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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萧江总算找到人了,没错,他看到了那个慌张跑出来的议员。那人在两个安保的护送之下,手里还拿着手绢捂着鼻子。

萧江马上丢掉匕首,班郡也加快脚步带着萧江过去和议员汇合,议员一看到萧江,立刻骂了起来。他说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做的,妈了个逼的,萧老板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好,妈了个逼的,操,操!……

萧江连忙班郡的肩膀,空出一只手拍拍议员的后背,说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说着萧江向班郡使了个眼色,班郡又扶住了他,总算在和议员的依依不舍里,把萧江往司机和副手的方向带去。

第73章

回到别墅后,萧江才让班郡帮他把手臂包扎一下。

“这样做太危险了。”班郡一边缠绕绷带,一边说,“如果他们过来的目标是包厢里的大部分宾客,我一个人未必能护你周全。”

班郡实话实说,如果那些人真有一个放了冷枪,那班郡就算自己用身子去挡,估计也来不及。

绷带马上渗出了轻微的血迹,班郡不得不多加一层,至少让萧江等会洗澡的时候不至于把水沾染到伤口。他估计还不能走那么快,毕竟等萧江洗完出来,他应该还要再换一层纱布。

“大公子被送走了,又那么干脆地打死了一个秘书,其他人能伤就伤,不能伤就算了,那人瞄了那个议员,还把枪口移开,”萧江因为伤口的疼痛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淡淡地说,“看起来像他老婆做的。”

所以萧江敢又走回去,还故意做出混乱里被伤了一刀的样子。证明他也被无辜卷进了他们家庭的纷争里,议员欠大伙一个人情。

班郡愣了一下,轻笑,“你又能确定不是那秘书什么男朋友做的?”

“买那么多人帮忙干活,秘书的男人能那么有钱,她也不用出去脱内裤了。”萧江打量了处理的结果,还不错,绷带很整齐,伤口周围也被酒精擦拭得干净,看来班郡的手法和老粟差不多。

尽管老粟多是为他自己包扎,而不是为萧江。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广议员?”班郡拉过椅子,给了对方一根烟,稍微歇会。外面的安保还在忙忙碌碌地做徒劳的布设,以为那些行刺的人还有可能追过来。

萧江看向窗外,摇摇头,“于老板和广议员有矛盾,广议员被搞一下,于澈高兴。”

班郡服气,萧江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虑自己的利益。

班郡说可以了,你去洗吧。

他把医药箱里的纱布和酒精收起来,放回了柜子里,而后操起毛巾擦了擦手,又补了一句——“要我帮忙吗?”

萧江看向班郡,晃了晃手里的烟,表示他这根烟还没烧完。于是两人就这样沉默下来,或者说,酝酿着自己想说,却又还不懂怎么说出口的话。

在萧江把烟灭在烟灰缸里后,他总算招手让班郡过来。班郡以为这是让他带着去浴室的指示,尽管他不知道又没有伤到腿,为什么要他搀扶。岂料他刚靠近,萧江便用完好的那边胳膊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把他拉下,压低声音质问——“告诉我,班郡,最近你的精液都射在了谁的身上,难道没想着留一些给我吗?”

看着萧江似笑非笑的表情,话里却满是严苛的置疑,班郡总算明白了他三番五次提及老粟的真正用意。

班郡垂眸看向抓住自己领口的手,目光又上移与萧江相接,而后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这点你放心,萧老板,不管我射在谁的身上,都没忘了你那一份。”

估摸着萧江算是忙完了工作,可以考虑那方面的事情了。

班郡矮下身子吻住了萧江,也懒得听对方到底要不要他帮忙洗澡了,搂住了腰将其拉起来,把他带进浴室。

第74章

萧江迫不及待地解着班郡的皮带,甚至都没等到裤子彻底脱掉,就把手伸进了边缘,握住了鼓囊的一块。他如饥似渴地亲吻着班郡的面颊,任由浴室花洒的水流把他们淋个透彻。

之前没有散去的酒精仍然在体内发酵着,哪怕淋下来的是冷水都没让他们感觉到寒意。

班郡则把萧江摁在冰冷的瓷砖面上,享受着萧江急切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他算是逐渐摸清楚了萧江的套路,对萧江而言催情的东西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不是酒精也不是音乐,不是什么让人充满幻想的场景或者蜜里调油的氛围,更不是所谓的爱情。

是成就感。

在和于澈拉近关系之后,在找到了粟琼背叛他的证据之后,在拿下港口的军火运输生意之后,以及在和议员愉快会面之后。

他那被满足的欲望挑起了他的阴茎,让他勃起的同时渴望着肉体能够追上精神的高潮。而隐藏在冷漠与疏离背后的是不近人情的贪婪,以至于就算他不停地更换着跪在他脚边的小年轻,都不如一张大的订单能让他射精。

这样的情绪下他会放开自己亲吻着班郡,要求班郡把阴茎插进他的身体。他要释放化为性欲的喜悦,摩擦带来的酥麻和顶撞之余的酸胀是把快乐具象化的感官享受,所以哪怕是疼痛,他也无所谓。

这样的人,竟然是班郡所爱。

他不是那个阿兵哥,或者说,那个阿兵哥不过是班郡美化的往昔。

而班郡抱着的这个欲壑难填的人,才是真正的萧江。

萧江甚至没有让班郡使用润滑剂,只是抓住他的手腕让他借着水流捅进自己的肠道,抠挖之下他饥渴地开合着穴口,好似要将班郡的手指全根纳入。

然而当阴茎插入,褶皱立刻扯出了裂痕。尖锐的痛楚混杂着被填满的愉悦,让萧江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捏住拳头压在瓷砖上,他说快,操我,把你射给别人的补偿回来,好好地操我。

班郡摁住萧江的肩膀,用力地将阴茎送到深处。没有适当拓宽的后穴马上被粗壮的阳具彻底撑开,那痛楚几乎让萧江低吼。

但他不允许班郡停下,或者说,班郡也不想放慢速度。凿开的肠道湿润温和地包裹着班郡,和这个令人厌恶的脾性形成鲜明的对比。操出的血液混在水里顺着大腿流下,再卷进下水道的深处。而汗液却被冲刷干净,只有浓郁的酒精在蒸腾的热气里散开。

浴室里溢满了萧江的喘息和肉体的碰撞噪音,那恨不得把肠道都凿烂的力量也几乎要把萧江摁进瓷砖的缝隙。龟头擦过酥麻区域的刺激让萧江的阳具挺翘着,凸起嶙峋的血管,班郡甚至只是用手擦过了龟头边缘,它便按捺不住地射出精液。

班郡把萧江翻过来,扛起到水池的边缘,让阴茎能更彻底地扎进去,而萧江也赶紧抱住了对方的身体,就着高潮的余韵,肠肉更加紧致地吸纳着班郡的欲求。

在他们性交之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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