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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理亏的易总讷讷了几句,最终还是低头自暴自弃道:“您罚我吧。”

楚越‘唔’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这个先记着,现在陪我取个东西。”

四十八、

易商没想到楚越取的东西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不重,像是个礼品盒,上面还风骚地扎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楚越也没避讳,直接当着他的面把盒子拆了。里面是一个黑色的项圈,略有些粗,中间部分被一个圆环连着,下面坠了两个字母,是C和Y。

易商欣喜得不可自抑,一叠声地谢谢主人,欢欢喜喜地把项圈戴上了。

扣在中间的格子上时,长度刚刚好,是略有束缚感却不影响呼吸的松紧度。楚越满意地拽了拽易商的项圈,逗他:“带上项圈后倒真像是只家犬了。”

易商汪呜了一声,恋慕地蹭了蹭楚越的指尖。

该办的事情办完了,楚越问清了易商家的地址,直接准备开车把人送回家。

易商还沉浸在巨大的欢喜中不能回神,忍不住地偷偷笑,又时不时地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

——要不,问问能不能去主人家吧?

易商抿了抿唇,偷偷看了一眼在驾驶座上开车的主人。楚越注意到易商的动作,勾起嘴角问:“终于不看着项圈了?”

易商悄悄红了耳朵,软着声音求道:“奴隶可以去您那儿过夜吗?”

楚越笑眯眯地回绝:“不行。”

见易商的眼神失落地黯了黯,楚越想了想,到底有些心软,松口道:“若是你明天好好休息,我晚上给你奖励。”

易商雀跃地点了点头,保证道:“奴隶肯定好好养伤,哪儿也不去。”



车子毫无阻碍驶入了S市占地最大且最豪华的别墅区,见门禁直接放行,楚越惊讶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奴隶,易商见状讨好地拽了拽楚越的袖子,解释道:“上次见过您的车之后就通知物业加上了您的车牌号。”

楚越愣了一瞬,被自家奴隶的胆大包天气的想笑,他停下车,捏了捏易商的脸,“你倒是诚实,仗着我心软了有恃无恐?”

脸颊上的那块软肉被掐起来揉搓,被扯的有些疼,易商忙轻轻摇了摇头,忍痛把脸颊往楚越手边送,解释道:“奴隶不敢的,只是没想到要和您说这个——就算您上周六问,奴隶也肯定如实相告。”

楚越松了手。他既然想开了,也没有再把自己关回去的道理,只是心里到底有点不虞,总想发泄出去。他看了看奴隶右边脸颊上泛起的浅淡红色,忽地笑了一声,“不怪你。”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易商下车,而后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今晚好好休息,项圈不许摘,给你的乳夹明早戴上。”

楚越随手敲了敲方向盘,含笑道:“直到我允许你摘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总感觉这章有一点点标题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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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他们赤裸相对,做了世上最亲密的事。

四十九、

易商的作息和楚越极像,哪怕前一天晚上因为脖子上的项圈和楚越口中的‘奖励’而辗转反侧至深夜,第二天早上仍是在七点被生物钟唤醒了。

项圈的拘束感依旧强烈,易商有些迷茫地摸了摸脖颈,反应过来后又悄悄地抿唇笑了笑,从床上起来简单地洗漱之后便按照楚越的吩咐戴上了乳夹。

艳红的乳首可怜巴巴地挤在夹子里,滋味不算好受,但也不算难熬。

——最难熬的,不是敏感乳首被粗暴对待的疼痛,而是在心里升腾起的一点难以言明的隐秘情欲。

易商站在镜子前,轻轻拨弄了一下乳夹坠下的镂空球体。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带着未消的红痕,赤裸的胸膛上点缀着嫣红的两点,再往上,皮制的项圈紧紧箍住了脖颈,喉结被遮掩在字母之下。

是C和Y。

楚越。

他的主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楚越进入他的那个晚上,谈不上做爱,但他却莫名地有些满足——他的主人在他的身体中达到了顶峰,灼热的液体射进后穴里的感触是那样鲜明。

哪怕他不被允许射精,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主人抚摸过他的每一个部位,肩窝隐秘的痣,腰侧的疤痕,胸前的乳肉,腿间的性器。

——他们赤裸相对,做了世上最亲密的事。

被强行镇压的情欲裹挟着巨大的归属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易商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给乳夹拍了特写,发给楚越检查。



楚越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睡醒,还躺在床上不想起。

他点开图片,仔细欣赏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审美真是一如既往的绝佳。

郁结的气早就消了,他本来还想和易商说晚上再戴就行,但看到易商发来的图片,又改了主意。

这么好看的乳夹,不多戴会儿真是可惜了。

更何况,那东西戴上,谅易商也不敢再往外瞎跑了。

想了想,他打字过去:“好好戴着。吃午饭之前摘下去。”



虽然有些不适,但戴久了乳头也麻木了,胀痛感也消失了不少,易商简单地喝了点牛奶,便披了一个睡袍,靠在床上开始处理这两天落下的工作。

只睡了五个小时,仍旧虚弱的身体有些疲惫,不过十一点,易商就有些吃不消。他看了看时间,订了一份外卖,想了想,又给楚越的地址也订了一份。

五十、

楚越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研究中午吃什么,他实在不太精通烹饪,家附近的外卖又没什么好吃的,听到易商小心地说给自己也订了一份外卖,倒也没有被人安排的不满,心情反而有些轻快。

“刚刚都干什么了?”

易商看了看腿上只剩下百分之十电量的笔记本,诚实道:“在工作。”

楚越打开扬声器,关掉外卖界面,轻哼了一声,“脑力劳动就不算劳动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

他皱了皱眉,“难怪你声音都是哑的,现在把电脑合上,去喝两杯水,然后躺到床上看点闲书看点电视干什么都行,不许工作了。”

听到话筒那边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楚越叹了口气,命令道:“顺便把乳夹摘了,吃完午饭再戴上。”

易商轻声应了,摘下乳夹的一刹那气血流通,尖锐的痛楚突破了神志的阻拦,他呻吟了一声,微微弯腰试图缓解。

楚越眯了眯眼,淡声道:“疼?疼就对了,戴上乳夹也不消停,下午睡一觉,不许干别的。”

电话被挂断了,易商仍保持着弯腰缓解的姿态,生理性的泪水漫上了眼眶,他眨了眨眼,却缓慢地一点点笑了起来。



乖乖吃完饭,易商又重新取出了刚刚收起的乳夹。

这款乳夹是特制的,咬合的部分并不算紧,为了满足部分人的需求,佩戴的上线是八个小时。

虽然上午他只戴了五个小时不到,那处红樱已经开始有些隐约的红肿,小小的一粒一直挺立着,透出不甚健康的暗沉红色。

易商深吸了一口气,轻柔地张开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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