它就是致死量。我不想死。”骆甄的喘息越来越重,勉力支撑着和他谈条件,“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事后替我保密,我不仅重金酬谢,还可以在联盟给你找一份好工作,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傅知非沉默了很久,久到骆甄以为是不是这个条件不够诱惑人的时候,他说话了:“是不是只有……你才能活?”

傅知非说得很轻,但骆甄飞快点头重复:“对,只有你操我,我才能活。”

“……”傅知非皱眉,“你别说那个字。”

“不想我说就快点,”骆甄揪住傅知非的领口,长腿一夹坐在了他的胯间,恶狠狠地说,“我有那么磕碜吗,叫你操我还犹豫成这样,你吃亏还是我吃亏啊?”

傅知非沉沉叹了口气,抬手护住他的后脑勺:“你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我……没什么经验,疼了要跟我说。”

三角区空间太小,还时不时有沙土落下。骆甄灰头土脸地被护在傅知非的怀里,被浓浓的挫败和羞耻感包围。

傅知非褪下他的军裤,手指从臀缝探进穴口,感觉身上的人好像反应不是很疼,就尝试着加快速度。不知道沙堡什么时候会塌,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骆甄靠在傅知非的肩上咬着牙,都快把自己的牙咬烂了。这他妈哪来的毛头小子,搅和两下就加手指,有这么猴急的吗?!

但除了傅知非也实在没别的人能救他,他堂堂联盟第一上将也不可能为这种事喊疼,于是决定牙咬豁了也不吭一声。 w?a?n?g?址?发?布?y?e?ì????????€?n?????????????????

傅知非试探了一会儿,觉得好像可以了,又没法躺下,只好木着脸对骆甄说:“地方太小,你可能要……”

傅知非这薄薄的脸皮实在是没法把“坐上来自己动”几个字说出口,好在精虫上脑的骆甄无师自通地懂了他的意思,自己软着腿脚跪起来一点,双手颤抖地去解傅知非的腰带。

傅知非被他撩了许久的欲望涨了起来,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前时,他一下子烧红了脸。

就算欲火快要把他烧死了,面对唯一的救赎,他还是心态很崩。

就在这时傅知非抬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难得软下语气对他说:“你别看。”

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托着他的腰,慢慢引着他往前,穴口被看不见的凶刃抵住,一寸寸撑开,甬道被摩擦挺入,被贯穿的疼痛和快感瞬间把他拖入深海。

骆甄头脑发昏,难以自持地啊了一声,仿佛就把油泼到了傅知非身上,让他也跟着烧了起来。

抑制十几年的omega发情期爆发,和当了二十多年和尚的高岭之花选手动情,都属于一发不可收拾那挂,更别提两者还凑在了一起。

傅知非一开始托着骆甄往下放时还能维持冷淡绅士的人设,后面就逐渐控制不住了,掐着骆甄的腰凶狠地攻城略地,在废墟里溅出淫靡的水声。骆甄搂着傅知非的脖子,像帆船遇上海浪一般不停颠簸,咸涩的海水涌进船舱,把他浑身拍打得冷汗淋淋。

在血液里叫嚣的情欲全都涌到穴口和摩擦的肠道里,那根玩意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总是撞不到要点。骆甄恼了,扑上去狠狠咬住傅知非的唇瓣,质问他:“没经验,片儿也没看过?棒槌都比你那玩意儿强点吧……”

傅知非气笑了,往他体内猛地一挺,骆甄挑衅的尾音瞬间变了调:“啊……太深了……慢一……慢一点……”

好在傅知非学习能力强,没多久就抓到了要点,进退开合愈发得心应手,把一开始还能放狠话的骆甄直接揉搓成了一个浑身瘫软的小猫咪。

催情剂的效果终于过去了,骆甄还被傅知非摁在怀里起起落落,身下又痒又麻,被快感冲得没有知觉了。

不知颠簸着过了多久,骆甄迷迷糊糊地听到傅知非低声说:“我快……了,得退出去。”

“别,”骆甄搂紧他,“被清理现场的士兵发现的话,我们他妈要怎么解释?你继续,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傅知非沉默一瞬:“那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你还想一炮中奖?怎么可能,你也太高估自己了,”骆甄哼笑,“反正没操到生殖腔,叫你射你就射。老子联盟第一猛A,怎么可能怀孕?”

骆甄的脏话总是时不时刺激傅知非的神经,此时听到他的话,傅知非还真有了操到生殖腔的冲动。

黏腻的水声蒙着两人的耳膜,把残垣倒塌的声音阻断在外。傅知非终于呼吸失控,抓着他的肩膀释放喷涌,而骆甄浑身一抖,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傅知非早有准备地用手挡在骆甄身前,接了黏糊糊满满一手。骆甄理智回笼,撑着身子从傅知非身上爬了起来,明明没有力气,可腿脚都绷得紧紧的,像个没电的机器人。傅知非当然知道他紧绷着是为了什么,心乱了一拍,随后又糟心地盯着自己一手的黏糊。

骆甄看到傅知非的手,再看向自己身下,顿时僵住了。他只记得傅知非会留下“犯罪证据”,怎么没想到自己的……

然而没多久,他就看到那个全程都非常冷淡的绅士叹了口气,制着他的腰叫他不要动,然后对着骆甄俯下了身。

“你!不……不用这样……”骆甄发着颤勉强说着。

“不然还能怎么样?”傅知非含糊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不想穿帮,就乖一点,别动。”

犯罪现场被傅知非清理得干干净净,骆甄看着这位高冷的绅士,心理建树已经完全崩塌了。

这尼玛不是来了个救兵,这是来了个菩萨吧?

棒槌,好巧哦

强制发情结束,骆甄撑不住多久便昏了过去。大概是知道这位菩萨不会不管他,他这次昏厥得格外干脆。

傅知非托着骆甄,无语良久,还是慢慢把他的脑袋扶到在了自己肩上靠着。

沙堡已经全面塌陷,强行从里面破开恐怕会造成二次坍塌,傅知非只能和骆甄一起困在废墟里等待救援。

不知过了多久,联盟的士兵搬开砖石,终于把他俩挖了出来。纪思宇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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