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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子岩那类听话,而是一种类似于奴隶般的服从。他不哭不闹,给人扒拉去了让他做啥就做啥。一句抱怨没有,也不懂是不是因为语言不会。

若不是靓哥拷问完了北原帮那群年轻仔,脱光了把他们赶出去上一下新闻,他也不会见着这崽子,更不会打听到他就是辽野家里放着的秽种。

小崽子在勤快地给他们擦桌子和收拾酒瓶。

不得不说,渔蛇人确实长得漂亮,就算比那些光膀子的狼崽子还老土,也盖不住他容貌的精致。

“辽野打算如何处置他?”老粟问。

“不懂,找个地方赶走吧,不能让他老寄东西过来,”光头说,“之后辽野要上位了,你看这崽子也不像能进兽笼的样子。”

“那子岩也不进兽笼,展尘咋又能让他跟着。”这话说出来老粟感觉一团火在肚子里燃烧,噼里啪啦,赶紧喝点水,浇多几瓢。

“那不一样,子岩有名气,之前又主导北区建学校,大家喜欢他。”光头说,“但这个是奴隶,我去说说看,若不赶走,把他放花豹的场子里接客应该也行。不然我觉着依照辽野那脾性,他可能……”

军琅没把后半句说完,但老粟听懂了,且表示你说笑呢,你忍心。

“我不忍心,所以我说我去打招呼让他接客了。”军琅回答。

不赶走就放去接客。

果然狼国男人要不得。

第202章

其实军琅对这事有自己的考虑。

辽野是个狠手,不过他和展尘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的名声一直很好。早在军琅才上位的时候,辽野就过来跟他了。二十多一大小伙,算下来都跟了他差不多十年。

他是陪着南区成长的,之前花豹拉皮条,走人蛇,他忙完军琅这边的事就去帮手,每天等船啥的,还真没一句抱怨的话。场子里要有人过来找事了,他也是随叫随到。有他一口饭吃,那是大方得和大家平分。这一点估摸着连展尘身边的岩采都做不到,岩采那叫啥,那叫小家子气,啥好的都想往展倩那捞。

而且辽野做事有分寸,什么活该干,什么活不该干,什么人得唬一唬,什么人又得收敛几分。就拿之前对付北原帮来说,辽野看得出这群人不是什么硬茬,出去扫据点的时候也没把他们的人干掉,抓起来还买了几盒饭,吃完了就审问。

好吃好喝伺候了一轮,那你再不说实话,我才来硬的,也不至于结下什么太大的梁子。

这一点很多狼国人做不到,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几句话不对就开干,一点后果不计。

之前军琅就很喜欢用他,毕竟事情交给他办比较放心,如果非得因为他这秽种的事换掉他,那军琅还找不着谁能代替辽野。

放到辽野的角度来说,军琅也能理解。在谷觅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啊,做到了这会一呼百应的,眼见着就要进兽笼了,阿大位置就摆在那里,谁也不想因为这秽种而让努力打折扣。

不过军琅还是得找辽野谈一谈,毕竟那小子放在他们家里也不是个处理办法,军琅也没去场子里,让辽野跟自己在外边啤酒铺子坐会,私底下聊聊。

“靓哥说我了。”辽野不需要光头哥提,他就懂了。不过他当然懂,人都给靓哥拿过去几天了。

光头说哎呀,他就是那个脾气,什么说不说的,嘴巴毒得很,“不过你咋打算的,你也和我说说。”

辽野不和人谈心,其实很多人不懂辽野在想什么。大部分时候看起来和手下打成一片,成天也和岩采跑这跑那,但岩采的家务事他是一清二楚,什么时候摸了展倩小手手啦,什么时候亲了一下啦,什么时候又留他这样那样啦,辽野都能给岩采列个表。而大伙对辽野——除了懂他有一个哥哥打仗给抓了,其他都不了解。

辽野没马上回答,招手让老板娘烧几个菜送酒,而后敷衍地说我没什么打算,他就是不能再待村里了。

“你是觉着每次有我们家乡的人过来,他都捎话,给你不好看,是不是。那你可以和他说,让他就过他的小日子得了。”军琅道。

辽野说我讲得听就好了,“那么多年过去,两季收成,哪一次他听了,搞得我远在雾枭都懂他妈的家里果子啥时候收了。”

就这样的捎话和带果子,越来越多人议论这个秽种。可是越议论,辽野越不想见他。以至于他离开多少年,就有多少年不回去。这次若不是军琅听了从家乡过来的人又提那个秽种,非得劝辽野带人家来看一看,估计辽野还就是顽固不化,就是不带人来见见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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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辽野闷了一杯酒,“我处理。”

军琅一听这话就皱眉了,他说处理,你他妈处理个啥,把他做了还是丢花豹场子接客去,“当年你那是……那搞了人家,那你是怎么着也得……你反思一下。”

“光头哥是想换掉我?”辽野直接问了。

“哪的事,我看好你谁不懂。”光头和他碰了杯子,也闷了一口酒,“但你不想留,你也得琢磨一下情分。别搞得像展尘之前杀了他叔那样,大家也会不服你。”

辽野听了笑,“行了,我懂的。”

看着辽野满不在乎的表情,军琅也琢磨不透他到底什么想法。

第203章

军琅和辽野喝多才回,老粟一开门,觉着自己都给熏醉了,“你他妈泡酒缸里了。”

辽野赶紧问候了一下靓哥,把光头交给对方。而后目光投向在客厅里已经把一尘不染的桌子擦了第无数遍的小崽子,小崽子也抬头看他。

这几天老粟给他换了件新的衣服,之前那件土到感觉上个世纪穿越来的人一样。也不懂辽野把他丢在哪间房,外面套了个不伦不类的接客的小哥们穿的铆钉皮衣。老粟把他从客人怀里抢出来时,他还想把那个皮衣拿回来。

老粟当然给他全换了,这会穿着自己之前一件衬衫,不过对他来说太宽大了,袖子都得卷起来。这小崽子估计没穿过那么高档的布料,外边又把他那件衣服套上,老粟非得把它丢垃圾桶了,他才不再纠结。

在老粟家里这几天他是不坐板凳的,也不睡床。他会做饭,刚弄来时就赶紧跑去帮着老粟和军琅,做得还挺好吃,但给他吃的他也不上桌子的。捧着个碗到门边吃着,困了就卷被子在地上睡。

军琅说我听闻我渔蛇奴隶都这样,脖子上还有个项圈,他咋没有,你问问。

靓哥说我问个啥,我哪懂啊。

老粟和他不方便交流,一是他不会狼国话,二是当初萧江教他渔蛇话的时候他没学。这小崽子通用语只会说少许,军琅又不乐意自己问,索性就由着他。

辽野说你过来,跟我走。

那小崽子赶紧放下了抹布,而老粟一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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