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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男人。

但这并不妨碍他用话吓一吓易商,毕竟易商工作的样子凌厉冷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看到这个冷静的男人面具被撕裂后的样子。

如他所愿,易商眉眼都含着情欲却不得不故作沉稳的样子可口极了,让他鬼使神差地回想起周六晚上的荒唐。

男人的后穴是柔软的,一寸寸接纳着他的性器,身上遍布红紫的痕迹,却出乎意料带着凌虐的美感,让他最后把持不住自己,陷落在温柔乡中。

楚越定了定神,暗骂了自己一句精虫上脑,转而专注地在易商身上煽风点火。



好在所剩的内容不多,易商草草结束了会议,关掉chat,乖巧地从沙发上滑下去,在地上跪直。

楚越淡淡地笑了一声,收回手,交叠双腿倚靠在沙发上,“开完会了?”

楚越的笑声一般都不是因为愉悦,易商和楚越相处了几天,大概发现了这个规律,他霎时想起自己中间在指出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时,因为楚越的挑逗而愣神,打字的速度慢了不少。

他有些忐忑地观察着楚越的神色,抿唇道:“是,主人。”

楚越喔了一声,状似遗憾地惋惜道:“刚刚该罚你开语音的。”他拨弄了一下易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不许射。”

若只是吩咐,楚越大可去干自己事,但他仍没有别的动作,易商心里清楚是楚越想看他自己动手,驯顺地应是后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掐软了。

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易商眸中起了一层薄雾,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控制不住,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把手背到身后让楚越检查。

楚越含着笑掐了掐易商的脸,拿着平板起身,轻快道:“东西自己收拾好,明早见了,奴隶。”



易商目送楚越上了楼回到卧室,缓了一口气后才开始收拾散落的文件。

身上被疼痛激起了一层薄汗,易商打了一个冷颤,手指上的胀痛和下身的热辣都明晰至极,但他仍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是支棱起来的风吟!可以给日更的勤劳风吟一张推荐票嘛?( ′??? )

(无奖竞猜:易商为什么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二十九、“您饶了奴隶吧。”

六十三、

楚越并不重欲,虽然被易商的反应撩拨起一点情欲,但他并没有发泄的意思,而是自己平复了一会儿后去冲了一个澡。

他随手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头发,想要取备用浴袍的时候才意识到浴袍被易商拿去用了。

犹豫了一下,他把昨天换下来的浴袍披上了,擦干水珠后倦懒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虽然差不多到了楚越平常入睡的时间,但他一点儿困意都没有。楚越喝了一口水,把床头灯打开,决定再完善一下设计稿。

平板解锁后的页面是他不久前创建的新画卷,上面只有他随手涂画的凌乱线条,并没有大致轮廓。略微想了想,楚越把多余的线条擦掉,准备画一个基本的坐姿人体结构图出来。

寥寥几笔线条勾画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楚越恍然发现,自己信手涂画的这个姿势,越看越像刚刚办公时的易商。

倒没深究自己为什么脑中突然想起刚刚的画面,楚越饶有兴致地给草图细化轮廓和线条。

男人的眉峰上挑,睫毛略长,唇有些薄,微微抿着。再往下,是凸起的喉结和皮革的项圈。腰背挺直,胸前的乳首艳丽红肿,衬的皮肤上的鞭痕也愈加艳红。

回忆中的画面越发鲜活立体,易商皮肤表面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楚越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画了一半的草图,决定还是清心寡欲早点睡觉比较好。

他关掉平板,看见手机上chat的消息提醒。半个小时之前,易商发了一句‘主人晚安。’

楚越勾了勾唇,关掉了床头灯。

六十四、

楚越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动,但性器却被妥帖的纳入温暖的地方。

早起的声音有些喑哑,他舒服地叹了一声,掀开被子,露出跪趴在他腿间的易商,挑眉问他:“胆子大了?还学会爬床了?”

易商吐出口中的性器,笑着蹭了蹭楚越,开口道:“主人早上好。”

“这就是你叫我起床的方式?”楚越轻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易商。

昨晚被强压下去的情欲此刻被奴隶主动勾起来,他倒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楚越稍微支起来一点身体,懒洋洋的道:“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得起后果。”他揉了揉易商被被子压的凌乱的短发,吩咐道:“深喉。”

易商乖巧地应是,重新含住已经硬起的性器,只浅浅舔舐了一小会儿,便试探着往把性器往喉间吞。

与上次楚越主导的口交不同,这次全凭他自己服侍。易商深喉的技术并不算好,尽管他尽力放松喉口,粗大的性器顶到喉咙的时候有些忍耐不住干呕的冲动。他攥了攥拳,小心地包裹住牙齿,拼尽全力忍住想要吐出性器的欲望。

楚越动了动身子,示意易商吐出性器,无奈道:“就这样的技术还敢来主动勾引?”

见易商缓过气,重新含住性器,楚越安抚地捏了捏易商的脖颈,指导道:“慢一些,打开喉咙,对,顺气。”

性器被完整地整根吞下,易商脸色涨红,眼里又含了一汪泪,但仍尽力收缩喉口,力求给楚越最大的刺激。

楚越舒服地眯了眯眼,嘉奖地道了一句,“很棒。”

像是被这句话鼓励到,易商褪出口中的性器,只调整了一瞬,又重新深深含住了整根性器。

本就有积攒的情欲,外加易商几乎时刻不停地在深喉服侍,楚越很快便有了要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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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易商吐出他的性器,易商却摇了摇头不肯,感受到口中性器的跳动,反而含得更深了一些,甚至讨巧得又吸吮了一下。

精液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易商小心地吐出性器,才开始咳嗽。

楚越本就怕呛到他,此刻几乎被气笑了,等易商顺完气想来清理性器的时候勾住他的项圈,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非要呛到自己才开心?”

易商小心地摇了摇头,“奴隶以为您不想射在奴隶口中.....”他讨好地拽了拽楚越的袖子,求饶道:“奴隶知道错了,您饶了奴隶吧。”

胆子越来越大,前两天还是‘求您重罚’,今天就会撒娇讨饶了。

但奴隶唇上被摩擦出一片嫣红,眸中仍有些湿润,显得异常诱人。

楚越顿了顿,板起脸吩咐,“今晚睡前跪半个小时反省。”

易商小心地凑近楚越,吻住楚越的指节,低声道:“谢谢主人宽仁。”因为顾念着刚刚吞过精,唇瓣只轻轻擦过,便离开了。

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楚越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只觉得痒意顺着手指一路蔓延到心底。

太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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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

【作家想说的话:】

想不到吧!我真的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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