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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的燥热感不是一回事,仅让他琢磨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让子岩那么喜欢,他可以改。
子岩乖乖地躺在他的旁边,往他身边挤一挤,也确实没有更多的动作。他的头发扫在展尘的脖颈痒痒的,还有他暖暖的气息喷在脖颈上。
展尘已经逐渐对他“乖乖的”有了抵抗力,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比如他又往展尘身边再靠一些,几乎快亲到时,展尘往旁边——不,他不能再往旁边了,“你是让我退无可退,是不是。”
子岩赶紧挪回原位。 w?a?n?g?阯?F?a?B?u?页??????ù???ě?n?2???????⑤?.?c???m
但好就好在子岩没和他聊什么有的没的,毕竟子岩太开心了,开心到他都不懂该找什么话题,只是贪婪地欣赏着展尘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还有棕色皮肤上的胡茬。他从来没有被展尘亲吻过,但他总在幻想被展尘亲吻的人是什么感觉。而这样的幻象会让他身体的某部分变热变硬,再让他做一些排遣寂寞和释放欲求的事。
展尘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去背对子岩。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酒劲随着这来回,降到了非常适宜的浓度。
喝得太多是不好做那个事的,因为会困。喝得太少也不妥,因为胆量和性欲还没挑起来。可当下展尘只觉得很热,而他逼着自己认定这热和子岩软乎乎地靠近他没有联系。
但他睡不着,他睁开眼睛分散注意力。
所以他的目光落在了子岩敞开的行李箱里,里面都是换洗的衣服,化妆品,还有一些剧组的纪念册,以及一瓶——展尘微微眯起眼睛,那一瓶刚拆包装的玩意就放在乱七八糟的行李箱里,塑料纸还丢在旁边。
展尘当然清楚极了那是什么玩意,熟悉的包装在花豹哥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房间也定然备有几瓶,顺便再加几瓶其他香味的款式。
展尘转过身来,皱起眉打量子岩。
子岩以为他又要说自己了,赶紧往后缩了缩,抓住了被子边缘,裹紧少许。
“你干了什么?”展尘问。
子岩是真没听明白,他想了想,反问,“展尘哥能不能给个方向……”
“我说你干了什么?”展尘的语气变得严厉,却又掺杂着一些其他的情绪。
子岩有些委屈,他认认真真地又想了想。
他回来把行李丢到展尘的房间,因为他觉得自己要睡这。但展尘交代后就拿着衣服过浴室洗澡,洗面奶和沐浴露都放在隔壁房。洗完澡出来想拿润肤霜,所以再走过来,看着展尘的东西丢在椅子上,干脆下了决心钻到床上。
“我……做错了什么吗?”子岩怯生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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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尘掀开了被子。
这会子岩懂得展尘在问什么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穿,而他还做了一件没有交代的事,那便是在浴室里忍着羞耻感,自行做过了后穴的扩张。他的动作不太熟练,所以润滑剂用得有些多了,让大腿和臀瓣都沾上了不少。当下都已经快干了,但香味还是飘散了出去。
子岩赶紧蜷缩起来,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脖子一下子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以为你想才这样的,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我没有其他的想法。”
展尘心说这还不是故意的,润滑剂还能长脚了主动涂上去。
不管子岩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想法,这样的举动都彻底激起了展尘的欲望,他只感觉那股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血管里流窜起来,逼着他一把抓住了子岩的后颈,拉过来。
他不想再忍,因为酒精而变得廉价的道在汹涌的欲望前不值一提。
“你是百般引诱我,”他拧紧了眉,“让我琢磨琢磨如何操开你,大明星。”
第160章
展尘到底太健硕了,他几乎能把子岩提起来。
子岩甚至都来不及护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展尘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摁在侧旁。
这一回子岩能体会到展尘的亲吻了,只不过和幻想的不一样,哪怕想象里也有胡茬的磨蹭和皮肤的刺痒,但近乎于啃咬的吻仍然让子岩闷哼起来。
展尘的嘴里仍然有着浓烈的酒腥味,他从来没有和雾枭人做爱过,那白嫩的身子对他来说都太过柔软,他不止一次觉得子岩长相有些女气,甚至在拳场里与光头配合,险些用弯刀斩断他喉管的靓哥,在他看来都清秀得太过了。
然而欲望差不多要把他的裤裆炸开了。
从刚开始子岩靠近他,到后来试图拥抱他,从他揣着自己的被子,到挨着他的身边磨蹭,以及他闯进拳场的包厢里,一边被他拉扯着,一边抓着桌腿不愿意走而哭得乱七八糟稀里哗啦,几乎每一次展尘都在动摇。
他确实不理解这小子喜欢自己什么,雾枭人向来瞧不起狼崽子,他们引以为傲的刀疤以及健硕的肌肉和棕色的皮肤,在谷觅这片土地都是荒蛮的标签。更不用说即便展尘自己就是狼崽,可他也得承认他们粗鄙,低俗,不讲究,总是光着膀子,偶尔连鞋子都不穿。身上套着脏兮兮的,分不清原来色彩的衣服。就算看不到他们的人,也能闻到他们的汗臭味。
可是不代表他不喜欢子岩。
子岩太精致了,他的精致不像萧江,那是用金钱和地位堆砌起来的昂贵,子岩的精致是他的干净与纯粹,是他过于纤细的身躯和美丽的容貌。他的笑容似乎都带着香味,而每一根头发丝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不是展尘应该碰的东西,他在这精致里看得出靓哥的心血。
就拿子岩进入北区却有那么多年轻人前呼后拥一样,他是一个偶像,是一个在电视机里,在大荧幕上,在聚光灯下,在喝彩与鲜花里才有的形象。
与其说他想把他拉下来操一顿,不如说他甚至都不会让子岩处在欲望的幻想里。
所以每一次子岩靠近他,展尘都抗拒往下想。因为幻想所带来的,便是狼崽子过于强烈的征服企图。
而当他亲吻着子岩的脖颈,把子岩狠狠地搂紧怀里,子岩像猎物一样屈服在他的身下任其宰割,甚至还主动搂着展尘的腰,既忐忑又渴望地往他怀里钻——展尘恨不得凿穿了他。
他的手指没入子岩的双腿之间,已干涸的润滑剂根本没有效果。估摸着子岩也不懂如何扩张或者扩张到什么地步,在展尘碰到入口时,那窄紧的肉穴还缩了一下,却被展尘硬挤进了指节。
子岩呀地叫了一下,把展尘抱得更紧,他的脑袋压在展尘的颈窝里,又被展尘扯住头发撕开,好让他能继续亲吻。
手指没有因为干燥和窄紧退出,反是更彻底地捅了进去。它停留在肠穴的深处,感受着细嫩的肠肉紧密贴合。
“你都扩张到哪里去了。”展尘在子岩的耳边低语。
子岩咽了一口唾沫,眼眶热热的。
手指插入的异物感和想到那是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