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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唇,试探着答道:“因为奴隶不守规矩。”

楚越轻轻呵了一声,追问道:“什么规矩?”

易商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此刻被楚越追问,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错处来。

沉默了几秒,楚越懒得再等,直接抽了一戒尺下去,“什么时候想出来了,什么时候停。”

戒尺极宽,十下就已覆盖了整个臀部,此时再下板,便是叠加在之前的伤痕上。

疼痛翻了一倍,易商被猝不及防地打了一戒尺,痛叫声被压在喉咙里,他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喊出声,缓了一口气又重新报数,“一。谢谢主人。”

施加在臀瓣上的疼痛愈发鲜明,易商连报数的尾音都在颤抖,楚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匀速地一板一板给易商的臀部上色。

楚越在易商数到四十八的时候停了手,白皙的臀部变得热烫,胀大了一圈儿,肿的最厉害的地方已经变得青紫,若是再打几下,便会撕裂流血。

楚越甩了甩手里的戒尺,“想清楚了吗?”

易商忍的辛苦,全身都覆了一层冷汗,唇上也满是忍痛时留下的齿痕,突然停下的责罚让他有些茫然,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定安全词的时候,是奴隶僭越了。”

他足够聪明,清楚算计的事情不是挨这顿打的原因之后,只要稍微想想这几天的错处,就忆起了楚越那天说的‘这先记着。’

“想起来了?”楚越笑了一声,转了转手腕,“不需要你报数了。”

三十五、

戒尺砸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上,极快地浮出一道红色来。因为是惩罚,也无需报数,楚越没有留给易商喘息的时间,而是如暴风骤雨般不停地责打。

分腿器尽职尽责地保持着易商双腿大开,塌腰翘臀的姿势,易商无从躲避,只能被迫地迎接责在最脆弱地方的抽打。

楚越停下来的时候,易商的唇瓣早已被咬出了血,呼吸变得紊乱,冷汗染湿了鬓角,连带着攥紧的手掌都是滑腻一片。

后穴处肿的颇为凄惨,原本粉红的小花肿大了一倍有余,褶皱处变得嫣红,楚越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人却突然颤了一下。

楚越恶劣地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戒尺,松开易商的手铐,

维持着伏跪的姿势久了,易商的身体早就变得僵硬,他尝试着活动身体,刺痛感如针扎一般,而臀部和腿上的伤口骤然被牵扯,一突一突地疼,让他整个人似乎都浸在热油煎炸之中。

哪怕疼的厉害,他仍不敢让楚越多等,匆匆活动了几下,便转过身跪直了。

楚越并没有关注易商的动作,他降下一个滑轮,随手把易商拽起来,又取过绳索把他的双手缚起并抬高。因为分腿器并未取下来,易商此刻双手被迫向前举起,腰身被弯折到最低,而臀部仍是高高翘着的,肿胀的后穴隐藏在臀瓣中。

这个姿势极为难熬,手臂被伸展至最大,又被高高束起,韧带被牵扯着,却借不上力,整个人几乎九十度弯腰,连站稳都困难

楚越拽了拽绳索,确定绑结实了,他转到易商身边,满意地看见易商腰臀处好看的弧度,“还冷吗?” W?a?n?g?阯?F?a?B?u?y?e???f?????ě?n?Ⅱ??????????c????

易商仍在细细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韧带的牵扯和身后的伤,他尽力稳住身体,轻声道:“不冷,主人。”

冰凉的润滑剂覆盖在灼热的伤痕上,易商仰着头,耳边的气息有些热烫,他听见身后人的低语:“我要艹你,奴隶。”

【作家想说的话:】

过了十分钟orz勉强也算是日更了!

写到这里我终于可以确定地说下章开车!

易总:太不容易了(抹泪

十六、“请主人狠狠地艹奴隶。”

三十六、

易商弯了弯眉眼,轻吸了一口气,把腰线压低更低,讨好道:“请主人狠狠地艹奴隶。”

楚越用指尖在易商的后穴褶皱处试探,另一只手却绕过易商的腰摸上了前胸的茱萸,含笑问:“这么等不及吗?”

他用指甲抠了抠乳头前端,炽热的性器抵在易商的穴口处,而后在易商抑制不住的轻喘里直接将性器一插到底,“既然这样,润滑就免了吧。”

哪怕刚刚被肛塞开拓过,相比于楚越的性器,后穴仍是过于紧致了,更何况那处此刻肿得连塞入两根手指都困难。易商只觉得后穴处几乎要裂开了,肿胀的穴口艰难地吞吃着巨物,疼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劈开,他从喉间泄出一声低泣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以确保身体的稳定。

相比于易商的勉强,楚越反倒舒爽地叹了一口气。肿胀的穴口出奇得紧致,而甬道内却是温热的。在短暂地艰涩过后,身下人出乎意料地配合,哪怕身上还带着伤,挨艹的姿势也难捱,但仍尽力迎合着抽插的节奏微微摆动身体,让楚越进的更深。

意识到易商的卖力伺候,楚越挑了挑眉,随手捏了捏肿胀的臀肉,身下人轻轻颤抖了一瞬,后穴也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愈发频繁。

轻轻‘啧’了一声,楚越抬手揪住易商的短发,迫使他仰起头。白皙的肉体在面前微微颤抖着,头和腰身仍被迫弯折成圆弧形,腰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受伤的后穴仍在不停地收缩讨好着。

像一只心甘情愿引颈就戮的天鹅。

脆弱,也诱人。

三十七、

易商猝不及防之下被迫仰起头,一时间呼吸都乱了几拍。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维持的姿势。

从手臂,到脖颈,腰部,大腿,全身的韧带几乎都被牵扯着,维持久了便酸胀难忍。若不是他柔韧度不错,光是拉扯韧带的痛楚,就足矣和身后的伤相比。

但他仍是顺着楚越的力道向后靠了靠,却发现掌控者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后穴含着的性器变了节奏,不再不紧不慢地浅浅抽插,而是顶至了肠道最深处。狠厉的性器凿开了尚显干涩的甬道,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楚越也像是得了趣儿,反复地揉搓捏弄着红肿的臀肉,引起身下人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越并没有刻意去找易商的敏感点,但易商的性器仍是在痛楚中被艹得硬了起来。

听见身下人抑制不住的轻喘和呻吟,楚越讶异地挑了挑眉,伸手去拨弄易商的性器,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嘲弄,“这都能硬?”

也不等易商的回答,他深深地顶弄了几次,在找到易商的敏感点之后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敏感点被直接刺激,本就陷在情欲里的易商呜咽了一声,终于被逼出了泪。

楚越见状放缓了动作,在身下人不住的喘息声中揩掉了易商眼角的泪珠,凑到易商的耳边堪称温柔地说:“你该知道,我们不是在做爱。”

原本有些恍惚的易商回了神,他咬了咬唇,第一次没有及时回答楚越的话。

“所以。”楚越伸手挑了挑易商的性器,耳鬓厮磨地低低说道:“不准射。”

易商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里隐含着泣音,“求主人帮帮奴隶。”

楚越勾了勾唇,一边大开大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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