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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揩了一把易商眼角的泪滴,随手沾上易商的干裂的唇,“回去喝三瓶水。”
他瞥见易商有些抬头的性器,玩味地笑了一声,“门口的柜子里有未拆封的遥控跳蛋和贞操锁,自己各挑一个带走。”楚越指了指桌上的手机,“然后把邀请码发给我就成了。”
“对了,还有。”楚越抚上易商的脸,动作堪称温柔,笑吟吟地补充:“不准抹药,上班的时候戴口罩。”他警告似的捏了捏易商肿的发烫的脸颊,“你可以随时和我说安全词。”
也不等易商回复,楚越径直上了二楼洗漱。
易商跪坐在地,抿了抿唇,却品到一股夹杂着铁锈味的咸湿,他恍然意识到这是刚刚沾上唇瓣的泪水,好像还留着一点主人的温度。
他缓了半晌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跪了一天滴水未进,又被罚自行掌嘴,而后这一番毫不怜惜的使用,几乎耗干了他所有的体力,而楚越最后两句轻飘飘的吩咐,也算得上是苛责。
新式的贞操锁带上后没有密码是解不开的,连带着排泄都不允许,再加上不允许涂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体力去熬夜处理事情。
易商拆开贞操锁的包装,却缓缓勾唇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望向楼梯的尽头。
——苛责也好,惩罚也好,我还是属于你的呀,主人。
【作家想说的话:】
失踪人口回归!我考完试了!接下来的应该会恢复更新啦~
九、“谢谢主人。”
十八、
许是因为忧心许久的事情终于有了解决之策,楚越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翻了个身,摸到枕边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七点,刚想睡个回笼觉,chat就蹦出来一条消息。
是易商的。
楚越恍然想起昨晚爽过之后,随口给易商下了几个命令。他本就没有收奴的想法,下命令的时候也存了为难的心思,至于易商做不做得到,楚越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巴不得易商早点受不了说安全词,他好毫无负担地解除掉这段关系。
不过嘛,奴隶这个殷勤劲儿,倒真勾起了他的一点兴趣来。
楚越打了个哈欠,随手揽过一个抱枕靠在背后,直起身子查看易商的消息。
chat的消息是一条一条蹦出来的,他刚打开软件,工作的消息就一股脑儿地涌了进来,他有些不耐烦地点开和易商的对话框,把消息往上翻了翻。
相比于第一次约调时候的疏离和礼貌,易商的语气莫名地亲近了起来,但措辞仍是恭敬的。
楚越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把页面拉到最底端。易商刚刚发来的消息里,除了有早上请安,还请求楚越能允许他排泄。
凌晨一点易商就发送了贞操锁和跳蛋的远程遥控链接,然而楚越早就睡下了,此时的贞操锁仍是由易商自由操控的。
他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从未相信过易商口中的‘爱慕’,他只不过是迫于身份地位的差距,不得不接受这一段关系而已。
——但奴隶的乖顺和服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想了想,楚越也无意为难,点开了邀请链接,而后简洁地发了句‘打开了。’
奴隶很规矩地先行道了谢,楚越饶有兴致地顺手点开跳蛋的邀请链接,掐着时间,打开了跳蛋随机模式。
十九、
易商凌晨到家后就丝毫没打折扣地灌下了两瓶水,而后又亲手给自己戴上了贞操锁。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堪堪睡下,六点多就被难忍的尿意憋醒。
哪怕易商清楚贞操锁还没有锁上,他也不愿自行取下排泄。
——他已经是主人的所有物了。
易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却一时不敢给楚越发短信请求排泄许可。楚越的上班时间是九点,会在八点左右起床,他不知道主人手机是否静音了,发送邀请链接后便一直不敢再打扰。
好在,在他实在忍不住之前试探性发送的那条消息被回复了,他几乎飞奔到了浴室,刚清理好自己,后穴的跳蛋却猝不及防地开始震动。
跳蛋震动的频率不算太快,却顶到了最为敏感的地带。易商被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激地几乎腿脚发软,撑着洗漱台才勉强支撑起身子。
久久没被异物插入的后穴有些艰难地消化着突如起来的快感,而前端的欲望被挑逗地几近勃起,却被贞操锁箍地生疼。
快感和痛楚一前一后的夹击着易商的身体,排泄后的那一点儿畅快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在跳蛋又一次精准地研磨上敏感点的时候,易商撑不住身体,跪坐到地上,却把跳蛋含地更深了。他难受地眼圈儿泛红,却仍没有自行取出跳蛋。
后穴中的跳蛋重新恢复了安静的状态,但被挑起的性欲却消散不下去,易商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和楚越的聊天页面却仍停留在那句‘谢谢主人。’
易商看了看时间,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他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开口求饶,而是又发了一句‘谢谢主人’。
【作家想说的话:】
蛮放飞自我的一章过渡…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孩子想要点儿评论_(:з」∠)_
十、“求您从重发落。”
二十、
能在SH时尚集团总裁办做事的人,别的不敢说,眼力价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易商戴着口罩从秘书处穿过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把目光错开了,没人敢去窥探直属上司口罩下面的样子。
因为没有得到上药的许可,易商昨晚只是把血迹拭掉了,此刻脸颊沉淀着触目惊心的紫,甚至被柔软的口罩覆盖都觉得疼。
尽管如此,易商刚在办公室坐定,就叫来了贴身助理,开始着手处理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
他牢牢记得楚越要他多喝水的命令,因此几乎掐着点儿每隔一个小时就灌一杯水下去。
灌下去的每一滴水都尽职尽责地挤压着膀胱,尿意在三个小时之后变得愈发明显,易商抿了抿唇,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主人,奴隶可以排泄吗?”
楚越的消息仍旧是简洁明了的一句,“打开了。”
他抬了抬手示意助理先出去,而后起身向办公室配套的洗漱间走去。
楚越没有在排泄的事情上为难,只是在重新给贞操锁远程上锁后,再次恶趣味地打开了易商后穴里的跳蛋。
仓促而来的快感过于明晰,易商下意识地想咬唇,却在牙齿磕碰唇瓣的瞬间停了下来,转而徒劳地攥紧了衣袖,把高昂的手工定制西装上掐出了一道深深的折痕。
跳蛋在易商被禁锢的性器可怜地吐出一点前列腺液后停了下来,易商的鬓角被冷汗浸透了,身子仍在细细地发颤。
他仍记得楚越‘处理完了,再去找他’的命令,几乎连一时一刻的耽搁都不肯,他匆匆调整好急促的呼吸,脱掉了带有折痕的西装,便重新把助理叫了回来。
二十一、
楚越再见到易商,是在两天后的深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