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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他,他爱他,可不可以让他试一下。
他可以贫穷,可以落魄,可他就是班郡心里的那个人,只要他愿意,班郡便能放弃所有而和他在一起。
然而当他面对的是萧江时,班郡做不到。
他甚至都做不到说出那句爱他。
萧江沉默了下来,老实说,他也不懂如何处理这样的情感。他身边围绕的人都表示他的任何决定理所当然,无论他冷漠还是热情,无论让他们留宿还是离开,他们不会去希求什么回应他也不需要给出回应。
在感情里,萧江根本无需争取。
所以在他不会处理的时候,去繁就简,只需要对方做出选择,毕竟所有的生意都是如此,签字或者不签字,合作或者不合作。没有又合作又不合作的道理,没有又赚钱又赔款的生意。
萧江从兜里摸出了那把黑浦给他的枪,轻轻地放在桌上,枪柄转向了班郡。
“我给你机会,”萧江说,“开枪,往前二十多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或者,你彻底代替粟琼为我干活。”
爱或者恨,只能选择留下一份。
萧江抬起眼睛看向班郡,眼睛里竟然仍然一片的平静。让班郡不知道他到底是把感情藏得太深,还是他确实没有任何的感情。
班郡没有拿枪,他的手挪过去。
杯子冰凉,里面却滚动棕色的岩浆。
“你很清楚他下不了手,”黑浦说着,戴上了他的大墨镜,“不过你也别凭他喜欢你就消磨他的感情,北原人很固执的,做了决定,难改。”
萧江看着黑浦和于澈离去,而他的车就停在后面。
车窗打开,班郡看向了萧江。
烈日炙烤着车外的萧江和车里的班郡,那一刻萧江觉着自己不是在谷觅,而是在黑岩河的粗砂地。
第60章
在关了两天之后,老粟决定绝食抗议。
他认为就算是囚犯也是有人权的,他有权利自己去上厕所和洗澡。所以如果不给他解手铐和脚铐,他就不吃饭了。
但显然光头看到的不是这样,他看到的是只要给老粟松绑,他第一时间不是朝自己抡拳头就是踢蹄子,然后以他以为可以逃脱的速度往门口跑去。
在无数次把老粟抓回来丢到床上后,光头决定帮他脱衣服和裤子。
他不是要去厕所和洗澡吗,那他可以带着,不用解开手铐也能进行,还能洗澡和上厕所两个活动一起进行。
老粟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不过就凭他这两天已经把能骂的脏话都骂完了,狼崽子也有了抵抗力,他拿过了透明胶,让老粟不要把楼道里的灯都叫醒,这地方楼和楼靠得近,闹起来那是整个片区都亮了。而且狼崽子们警惕性高,等会操刀跑进来岂不是把你看光光了更尴尬。
老粟痛苦,他狠狠地盯着光头,恨不能从他身上挖下几块肉。
光头把他的裤子脱掉,脱到脚踝还犹豫了一下如何既不用解开脚铐又能把裤子弄出来。不过到手的时候就容易了,毕竟有战斗经验了。
于是老粟就在竭力抗拒到手腕和脚踝都徒劳蹭出血痕后,赤条条地呈现在狼崽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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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屁屁有些凉,不由得蜷缩了一下。不过这是大热天,所以大概是因为心灰意冷才出现的错觉。
光头却觉得下胯很热,撑得他有些难受。
其实在脱对方衣服的过程里他的小伙伴也充满了好奇,所以很有窥探欲地抬起头来。以至于当老粟衣不遮体地彻底暴露在眼前时,光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比高尚。
你看他可以为所欲为,但他只是想带着对方纯洁地洗个澡。这是什么,这是感动狼国。
光头说你别折腾了,你看我除了勃起以外也没啥非礼你的地方,等会你乱动碰到我小伙伴怎么办,配合一下。
说着他就去搂对方,结果被老粟两手握紧,又是扫了一拳。光头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搂起,可他又不停地踢踹着,试图不要碰到狼崽子那浑身汗味的身体。
两人就这样你推我搡好似抢单般纠结了半天,狼崽子干脆用脑袋穿过他拴在一起的胳膊,逼着他抱着自己的脖子,再把他打横抱起。
然而很快他又遇到了新的难题——他没有浴缸。
这就和电影里很不一样了。
每次狼崽子和兄弟们用那个要响不响的电视机看爱情片时到了这会,总是有一个铺满花瓣的浴缸,里面放着好像加了泡腾片一样的水,于是在爱情里的人就可以一边洗刷一边还能摸个痛快,指不定摸着摸着对方就有感觉了。
雾气蒸腾之下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水温的舒适让他们松懈了戒备,那是一个水乳交融,不分你我,合二为一,喜大普奔。
只不过这套路对狼国人行不通,因为他们大多冲凉。
所以狼崽子又不得不把老粟的手脱下来,把他从上至下地套进了花洒撑杆里,然后慢慢地把他放下,再拧开了花洒。接着帮忙打肥皂,打沐浴露,摸着他的后背和前胸,又努力避开不该碰到的位置。
整个过程狼崽子都保守地没有脱衣,就穿着那件基佬背心和大短裤。
老粟的眼泪则哗啦啦地流。
他妈的,他好难过啊,他怎么就给一个狼国人脱光了拴在厕所里洗澡了。淋下来的水混合着他咸涩的眼泪,好似在大雨里哭泣。
洗完了狼崽子还给他擦了擦脸,把他的眼泪也抹干净了,才看着他红红的眼眶,来了句——“咋地,眯了眼睛啊,你咋不说呢。”
不过他又自己找到答案了,透明胶还沾着,看来这防水效果不错。
于是他把浴巾在老粟身上卷了卷,又抱回了房。
第61章
狼崽子的床还是挺大的,这在于他至少是个阿大,所以还有空调,有冰箱,以及洗衣机和一个宽敞的阳台。基本上花豹下来就是他这几房几厅最舒服了,而且这些东西在萧江的超市开起来之后还有增补。
他原计划是多拿出一床被子放在床上,两个大汉睡上去还有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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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把被子丢下来,整了个被窝,想把老粟身上那湿漉漉的浴巾扯掉,老粟那是一个壮士断腕般宁死不屈。他狠狠地揪着自己的小浴巾,甚至要把他脑袋都遮起来。但他屁股也压着浴巾,以至于他怎么遮都包不住整个人。
不得已狼崽子只能先把自己湿透了的背心和裤子脱掉,进冲凉房也洗了洗再出来,再去扯老粟的浴巾。
但老粟从狠狠拽着浴巾紧闭双眼不从,到眼泪又哗啦啦溢出眼角地不从。
狼崽子说你别这样,这浴巾那么湿,我给你换个干的行不行,给你找个背心,找条裤子啥的。
老粟不想听,这肯定是敌人抛出的诱饵。只要他稍微松了手妥协,那不要说衣服裤子了