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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倒不错。”补了一觉,脑子清醒了许多,楚越抿了一口水看着跪地的男人,淡声道:“那咱们来算算账。”

二十五、

“说说看,为什么坚持要我收下你?”楚越点燃一支烟,瞥了一眼跪姿端正的男人,强调道:“我要一个原因。”

易商在坚硬的地板上跪了一整个上午,此时膝盖都有些红肿,但他仍跪直了,目光下垂,双手背后,认真道:“一见钟情。”

楚越不置可否地一笑,一口烟直接喷到了易商脸上,呛的易商咳了一声。他点了点易商的唇,吩咐道:“张嘴。”

楚越随手掸了两下烟灰,拍了拍易商的脸颊,冷声道:“咽了。”他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算这样,也喜欢?”

“喜欢。”易商展颜一笑,仰头张开嘴让楚越检查,“请主人检查。”

他往后退了一步,极其郑重地把左手相叠于右手之上,拱手于地,拜头至地,停留片刻后方抬头道:“您是我的主人。”

稽首,拜中最重,臣拜君,子拜父,拜天地,拜祖庙。

楚越冷不丁受了如此大礼,一时间也有些愣怔,而后涌上来的情绪,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从何而来的烦躁和暴戾。

他拼着残余的一点冷静,轻声道:“你要想清楚。”

易商没有说话,而是再拜了下去。

默了片刻,楚越起身,往客卧走去,他按住门把手,挑了挑眉,不辨喜怒地开口,“从现在起,除了安全词,我不想在你嘴里听见任何一个字。”

十二、“很好。”

二十六、

客卧向阴,不过下午一点多,房间里已暗沉一片。

易商在房间中央跪直,双膝分开与肩同宽,目光低垂着,沉默得仿佛与阴影融为了一体。

楚越吸尽了手中的烟,闭目片刻才开口:“自己去洗漱间把后面灌满。”他垂下目光,踢了踢易商的臀,嗤笑道:“天生的贱货。”

在执行楚越命令的这件事上,易商向来不敢给自己放水。楚越吩咐了灌满,他就一丝不苟地灌了800cc灌肠液进去,直到再也灌不进去,才住了手。

他不知道楚越打算玩些什么,也不敢自作主张,拼命夹紧了后穴不让水流出,一步一歇地艰难爬到了楚越脚边。

见楚越微微抬眼,易商驯服地跪直了身体,让楚越查看自己已经有些微凸的小腹。

楚越恶趣味地踢了踢小腹,如愿地听见易商一声忍耐的闷哼,他满意地收回脚,吩咐道:“跪趴。”

冰凉的肛塞状物体被塞进后穴,堵住了里面的液体。

易商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绞紧了穴口,后穴却陡然觉出一股火辣刺痛的感觉来。

是姜。

易商几乎想下意识地转身拔出肛塞,却又生生顿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堪堪维持住自己的跪姿,拼尽全力忍耐着后穴处宛如被虫蚁啃噬的痛楚。

楚越只闲闲地扫了一眼隐忍的易商,随手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牛筋短鞭,在空中挽了一个鞭花。

他把鞭子对折,轻佻地勾起易商的下巴。因为忍痛,易商的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顺着脸颊滑到尖削的下颌,而后沾了几滴在鞭子上。

楚越轻轻勾了勾唇,把鞭子递到易商嘴边。易商知趣地舔净了上面的水渍,而后献祭似地跪直,双手背后,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二十七、

楚越甚至连吩咐都懒得交代,直接甩了一鞭子下去。

他鞭子玩的不比绳子差,力度和准头都掌握地纯熟,破风声只响了一瞬,而后易商胸口处便显出一道红痕。

鞭子分毫不差地压上了乳头,从未被如此暴力对待过的乳头挺立起来,开始变得充血红肿。易商痛得躬身缓解,还没等他喘匀这口气儿,楚越的鞭子再次落在了胸口上。

短鞭吻上最为敏感脆弱的皮肤,炸痛从胸口钻到皮肉里,他呼吸微顿,叫嚣的痛楚仿佛要把他从胸口处一劈为二。

感受到疼痛后的肌肉绷紧是人体的正常反应,但姜塞还在易商的后穴里,括约肌的生理性收缩挤压出更多的姜汁,连带着被灌满液体的肠道都跟着翻江倒海地疼。

楚越敲了敲手里的鞭子,冷眼看着易商深吸气调整状态。

他记得清楚,在约调之前,易商特意说过他不恋痛,对sp没有任何感觉。

但眼前的男人除了一开始的微微躬身,在第二鞭落下痛极时也没有改变跪姿或者躲避,因为他‘不许出声’的命令,连呻吟痛叫都没有。

楚越若有所思地揉了揉男人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没有看到易商忽地亮起来的眼神。

——就算这样,也能继续忍着吗?

他凉薄地笑了一声,赞了一句:“很好。”

用了九分力的短鞭裹挟着破风声落在了易商的大腿上,楚越的吩咐和迸开的痛楚混杂成模糊的短句,“躺下,腿分开。”

【作家想说的话:】

我科二过啦!大冬天练车真的太难了orz

十三、“求主人赏。”

二十八、

大腿本就没有臀部禁打,毫不留情地一鞭子下去,白皙的皮肤上顿时鼓起一道檩子,皮肤被薄薄撑起一层,只要鞭梢再扫一下,就要破皮流血。

这一下比之前打在胸口上的要狠厉得多,易商喘息许久才勉强压制住翻涌而上的痛楚,小心地挪动身体,摆成了一个仰面向上大腿分开的姿势。

下身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楚越面前,易商在难堪之余竟多出一分期待——主人是要艹我吗?

他不敢出声惹楚越不痛快,只仰头望着执鞭的男人,把双腿分的更大,眸子里含着无声的请求。

楚越嗤笑了一声,直接用脚碾上易商大腿处的伤口。

轻轻一碰都疼的的檩子被毫不怜惜地挤压揉搓,易商被猝不及防的疼痛激地浑身一抖,他勉强咽下喉咙里的一声痛呼,忍痛放松了身体任由楚越亵玩。

楚越眯了眯眼,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鞭子,玩味地扬起一个笑来,“不准躲。”

他挑逗似的把脚尖移到易商的后穴处,恶趣味地把姜塞往里顶了顶,感受到身下人突然绷紧的肌肉,含笑说了一句:“乖。”

易商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水雾,他眨了眨眼,又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

痛楚和悸动一起袭来。

他想,他要溺毙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里了。

二十九、

一记狠辣的鞭子吻上了大敞的大腿里侧。

易商咬唇憋回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声,身体各处叫嚣的疼痛几乎淹没了他的神智,但他仍记得楚越的吩咐。

不准躲。

只三个字,但在现在的情况下,难如登天。

大腿里侧最娇嫩的皮肤被鞭打,几乎一鞭一个血檩子,淤血和破碎的皮肉都躲在薄薄地一层油皮下,让易商觉得,只要微微一用力,就会皮开肉绽。

易商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他品到一股血腥味,知道自己嘴唇内侧的肉大概已经被咬破了。犹豫了一瞬,他把手托在了膝盖处,硬是掰开双腿,主动地迎接严苛的责打。

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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