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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商在性事中的确不太习惯出声,但他偏偏生了一副好嗓子,平常说话时的声线已足够低沉悦耳,呻吟的声线更加性感。
楚越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命令道:“叫的大声点。”
凝神听了一会儿后,楚越撕开另外一块巧克力的包装纸,有些嫌弃,“明显没有第一次约调叫的好听。”他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来帮你。有薄荷味儿的牙膏吗,取一点过来。”
易商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但不敢违拗楚越的命令,起身寻找了一个没拆封的薄荷牙膏,依照楚越的命令抹了一点在食指上。
楚越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命令:“抹到龟头上去。”
*
性器起初感觉到凉,但凉意很快消失,火烧般的刺痛和灼热替代了所有的感觉。易商的眸中含了一汪生理性的泪,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不敢乱动,小声地求饶道:“太刺激了...主人,求您。”
楚越略显不满地啧了一声,“我看你下面那根东西挺精神的。合着你欺负我心软呢?”
易商的性器的确没在辛辣灼痛的刺激下居然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精神地立了起来,前端甚至还吐出一点儿黏液。
楚越唔了一声,恶劣道:“摸摸它,再吹口气。”
五十四、
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龟头,原本消散的冰凉触感重新涌现,夹杂着难以言明的快感。连微风吹过都觉得刺激的龟头被强迫继续用手抚慰,刺激的程度翻了几倍,易商全身狠狠地颤了颤,原本含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主人,楚越却轻描淡写地让易商继续叫给他听。
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易商一边自虐般地挑逗着已经不堪重负的性器,一边尽力从超载的刺激中剥离出快感,呻吟声和泣音缠在一起,混合成淫糜的伴奏。
牙膏所带来的热辣感渐渐散去,在熟悉的快感回归到性器之前,楚越命易商停了手。
后穴里的跳蛋仍在深深浅浅地震动着,从极端的感官刺激中走过一遭的性器却不满足于后穴的快感,叫嚣着需要抚慰。易商几乎用尽了自制力,才把手从性器上移开,规矩地背到了身后。
楚越噙着一抹恶劣的笑意,直接关掉了跳蛋的震动。几乎快要到达情欲巅峰的身体顿时空虚了起来,易商难受地喘息了一声,软着声音撒娇:“主人...”
楚越惊讶地挑眉,揶揄道:“几天不见,易总撒娇的功夫见长啊。”
易商本就极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楚越没有生气的意思,也顺势哀求道:“求主人怜惜奴隶。”
楚越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易商煎熬在情欲中的样子,笑道:“刚刚还嫌太刺激,现在又嫌不够,易总到底要什么?”
易商抿了抿唇,俯下身,声音恭敬,带着些许的讨好,“您赏什么,奴隶就受什么。”
楚越轻轻地笑了一声,重新打开了跳蛋的震动模式,随意选了一个频率,“还是给你五分钟,只许挑逗上身,射之前问过我。”
这就是不让抚慰性器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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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商应了一声,试探着抚上了红肿的乳首。那处被磋磨了整整一天,疼痛消散过后变得麻木而胀痛,指腹轻轻擦过时夹杂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下身的性器硬的流水,却始终达不到巅峰,他仰头望向屏幕那端漫不经心看着的楚越,忽而忆起几日前那场激烈的性事——楚越的臂膀环住了他的身体,把玩着他胸前的两点,性器狠狠地插入后穴,或深或浅地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指尖好像覆上了楚越的温度,欲望被越推越高,他喘息着询问:“奴隶可以射吗,主人。”
“可以。”
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快感包裹住易商整个身体,易商脑中一片空白,听见屏幕那边含笑的问句,“喜欢这个奖励吗?”
他从失神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看见地毯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脸颊红成一片,小声道:“喜欢,谢主人赏。”
楚越勾了勾唇,关掉了视频,“那就明天见了,奴隶。”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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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二十五、去感受他的主人。
五十五、
易商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楚越家门前时,楚越正在通电话。他把门打开后示意易商不要出声,而后有些不耐地冲着电话那边的人解释了一句‘朋友’。
易商见状识趣地没有出声,静悄悄脱掉衣服之后在玄关处跪直了。
楚越拿着手机直接往阳台去了,那通电话格外地长,大概十几分钟后楚越才从阳台上回到客厅,神色有些不愉和疲惫。
他揉了揉眉心,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余光才看见跪在玄关处的易商。 W?a?n?g?阯?发?b?u?页?i?????????n?②??????⑤?????o??
昨晚男人在他的命令中把自己玩弄到高潮的样子像是仍在眼前,被母亲的一通电话带来的郁闷和烦躁好像消失了一点儿,楚越微微笑了一声,勾了勾手,示意易商过来。
没有被允许起身,易商乖巧地双手撑地,爬到了楚越面前。
楚越含笑揉了揉易商的脸颊,顺势勾起易商的下巴。
男人的浅棕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的恭顺和爱慕楚越看的分明。楚越心情极好地笑了一声,手指暧昧地划过易商的喉结处的项圈,揪起胸膛上微肿的红樱揉搓了两下。
手下的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像是在讨饶,胸膛却挺了起来,供楚越肆意把玩。
被易商的小动作取悦,楚越笑着用指甲刮了刮红樱的顶端,引起身下人微微的战栗,“叫的越来越好听了,嗯?”
似是被这句夸奖鼓励,易商低低喘息了一声,从喉间泄出撒娇般的呜咽。
楚越收回手,奖励似地揉了揉易商的发顶,“允许你站起来了,可以再披件睡袍。”他促狭地拨弄了一下易商的性器,“但里面什么也不许穿。”
“现在,跟上我。”
*
易商有些忐忑地跪在调教室中央,楚越在他身后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但他得了‘不许动’的命令,连用余光瞄一眼都不敢。
纵然他愿意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但重新跪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之前的回忆总是控制不住地蔓延上来——楚越冷淡的眉眼,无情的鞭打,泄欲般的性事,都让他有些心怯。
他不是不怕,但那个人是主人啊,他甘愿为了得到自己所求的东西而拱手奉上一切。
好在,楚越没有拿什么可怖的刑具过来,易商顺着楚越的力道仰头,眼睛忽然被蒙住了。
世界陡然陷入一片黑暗,易商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却被楚越按住了,“别动。”
干燥的手掌带着一点儿温度落在他的发顶,易商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刚刚被揉搓至挺立的乳首被重新夹住,易商被熟悉的刺痛感逼出一声低喘,被剥夺了视物的能力,他有些不安地等着下一样道具。
项圈和乳夹微微一沉,像是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