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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时,那两个小年轻也给送到了,竟和他在门前相遇。

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狼国人,估计才二十出头,他们有些怯生生地看着靓哥。而老粟冷漠的表情和手里的酒瓶让他们不敢再前进。

领着他们来的服务员赶紧拍了一把他们,让他们问靓哥好。于是两个小年轻鞠躬哈腰,老粟也不为难他们,指着那个仍然有人拦在门前的卡座,说——“光头哥在里边?”

服务员又不敢回答了。

行,那老粟明白。他把酒喝光,而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往卡座去,一边脱掉了外衣,脱掉了衬衣,解开了皮带,所有东西都随手交给拦在门口的狼崽子,而在他要握把手之前,还是有人拦了一下。

“靓哥,之前光头哥交代过你们分开做的。”

“让他和我说。”老粟压根没听完,干脆地推开了挡板。

光头和展尘一样,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坐着。

见着老粟进来,他也皱了一下眉。不过老粟懒得等他说话,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把衣服卷成一团,随手摔在放着无数酒瓶的桌上。

“你想干什么?”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

但老粟无所谓,他脱完衬衣又把松垮垮的外裤脱掉,而后穿着裤衩,站在了光头的面前。他的手臂还帮着绷带,不过伤口不再往外渗血了。

光头想起身,老粟没有允许。他走到了光头的前,在他打算推开自己时抢先摁住了对方的胸口。浓烈的酒味袭来,看样子在老粟进来之前这家伙喝了不少了。

他仍然想推开老粟,不过他的手腕被一把抓住,狠狠地压在了绵软的墙上,而后老粟就这样不由分说地跨坐上去。

“问我想干什么,”老粟轻笑,无奈地喷出个鼻音,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想让你干我啊,军琅哥。”

第115章

光头不想拒绝老粟,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动地亲吻了他的胡茬和嘴唇时,他能感觉到裤裆迅速地紧了起来。

于是他挣脱了对方的钳制,一手抓住老粟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腕,一手隔着裤子盖住老粟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但老粟没有就此停下亲吻,几乎和用过催情剂一样猛烈的吻让军琅的嘴唇和脖颈都隐隐作痛,而老粟空出一边手微微直起膝盖,迅速地将内裤剥离到大腿处,把阴茎也释放了出来。

还好润滑剂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至于老粟不用离开这具躯壳就可以伸手够到。

当黏腻冰凉的液体试图平复着酒精带起的皮肤温度,内心深处的欲望不仅没有减退,反而灼烧起来,让两人的龟头都溢出濡湿皮肤的淫液。

老粟非常明白为什么会对军琅产生欲望,哪怕在理智上他无法接受自己喜欢一个狼国人,但军琅强壮的肌肉和厚实的胸膛,薄短的头发和坚硬的胡茬都让他欲血贲张。

他幻想过太多次被这样的手臂抱住,而在那根灼热的阴茎挤过肌环,塞填着他的下体时,老实说第一次与军琅做爱时,他便已经属于了对方。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那么满足的饱胀感,被撑平的后穴褶皱和强烈的异物感给他带来了尖锐的疼痛,可阴茎不会就此犹豫,而是长驱直入,好似能将他凿穿一样把他空虚的后穴和内心填充彻底。

他闷哼着狠狠地坐到了最底,拥抱的姿势让他们能更完美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窄紧的后穴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军琅的阴茎,让军琅一口咬住了老粟脖颈的伤疤。

老实说军琅不能理解为什么萧江不碰老粟,他可以不爱老粟,但不可能忍得住这个皮囊的诱惑。尤其当老粟随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冲击轻轻地喘息和叫唤,军琅只想把这躯壳搅烂。

老粟觉得之前去担忧卡座会不会被看到是多余的,因为当酒精和性欲同时在体内翻腾,他的耳膜只充斥着强烈的音乐鼓点,他的余光只看得到五彩变化的光线,而除此之外他根本不在乎谁看到他们,也不允许任何人在他寻求快感时打扰,肉穴贪渴地在痛楚里索取着军琅的进攻,甚至在军琅翻身把他压在松软的坐垫之际,他也马上勾起了双腿圈住对方的腰。

突入的茎身摩擦着柔软的穴肉,被顶撞出来的润滑剂与血液沾染在座位上,可是他的鼻腔里却只有军琅的烟味和酒味,以及那一股好似春药一般的,他已经熟悉了的,军琅的气息。

痛楚散开成为酥麻,军琅的进出随姿势的变化摩擦过让老粟抱得更紧的区域。而他的耳廓被用力地啃噬和舔弄,连空气都满是粘稠的水渍。

“你说,我能不能把萧江从你身体里顶出去。”

军琅低沉的烟嗓音钻进了老粟的耳廓,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那进出便剧烈了起来。

而这个问题也不需要老粟用语言回答,他只需要更饥渴地吞咽着军琅的唾液,更热切地抱紧那个躯壳,更贪婪地嗅闻着狼崽子身上的味道,后穴张合,以服侍者的姿态等待着温热的白浊射进去,便是他的答案。

以至于即便他们射出精液,也拥抱着不想分开。

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他们的下体连在一起,他们的汗水,精液,还有浓烈的气味混在一起,而所有的味道都在强调着一点,老粟喜欢军琅。

“你多操我几次,才能让我身上都是你的气息。”老粟气喘吁吁,总算从对方的颈窝抬起脑袋。可是他却不愿意松开手,他想要这味道渗透他的皮肤。

“行。”军琅笑了,他亲吻着脖颈旁边的汗渍,用手拨开了额前的湿润,再继续舔弄着那一块疤痕。

桌子上还剩很多的酒,他们大概还有不少的激情。

第116章

拳赛开始的那一天,萧江把老麦也叫来了。他负责把萧江先送去北区打个招呼,不过萧江改变了主意,他不打算看拳赛了,因为广议员的一个电话,他得在打完招呼之后赴约广议员设的酒席。

不过班郡离开之前做了一件让萧江惊讶的事,那就是他又从门外转了回来,在萧江和老麦交代一些流程时,径直走向萧江,捧起对方的脸亲吻了一下。

这是一个非常纯洁的亲吻,只是嘴唇轻微地触碰。可是萧江不想承认,这个吻在他心里掀起了层层的涟漪。

因为他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在向他告别的亲吻。

班郡没有停留,短暂的亲吻之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而萧江却皱着眉,等到老麦叫他时,才回过神来。

“这家伙真的很喜欢萧老板啊。”老麦点了一根烟,打趣。

萧江笑笑,没有接话。

但这样的举动确实扰乱了萧江的思绪,让他坐在老麦的车里,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起的雨将窗户分割成一道一道时,他根本没有去想如何与广议员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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