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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于鼓掌,他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易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给人当狗?”

易商垂下目光,重新敛尽了一闪而逝的锋芒,并起双手第一次向楚越行了大礼,“求您恕罪。”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今日的本意是来请罪。”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已自己撕下了自己的脸面,如果您想,我可以明日脱光了跪。”

“只要您想。”

楚越愣了愣,才意识到易商说的是上周自己试探他的时候的兴起的恶劣念头,一时间几乎被易商的大胆和僭越气笑了。

“既然易总要认我为主,那我教你一课。”楚越含着笑,勾起了易商的下巴,而后毫不留情地一耳光砸下去,“怎么玩儿怎么罚,我说了算。”

【作家想说的话:】

尽量快点把这篇写完!!

最近有考试 然后就状态也不是很好 尽可能多写一点吧

易商的态度突然转变,从不能接受到‘只要您想’是有原因哒w后面会提到!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非常感谢

五、“自己掌嘴,到记住为止。”

十一、

这一巴掌含了十足十的怒气,‘啪’地一声在室内漾出清脆的一声响来。

易商毫无准备地被打了一巴掌,整个身子一歪,又堪堪跪稳,半边脸登时红肿起来。

但他仍顶着楚越冷漠讥笑的目光伏下身子,恭敬道谢:“谢谢主人教训。”

眼前的人越是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越让楚越想到自己事业上被他使绊子后的步履维艰。

被人肆意难捏毫无还手之力的滋味着实不太好,他挑了挑眉,泄愤似地吩咐,“谢我?我手疼。自己掌嘴,到记住为止。”

‘记住’是个很虚指的概念,这意味着楚越没有规定打的数目,在他发声喊停之前,易商没有停下的权力。

易商抿了抿唇,没有丝毫放水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随即出声道谢,“谢主人教训。”

室内只余巴掌着肉的清脆声响。

楚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自扇巴掌的易商,他抽出前台新送来的时尚杂志自顾自地翻着,直到耳光的声音变的沉闷起来。

他放下杂志,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易商。

易商此时的模样颇为凄惨,脸颊肿起一层,浮着指印,嘴边有一些牙齿磕碰到唇瓣而留下的血迹,因为楚越没有喊停,他仍是往已经伤痕累累的脸颊上自虐般地扇着。

楚越的施虐欲并不重,这次有意的磋磨仅仅是为了发泄怒气,他没有把人扇破相的想法,觉得差不多了,便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易商停下手,仍旧规矩地俯身道谢,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奴隶记住了,谢主人教训。”

这个自称太有趣了。

费尽心机布的局被轻飘飘拿出来做交换的筹码,到底是交易太重要,还是筹码太轻巧?只是为了认主,就惹出来那么多的麻烦事儿,还甘心咽下如此的苦痛折辱,把他自己的脸面亲手撕下来让‘主导者’踩吗?

如果说第一次的调教是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成人情趣游戏,那此情此景,他就是在明晃晃的施虐。

楚越的眸子染上一层晦暗不明的色彩,他俯下身,捏住易商已经肿起的脸颊,引出身下人的一声轻嘶。

脸颊已经完全肿起来了,触感变得热烫起来,楚越随着心意拧了拧那块皮肉,随口问道:“定个安全词?”

受伤的皮肉被反复磋磨揉捏,原本浮在表皮的疼痛仿佛钻进了骨子里,甚至连开口都变得有些困难,易商张了张口,开口说话的时候带动皮肉的痛楚,又激出他一身冷汗,“主人可以对奴隶做任何事,奴隶不需要安全词。”

楚越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眯了眯眼,手上的力加重了几分,“刚刚教你什么了?记不住?”

——他说了算。

易商恍然意识到楚越的话违逆不得,他忍住脸颊上的疼痛,艰涩地请罪道:“是奴隶错了,安全词就定您的本名罢。”

楚越笑着松开手,“这个记着。”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易商的脸颊,“我不会顾及你的底线和禁忌,但我给你喊安全词的权力——如果你喊了安全词,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

楚越施施然从椅子上起身,“现在,第一个命令,跟上我。”他打开门,笑意深深地补充道:“不准起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我觉得贼贼贼爽(bushi

呜呜希望大家多多评论w评论是动力来源!!

也可以找我讨论情节 我超好奇大家对情节走向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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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求您使用我”

十二、

此刻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儿,但这栋写字楼里商户极多,保不齐会在楼道里碰见加班的人。

这个命令是羞辱还是试探,易商也弄不清楚。

但他清楚的是,自己不会、也不可能拒绝楚越的命令。

他松开背后的双手,四肢着地,腰身弯折出流畅的曲线,头深深地低下去,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楚越擦的锃亮的皮鞋。

楚越打量着跪伏在地的男人,慢慢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淡声开口,“跟紧了。”

他不再停留,转身朝工作室外走去。

楚越并没有迁就易商,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易商久未受过爬行训练,跟起来颇为吃力。

但是好在,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

等爬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易商的体力几乎耗尽,额头上汗湿了一片,膝盖和手掌上覆了一层灰,脸上的伤沉淀下来,现在肿的极高,伤痕有些发紫。

楚越轻佻地勾起易商的下巴,缓声问他:“还受得住吗?”

易商毫不犹豫地点头,看向楚越的目光里毫不掩饰地夹杂着依恋和臣服,因为久未进水,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受得住,主人。”

“好啊。”楚越松开钳制易商的手,温柔地替易商整理好凌乱的衬衫衣领,而后抚上他的喉结,感受到温热皮肤下血脉的跳动后忽地笑了一声,“希望易总…日后也一直能受得住。”

皮肤与指尖一触即分,但易商还是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冰冷,他蹙眉,看了看楚越单薄的衣服,终究没有出声,转而驯服地低头应是。

——只要有能叫您主人的资格,我又有什么受不住的呢。

十三、

楚越从没有收过私奴,也没有固定的调教室,因此直接把易商载回了他家。

来不及打量屋子的布置和陈设,在楚越自顾自地脱鞋进门后,易商乖觉地跪在了玄关处。

楚越只觉得身心俱疲,靠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觉得有精力处理眼前的麻烦。

他瞟了一眼跪姿端正的易商,冷漠地吩咐,“脱光,爬过来。”

奴隶一丝不苟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而后膝行到楚越身边,跪在了一个顺手的位置,仰头看向楚越。

楚越直起身子,打量着面前男人光裸的身体,而后漫声询问:“工作室的麻烦,多久可以解决?”

易商咬着唇没有出声。

像是觉察到了男人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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