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被他压在身下操,喘息声不断。其韫红着耳朵,将视频往后拉,接下的情景让他做梦也想不到。

镜头一晃。

他扶着床跪趴在地上,林晏渠从后入,两人的性器官因撞击而晃动。

他拧着脸,哑着声求饶道:“不行……啊……晏渠,再操下去,我要尿出来了……”

对方没有理他。

其韫再次道。

林晏渠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起,转身进了厕所。两人走出镜头,然而呻吟声却不停地手机中传来,因为模糊而让人更加遐想不已。

声音隐约传来,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涌上他的脑海,格外清晰。

林晏渠没有把他放下,而是把他架着。

“放我下来……我要上厕所。”

“不要。”

“林晏渠……我真不行了,憋不住了。”

“不要。”

“唔——”身下一泄。

其韫一把将手机关掉,躺在床上,把被子罩在脸上,将整个人包裹起来。

想死。

——居然……居然被一个男的操……操尿了。

手机还在震动。

其韫躺了好久,才又打开手机。果然,是林晏渠发的。

[你说怕自己醒来忘了是什么感觉。]

其韫:?

鲜血直涌头顶,其韫点开语音键,怒骂道:“林晏渠,我操你的——”

说完,果断将此人拉黑。

chapter11

飞机还没起飞,但已将乘客们安顿好。林晏渠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点开其韫发来的语音转成文字,顿时绿框下出现了一句脏话。他想解释,但消息发过去的时候显示对方已拒收消息。

林晏渠无奈地笑了笑,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

而另一旁,其韫无力地躺在床上,把自己闷出一头汗,被林晏渠这么一气已经两顿没吃,此时饿得手脚发软两眼发黑。

家里面又没有食材,自己也懒得做,他便艰难地爬起来想去附近的小菜馆吃一碗刀削面。

下楼的时候,楼下有十多个陌生人摆了一排桌子坐着,周围的居民纷纷围在他们面前,其中也有侯宇的父母。

其韫下楼的时候,他俩一眼就瞧见,招呼着他过去。

“叔、姨,干啥呢?”

“崽儿,这儿要搞拆迁啦,老城规划重建,你也来看看了解一下政策。”说着,就往他手里塞一张蓝色的小折纸。

其韫点点头,揉了揉肚子,说:“我先去吃点东西,等会再来。”

“嗯嗯好嘞,快去快回。”

其韫跟他俩道别,吃完饭回来已经傍晚五点了,人都陆陆续续散了。其韫没在意,拎了一袋刚去超市买的食材径直走上楼。

他窝在家里闲得慌,便打开微博逛逛。热搜一刷,一眼便看见一条关于飞机失事的消息,其韫点进去,心里不由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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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林晏渠的缘故,看到这样的消息让他莫名有几分紧张。

各大媒体报道,一架由鱼城飞往闽川的飞机在降落滑行的过程中出现刹车失灵的问题,飞机冲出跑道,撞上防护林后面的建筑,机头损毁严重,现已进行救援。据报道飞机上有7名机组成员,134名乘客,现有3名机组成员、41名乘客遇难,97名乘客受伤。

握着手机的手不由颤抖,他隐约记得早些时候他们在酒店,林晏渠要走的时候,他迷迷糊糊醒来,拉住林晏渠的手问他去哪。

他说工作。

其韫又多问一嘴。

他说飞到闽川。

寒意从掌中传来,眼睛有几分酸涩。耳朵嗡嗡响起来,脑海里突然灌进了无数声音。还没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燕子,怎么能让他轻易离开。如果当初我拉住他,会不会现在就不一样了……

呸呸呸

其韫甩甩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想的都是啥呢,自己又不知道林晏渠是不是跟这个航班的,万一不是呢,我瞎操心什么。再说了,不过是做过两次爱,我这么上心要干嘛。

心脏快跳到嗓子眼,其韫忍着将微信打开,从黑名单把林晏渠放出来,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你还好吗……]拇指快速地键盘上移动,随后又将消息删掉。什么还好,万一不是他呢。

其韫盯着屏幕,思忖许久,输了一个字[在]

又纠结老半天,把对话框的消息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点击发送。

[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等你。

水咕噜咕噜地咽下去,其韫蹲在沙发上,身体倚在一侧,时不时往手机看一眼。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依然一片平静。

对方没有回复。

两手揣在胸前,其韫不自觉地扣着指甲,眉头紧皱着。又点开微博看一眼相关事件的后续状况,无一不是令人窒息的声音。

其韫索性把手机塞进兜里,下楼买了一包烟。咔哒一声,火苗燃起。手掌拢着防止火苗被风吹灭,又把头凑近点燃香烟。

烟草味在他舌尖弥漫开来,带着点苦涩。其韫缓缓吐出烟,试图不去想林晏渠。

其韫站在阳台上,连抽了三根。

然而打开手机,对方依旧没有回复。时间过得越久,心中的焦虑就越大。他恨不得林晏渠能出现在他面前,立刻马上!而不是像当初的燕子那样,一声不吭就走了。

chapter12

林晏渠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打开手机一看,其韫给他发消息了。想必是知道这一航线出的事,误以为出事的是他。林晏渠将行李箱放下,指尖在玻璃屏幕上轻触,随后双手握住手机在键盘上飞速敲下一行字。

[我没事,别担心。]

然而,消息一发出去,对话框就显示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

微垂的眼尾向上一扬,目光盯着灰色的头像,林晏渠摸不着头脑,立在原地。干裂的唇抿了抿,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他心想,其韫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把他拉黑又给他发消息,发完消息却又把他删除了。是想见他,还是不想见呢。

一时之间他也发懵,点开手机联系人,找到其韫的联系方式。犹豫老半天,终究是没有摁下通话键,而是向右侧点去,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明天回去。]

*

其韫进厕所冲了个澡,抓起枕头垫在后背。叮地一声,手机屏幕亮了。余光往屏幕上一瞥,并没有看到新消息提示,不过是一些引擎搜索软件发的猎奇新闻。

雨滴噼里啪啦地落下,砸在窗户外的铁板上。

其韫起身将窗帘拉上,斜走两步将房里那台老旧的电视机打开,人声断断续续传来,但屋子里头热闹些。等待总是让人焦躁不已,其韫索性不看手机,余光瞥到桌上的纸盒。买的烟开了一包,所剩寥寥。他倾身拿起烟,靠在床头又抽了一根。

白茫茫的烟雾从口鼻中缓缓腾出,圈绕着他的思绪。其韫望着天花板,神色落寞寂寥。

自从看到新闻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了,心里空空的,自己不清楚对林晏渠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总觉得有些恐惧,好像又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人。

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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