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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浊渺什么也不敢做,他只是用力地抱着辽野,在辽野想把他放到桌上时,他还是搂着辽野什么回应也不会。

辽野嗤笑,他说我不会对你太温柔,但如果你相信我,你不用去管周围的嘈杂。

说着辽野把那件薄薄的衬衫这折起来,遮住了浊渺的眼睛和耳朵。

浊渺没有与人享受过这样的性爱,他所经历过的全是带着暴力的占有,以至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根本没有办法放开,或者说即便关起门来两个人,他也会慌乱不已。

毕竟那些嘲笑和吵闹,那些压住他肩膀的力量和捅入后穴的痛楚,还有那些把他丢在地上踢踹的谩骂和羞辱,这一切都和享受快感毫无关系。

辽野挡住了喧嚣。

他尽可能温柔地抚摸着崽子赤裸却骨瘦如柴的身体,把自己的衣服塞到对方的怀里。小崽子能从他的气味里感觉到放松,于是他便能把皮带彻底除去,再把内裤也拉到脚踝。

小崽子一手抱着辽野皱巴巴的衬衣,另一边手还是勾着辽野的脖子,当辽野的手指带着润滑剂摸到穴口时,小崽子呜咽了一下,抱得更紧了。

而辽野也借着这一个机会,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捅进后穴的异物感唤醒了浊渺所有的痛苦和欢愉,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也立刻被衬衣吸收干净,他不得不把衬衣抱得更紧,提醒着这是辽野在占有着他,而不是其他坏人。

辽野的味道对他是陌生的,可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却又感觉无比亲切。他呜呜地哭起来,手指的进出好似能把他的泪水挤出去一般。

其实辽野不喜欢太过充分的扩张,他更喜欢窄紧干燥的穴口,那穴口能让他的阴茎都感觉到疼痛,而插入之后被撕出的血液对他而言就像催情剂一样有效。

他喜欢顺服的,温柔的,好似对他没有抵抗力却又无比依赖他的,而他会狠厉地捅戳,让对方哭泣求饶,再随着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征服带给他莫大的满足,好似由此便能打下属于他的烙印和气息。他不愿意承认每一次对性爱对象的强行进入让他想起了谁,那充满罪恶感的占有既是他的痛苦也是他幻想的根源。

而此刻那个人就躺在他的面前,纤细的腿环着他的腰。可他却有些不忍心下手,不忍心把这个肉体折磨出伤口。哪怕强烈的占有欲在他的血管翻腾,让他的阴茎涨到闷痛。

当他总算把手指换成血管嶙峋的阳具,闯进过久无人问津的肠穴时,小崽子彻底地哭来,他带着衬衣一起一下子又双手抱住辽野,而辽野也猛一顶胯,把阴茎完全送进深处。

他喜欢这个小奴隶,在他二十多岁刚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所以他会留下他,会保护他。可是又在愤怒之下,他把渴望变成了暴行。

他回应了这个拥抱,不住地亲吻着浊渺的面颊和嘴唇。那汹涌的愧疚再一次满溢了他的胸膛,然而更多的是一份被他抛却已久,却再次涌动起来的情潮。

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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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野没有让崽子适应太久,便进出了起来。

他搂过对方的腰抱着,让他能更好地吃进自己的阴茎。小崽子很轻,他随着辽野往上顶胯而让阴茎稍稍退出,却又随着下落而钉回原位。

被隔绝的感官让下体的侵略变得更加鲜明,他似乎都能想象到阳具插入到他肠穴的位置,再在每一次拔离与顶入下磨蹭出的湿润的泡沫。

这一场性爱比他幻想的还要美好,辽野努力地克制着他的粗暴,当小崽子哭得稀里哗啦时,他气喘吁吁地停下,套弄着崽子的阳具,等着它也有勃起的迹象时才又继续享用。

浊渺经受不起辽野的撸弄,当辽野带着老茧的手指抚过他的龟头,再握紧了上下套弄时,他几乎没有什么享受的余地,便仓促地射出精液。

他觉得羞耻万分,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W?a?n?g?阯?f?a?B?u?页?ǐ????????€?n?②????②?5????????

可是辽野不在乎,或者说由于高潮让后穴收紧,给阴茎带来的快感反是激起了辽野更大的欲望。

他把阴茎拔出来,将浊渺翻过去摁在桌上,再次进入时便不再留情,发狠地征讨起来。

穴口仍然被撑出了伤痕,过于青涩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以至于那讨饶就算不从浊渺的嘴里说出,也在后穴的开合里体会得到。

浊渺叫唤着主家,叫唤着阿大,叫唤着辽野,叫唤着哥哥。

柔软的呼唤也因情欲而变得黏腻,让辽野在快感于下身扩散时扯掉了蒙住崽子眼睛的衬衫,再次把他推到桌子上,掐住他的脖子,贪婪地欣赏着浊渺被征服时顺从的泪水。

当然,这一次浊渺没有求饶。只是把手放在了辽野的胸口,却又赶紧收回来。辽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过,让他摸他任何想摸的地方,亲吻他任何想要触碰的部位。

于是那怯生生的吻落在了辽野的胡茬,落在他的眼角和下巴,那一双手握住了辽野手臂的肌肉,再探索一般随着顶弄起伏而抵住了辽野厚实的胸膛。

然后在辽野克制地放慢速度时,告诉辽野——“我不疼的,阿大……我、我不疼。”

辽野捂住了他的嘴,他恨透了这句话。

因为浊渺的顺服摧毁了辽野所有的克制,摧毁了他想要学会的温柔。他野蛮地操干起来,直到射进肠道的深处。

他喜欢浊渺,他太喜欢了。可他不是一个懂得喜欢的人,毕竟他的世界里充斥的都是掠夺与占有。

可是为什么他还觉得心疼,当快感在射精之后逐渐褪去,当高潮离开再拉回了少许冷静,当他大汗淋漓却仍然贪婪地闻着对方的味道,浊渺却轻柔地在他耳边呼吸时,他还是忍不住问,疼吗,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想温柔些,可是……

“不疼的,”浊渺说了一个谎,但他也说了很多的实话,“我……我从来不想抗拒您,只是以前我忍不了疼,可是……我长大了,我想要您,我不疼。”

那一刻辽野明白,他要的不仅仅是战前贺礼,他也不想要一个渔蛇的奴隶,但他想要这个人。浊渺是他所有的柔软,也是他唯一的纯粹。

“留下来,”辽野说,“留在我的身边。”

辽野会从兽笼里出来,而浊渺大概就是辽野想在观众席上看到的人。

第229章

兽笼角斗的那一天,子岩也来了。

展尘和老粟都不允许他来的,可是他觉得如果要和展尘在一起,他就应该多了解对方的生活,无论是他当下做的事,还是家乡的传统。

他夹在浊渺和展尘之间坐着,然而当辽野穿着大裤衩走进兽笼之后,他整个人不是团到左边的怀里,就是团右边的怀里。

挑战辽野的是一个刚来谷觅没多久的狼崽子,他和之前强暴过浊渺的人有亲缘关系。其实当这个人一入港,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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