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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态的楚越此时却和明显和他有关的m同时出现,不能说是一般的修罗场,只能说是非常的修罗场。所有人都压低了说话的音量,往楚越和坐在调酒台前的张衡身上瞟。
张衡没戴面具,刚从医院出来,酒也碰不了,只拿了杯柠檬汁等楚越,看见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进来,脸上绽开明显的笑意,忙放下杯子站了起来。
他看见了楚越身后的男人,笑容僵了一瞬,但还是勉强维持了唇边的弧度,率先开口道:“楚先生,您好。”
八十七、
楚越含了笑,客气地回复:“您好。”他顿了顿,“我身后的这位您可能认识。”
他微微侧身,身后的易商会意地向前走了一步,但仍恭谨地停在楚越身后。
楚越动了动衣兜里的手,满意地看见易商颤抖了一瞬的身体,开口道:“他因为自己情绪害张先生酒精中毒住院,理应向张先生赔罪。”
张衡看着楚越身后冷厉的男人有些懵,疑惑地问了一句,“他是?”
楚越了然地点头,随口吩咐道:“面具揭开让张先生看看。”
易商看见张衡就带着气,本来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就跟在楚越身后,但楚越突然要他道歉,又打开了他后穴里的跳蛋,未消的情欲爬上身体,他揭开面具的手有些颤抖。
面具只揭开一点儿,又被重新带了回去,张衡只瞥到半张脸,却也认出了是SH的总裁。他有些惊诧地看着易商,想要说话却被楚越阻止了,意识到楚越想要保护易商的身份,他识趣地不再说话。
易商难堪地攥紧了手掌,意识到整个俱乐部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刚刚动了小心思露出楚越赠予的项圈,此时却被迫要向张衡道歉。他瞥了一眼身前的楚越,见男人神色淡淡,没有开口催促也没有任何动作。他知道楚越大可打开自己身上尿道棒的震动作为催促和惩罚,但楚越却什么都没有做。
易商闭了闭眼,后退了一步,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声音艰涩地道歉:“那日劝张先生喝酒,是我的错,实在抱歉。”
俱乐部大厅里的人都看出了易商的私奴身份,本以为楚越是带着自家私奴来拒绝张衡的,却看见易商直接一个九十度鞠躬,此时都窃窃私语起来。
八卦正中心的楚越倒是没什么表情,他看出了易商的难堪和颤抖,却打定了注意要让人吃次教训,也不表态,悠然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张衡和弯腰隐忍的易商。
没有楚越的吩咐,易商不敢起,一直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
张衡愣怔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他这才搞明白自己这无妄之灾是从何而起,他忙侧身避过易商的鞠躬,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
易商直起身体,弯腰的姿势令他有些轻微的晕眩,身后的敏感点的刺激仍然绵绵不绝,他晃了晃身体,刚想说些什么,手就被楚越抓住了。
手心传来温度是温热的,他抿了抿唇,有些贪恋这点令人安心的温度。
楚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底多了一抹笑意,他捏了捏易商的手指,开口道:“这个道歉只是个态度,后续会再给你一些合作上的补偿。”
张衡羡慕地看着楚越伸出的手,轻声道:“我不需要您的补偿,我只想...”
楚越截住了张衡的话头,“公私分明。想必慕白在电话里已经拒绝过你了,十分抱歉,我已经有了合适的私奴。”
——公私分明。
所以张衡的事是实打实的补偿,而对易商的惩罚却是私下里两人的事。
楚越牵着易商的手转身,微微提高了声音,“今日正好不少人都在,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W?a?n?g?阯?F?a?b?u?y?e?ǐ?f?????ε?n?????????5????????
他把易商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全部的项圈,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在关系存续期间,他将是我唯一的私奴。”
易商望着楚越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在楚越的指尖印下了一个吻。
四十四、“奴隶听懂了。”
八十八、
TS提供少量的私人休息室,楚越对此熟门熟路,直接拉着易商进了他常用的那间。
终于得到了楚越的认可,易商的心情还没平复下来,重新跪在楚越面前的时候还有些微喘。
楚越低头对上易商的亮晶晶的眼眸,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很开心?”
易商眨了眨眼睛,顺着楚越的力道往人身边凑了凑,小狗似的蹭了蹭楚越的裤腿,“奴隶特别高兴,谢谢主人。”
楚越的心情莫名其妙地舒畅起来,他点了点易商的膝盖,示意人双腿分开,鞋尖压上易商腿间半勃的性器上,吩咐道:“衬衫脱了。”
为了露出脖颈间的项圈,衬衫的扣子本就被解开了几颗,此时脱下来也方便,易商维持着下半身不动的姿势,尽可能快速地脱掉了衬衫,把胸膛往楚越手边凑。
奴隶的动作带有明显的讨好,楚越受用地捏住易商的乳首,如愿地听见了男人甜腻的呻吟。
“怎么这么骚?”楚越语气淡淡地询问,手上的动作不停,揉捏着敏感的乳首,感受到脚下支起的布料,又恶意地往下踩了踩。
易商的呻吟陡然变了调,感受到乳首骤然加重的力道,飞速调整了气息,讨好地呜咽了一声。
奴隶一如既往地乖顺,主人却有些不满足,楚越用鞋尖点了点易商的腿间,那处已经彻底支了起来,薄薄的西服布料撑起了性器的形状,在顶端洇出浅淡的水痕,“易总怎么流水了?”
楚越偏好控制类的玩法,语言上的羞辱实在是很少,易商不知道怎么回答,无措地看了看主人,却只得到了腿间挑逗般的踩踏。
易商呜了一声,试探着说了一句‘因为...’,他有些续不下去了,身体上仍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他的心却反常地清明:“因为奴隶喜欢您,在您身边就忍不住发骚。”
喜欢。
楚越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他不着痕迹地掩盖过去,停下动作给熟悉的服务人员打了个电话要了瓶偏醇厚的低度数红葡萄酒。
服务员来的很快,楚越起身去开门,易商乖巧地跪在房间中央,头微微垂着,看不清神情,身上倒是带着被玩弄过的痕迹,胯间的性器兴奋地吐出液体,晕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楚越起开了手中的红酒,指了指洗漱间的方向,吩咐道:“去洗洗。”
易商下午吃了点东西,他眨了眨眼,会意地应了一声后没有起身,而是就着跪地的姿势慢慢地爬向了洗漱间。
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爬起来不算难捱,楚越弯了弯唇角,不可否认地被奴隶的自作主张讨好到了,补充了一句,“不着急。”
楚越算了算时间,把红酒倒出来两杯后拿着酒瓶走向了洗漱间。
时间算的刚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